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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1-05 21:45:24  热度: 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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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言初心中突然无比恐慌。她不想独自守在这冰冷的房间,孤独赴死。
驱车来到医院检查完毕后,医生摇了摇头劝她考虑手术,胃癌晚期依靠药物治疗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不手术的话,还能撑多久?”失去唇妆的嘴唇泛着病态的青紫,这是她不愿让江盛安看到的。
“少则一两个月,最多也拖不过半年。”
言初撑着虚弱的身子,浅浅笑道:“这么短啊……”
回到车里,她看着窗外的绿树阴阴,苦涩的闭上了双眸。
江盛安,终究还是不能伴你一生了。
良久后,她颤抖着吞了一大把医生开的止疼药,又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妆掩盖惨白的脸色,这才将目的地改为江氏集团。
因为上次突然晕倒,之后又发生那么多事情,她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
公司里,众人见到她的到来,几乎都是面色一变。
直到到达江盛安办公室,言初才明白为什么。
蒋玥胸前的牌子,“总裁特助”四个楷体字刺得人眼睛发疼。
“姐姐,多亏你那一推,我没了工作,盛安只好给我找了个新的。”蒋玥从她身边走过,盛气凌人。
言初顿了顿,没有说话。
走廊尽头,江盛安的隔壁,是她的办公室,短短几天,却换了新人。
“老大。”从座位上抬头的齐衡看到她有一瞬慌张。
“公关部经理,齐衡。”言初面无表情地念完,突然明白了那天江盛安离开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铁了心,要逼自己跟他离婚。
心脏发出一阵绞痛,他就这么厌恶自己……
言初转身,阔步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江盛安,我ʟʟʟ同意离婚!”

小说:“只要你肯拿钱让我爸去做手术,我愿意净身出户”
埋头处理文件的男人见她到来,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
言初继续开口:“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跟我谈条件?”江盛安靠着椅背,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公平交换而已。”言初幽幽笑着,眼底一片荒凉,“离开蒋玥,不再见她,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一个月之后,我不仅会放你自由,手上江氏的股份也可以全部转让给你。”
她手上江氏集团的股份,是当初他为了在爸爸面前表决心转让给她的。
如今江盛安在公司里已经坐上了最高的位置,却还免不了要受那些公司元老的气,可拿到言初手上的股份,他便可以完全掌握话语权。
“你威胁我?”江盛安望着眼前的女人,几天不见她清瘦了很多,却还是直直挺着脊背,不肯泄露一丝脆弱。
“选择权在你。”言初只是固执地坚持。
“算你狠。”虽然讨厌被威胁,但江盛安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言初手上的股份,如果落在他人手中,会是个大麻烦。

尽管答应了言初,两人回到了从前貌似平和的状态,但他看她的眼神,仍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言初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
她每天都做好一日三餐,坚持ᶻᴴᴼᵁ给江盛安送到公司。
夜晚,江盛安背对着她入睡,她总是等他睡熟,才慢慢挪过去,抱着江盛安的腰,隐忍痛苦捱到天际发白。
抽屉里的药越吃越少,言初每次发作时也疼得越来越厉害。
但她从来不让江盛安看到她的狼狈,她的痛苦。
这天,她送走了去公司的江盛安,才去医院拿药。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却撞上了蒋玥。
“你怎么在这?跟踪我?”蒋玥将手中的b超单藏到身后,脸上满是警惕。
“你怀孕了?”言初脑海里,嗡地一声响,心里苦苦支撑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因为思绪混乱,浑然不知她身后从厕所出来找蒋玥的男人,因为蒋玥一个眼神,又退了回去。
蒋玥攥紧了手里的报告单,压下心头慌乱:“是又怎么样?你把盛安从我身边抢走,老天都看不过去要帮我!”
“你以为把我从公司赶走,就能留住盛安是吗?”蒋玥走到言初身边,轻蔑一笑,“言初,别做梦了。”
“你注定,一无所有!”
蒋玥的话,像无数根细小的银针,扎进她的骨髓,言初站在原地,胃里的疼痛和心中的痛苦一齐翻腾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怎么开门的。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天黑,春雨淅淅沥沥落下来,却让人半点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寒凉刺骨。
一声惊雷从远方落下,仿佛某种不详的征兆。
而江盛安还没有回来,屋内静谧得可怕。
蒋玥告诉他怀孕的事情了吗?
江盛安会不会₱₥不守约,抛下自己一个人……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言初忙起身开门,还来不及扯出一丝笑意,却看到门口的人,并不是江盛安。
“言小姐,你涉嫌蓄意谋杀,请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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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玥被人从二楼推下来,流产了。
人目前在医院,刚刚抢救过来。
言初从警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蒋小姐与你在医院起过争执,随后就被人跟踪,紧接着她家附近的监控录像拍到了疑似你的身影仓皇离开。”
无论是犯罪动机还是现有证据来看,都指向言初。
她百口莫辩。
“蒋玥的事情,我丈夫知道吗?”言初头顶一盏昏黄的灯,越发显得她面色苍白憔悴。
负责审讯她的女警叹了口气,目光同情:“是江先生报的警。”
她也难以相信,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会做出杀人的事情。
“他在哪?”言初面上很平静,但眼里的脆弱一碰即碎。
女警不忍再看:“江先生……在医院。”
“医院啊……”言初喃喃重复道,心灰意冷地笑了。
她笑得却越来越大声,直到笑到眼泪都流出来,才压抑着咳了咳,咽下喉中腥甜。
从始至终,眼底没有半分笑意,有的只是浓重得化不开的绝望。
48小时刑拘时间一过,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无法定罪,言初被释放出来。
警局外依旧是黑沉沉的天,医生新开的止疼药已经所剩无几,江盛安还是没来过。
她拼尽全力维持的假象,现实轻轻一碰,便分崩离析。四散的碎片深深扎进她每一寸皮肉,她却感觉不到疼。
言初徘徊了很久,还是选择回江家,毕竟她无处可去。
一进门,便是江盛安迎面的一巴掌,盛怒之下,半点没留情。
言初生生受了,身子狠狠撞在了鞋柜上,腹部磕到鞋柜的尖角,唇边霎时流下鲜血。
“言初,我真是小看你了!”江盛安怒目切齿地看着她,那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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