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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介意的，赶紧弯腰去捡起来吧！”
秦风眼眸平静，甚至连点波澜都未起过。
她当然明白赵雪是故意而为之。
与其和她纠缠不休，到时候被宋梓柔责骂惩罚，秦风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只是某处撕裂的同令秦风颤抖，她克制的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却一软，趴跪在地上。
赵雪眼里盛放着意想不到的惊讶，沈如雅太厉害了！只不过两年的时候，秦风竟然变得连条狗的不如，半点尊严都没有！
放在以前，秦风哪里会承受这种屈辱？
秦风也不管，直径将百元大钞从赵雪脚底抽出，反正这种状况，她已经经历过上百次不止，早已经木然，也不觉得羞耻，利落的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不夜城离这里不是很远，秦风坐了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门口。
她给了钱以后连忙下车，按照赵雪所说到了十五号包厢的门口。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歌声和吵闹声，秦风不知为何，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莫名不安，深吸了一口气。
她将门推开，目睹了包厢里场景——下一瞬，她紧握住拳头，抵挡不住脸色煞白。
宋梓柔没在，待在包厢里的人、大多都是凡城的纨绔之弟，当然，也都是秦风认识的！
两年前她心高气傲，这些纨绔子弟，无论是追求过她的，还是企图与她交好的，都被她言语讽刺过。
她从不肯和不务正业啃着家族企业的花、花公子混为一谈，认定他们只是蠕虫废物，只会做着欺软怕硬的丑事……或许那时的她，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秦风冷汗溢出，转身就想要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谁，赶紧离开。
“站住！”
蓦地，沙发处传来一道扬高的男声，蕴含着极度的不悦。
“哪里来的？这么不懂规矩！不敲门就进来，进来了还不打一声招呼，真当这个是菜市场？”
秦风身体僵住，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刻意的，我走错了……”
那人半醉，打牌输了几十万，正在气头上，嘴上骂骂咧咧：“走错了？走错了就可以转身就走了？把头转过来！”
秦风脑袋过滤了无数的念头，是现在转身就跑代价大，还是回头代价更大。
最终她还是选择转过身去。
她知道，以自己破败的身体，跑和没跑没什么两样，她只能暗自奢望，奢望这两年来的变化，已经足够让那些人认不清。
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很是愤怒，拎着酒杯甩在秦风脚边，玻璃四溅，划破了秦风的脚踝。“头低着干什么？有这么见不得人？还是看不起我们哥几个！把头抬起来！”





第9章怎么会是秦风？

秦风心里扑通扑通跳，耳朵早已经只剩下了嗡鸣声，身子却不得不听，僵硬的抬起脸，露出歉意的表情。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斯威，没准真的走错了，你别发这么大火，让她赶紧滚吧！要不等下宋梓柔来了，又要生气了。”
旁边人倒不至于替秦风说话，只是单纯懒得不想看汪斯威发飙，影响了其他人玩乐的心情。
汪斯威也是不耐烦在秦风身上耗费时间，瞪了她一眼：“滚吧，下次再这么不长眼，就把你眼睛挖了，丑八怪！”
丑八怪三个字宛如烙在秦风心口，火辣辣的。
她心里暗自庆幸，没关系没关系……没认出来，太好了……果真两年前的她早已经和现如今的她天差地别……
秦风收紧情绪，赶紧别过脸，刚迈出第一步——
“慢着！你站住！”汪斯威忽然觉得不对劲，倒酒的动作一顿，半醺的眸透出清亮，直直望着秦风，“你把头转过来！”
“……”秦风顿时血液逆流，吵闹的只听见心跳声。
“哑巴了还是耳朵聋了？让你把头转过来！”
“怎么了斯威？就一个病殃殃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汪斯威冷笑：“可好看了，你让她转过脸，咱们来看看，她到底是谁！”
“哦？”其他人也瞬间来了兴趣，放下酒杯注意力放在秦风身上，漫不经心的透着几分趣味，“到底哪位啊？你把我整得也好奇了。”
汪斯威怒吼声和疑问声此起彼伏，煎熬莫过于此。
秦风麻木不仁得转过身，背在身后的手被指甲扣的血肉模糊也不知痛，视线凝视着茶几的一角。
其他人细致打量着，皆是愣了一下，“好眼熟，但瞧不出来是谁了。”
汪斯威咬牙切齿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却镀上了笑意：“瞧不出来没关系，我给你们提个醒，前两年苏氏集团总裁强——奸大学生长达一年那事儿，你们还没忘记吧？他的女儿被查出来也是个共犯，后来被扔到不知道哪里去，无踪无际了。”
“……”
“秦风？！”
“这是秦风？”
“怎么可能？这怎么会是秦风？”
此起彼伏的震惊声，秦风僵硬的站在原地，宛如被人评判的物品，可脚上连半点挪动的气力都没有。
汪斯威冷冷一笑：“这可能就是相由心生吧？心灵肮脏的女人，最后越长越丑！”
秦风闭上眼，心里明白，汪斯威之所以对她这么敌意，是因为他曾经是沈如雅的追求者。
他曾经和沈如雅最密切，差不多都要走到一起，后来却因为沈如雅曝出那些事，不堪受辱逃到了M国，而不了了之。
汪斯威恨她，不仅恨她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还恨她让他感情受挫，只能借着照片睹物思人。
可实际上呢，她在事情发生之前根本毫不知情。
只因为沈如雅口中一句都是她所为，她就被迫跌入地狱，而他们为了维护所谓的弱者，提起刀毫不犹豫砍在她身，哪怕没有半点证据！
最可笑的，当然就是她所谓的丈夫，为了惩戒她，亲手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第10章给我磕头

她还记得很清楚，宋梓柔当时说：“秦风，因为没有证据，法律没办法惩戒你这个恶劣的罪魁祸首，但我能！我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只能和疯子作伴，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
他确实做到了，她现如今和真正的疯子相差不多。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真当事情过去两年，就没有人记得了吗？这种恶心的女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
无人不面露嫌恶，除了当‘正义使者’，还是为了当初受到的羞辱报仇。
汪斯威灌了自己一口酒，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放到不远处身着正装的寸头男人身上，“对了高强，你之前不会喜欢秦风吗？天天恨不得追在她屁股后面，现在她回来了，你该高兴坏了吧？”
“就是就是！高强，你以前追秦风那可是一个专情啊！哪怕人家鸟都不鸟你一下，还不断的送情书，这下子没人跟你抢，你该得偿所愿了！”
一堆人起哄，名叫高强的男人面露窘迫，狠狠瞪了秦风一眼，毫不客气骂道：“我呸！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女人，当时还以为她是个素养极高的千金大小姐，结果——现在哪怕她脱、光了往我身上爬，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话一出，又是一片哄笑。
汪斯威抽着雪茄嘴里吐出烟圈，望着秦风道：“听听，苏大小姐，现在还有谁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干得那么龌龊事，让你身败名裂，你还真有脸出现在我面前啊？”
秦风想反驳，她没有干龌龊事，也不是她故意要站在他面前的，可话涌到喉口，苦笑着作罢。
说出了那又如何呢？还有谁会再相信她？连证明她唯一清白的父亲都走了，现如今的她，只不过是从精神病院苟延残喘走出来的废物，地上攀爬的驱虫！她有什么资格让那些人相信她？
无声的低下头，秦风一声不吭，保持沉默，好似那些笑闹在她耳朵里，视如无物。
汪斯威本意想要看到秦风难堪的表情，谁知板着一张死人脸，令他顿时火气攀升。
“问你话呢秦风！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汪斯威腾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秦风吓了一大跳，踉跄的摔跌在地上，茫然的望着汪斯威。
说什么？他问的话，那一句是她能回答的？
“我……我不知道……”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面目仓皇，喃喃道：“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汪斯威怒不可遏，“你在如雅上飞机的时候不吭声，不知道躲到哪里整整两年！现在说一句对不起有个屁用！”
汪斯威反手抓起酒杯，红酒泼在秦风脸上，狼狈不堪。秦风紧紧闭上眼，浓稠的液体将头发凝固在一起，消瘦的脸上布满了酒水留下来的红色印迹。
有人吹了口哨：“好脏啊，恶心死了！不过这样也正好配苏大小姐的形象！”
秦风死死抿住唇，汪斯威怒气仍然没有消减，指着地毯说：“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重重的磕！”
他举起手机点开视频，准备录制，现如今自己痛快已经不是最主要了，他还要发给整个圈子里的人看，让他们知道昔日苏大小姐，凡城第一名媛早已经变得下贱！





第11章高高在上的他

跪下……
秦风睫毛剧烈颤抖，浓烈的酒水味熏得她头晕目眩，所有人的目光凶恶，连带着后背伤口都变得火辣辣。
不安，恐慌。
“只要我跪下……你们就会放过我吗？”秦风更低的垂下头，语气卑微，情绪无疑只有畏惧。
汪斯威按下录制按钮，笑得猖狂：“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要是现在不跪下，我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见到我！”
后面一句话，说得极其阴厉狠辣，吓得秦风直抖。
汪斯威是汪家唯一继承人，而汪家仅次与宋梓柔和顾家如今的企业，她这种没有背景的女人，一旦得罪了，只有死路一条……
而她不能死！她可以不要尊严，不要底线，但她想要活着，想要有朝一日，可以离开这座城市，去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的地方。
只要活着……
秦风胸口紧促，许是痛得麻木，除了呼吸困难以外，连点知觉都没有。
她扶着墙壁，在众人观看好戏的目光下，豁然跪在了地上，一瞬间膝盖得痛感令她眉头紧蹙，唇瓣也紧跟着苍白一片。
“哦——”
“真跪下了！咱们汪少就是牛、逼啊！”
“厉害厉害，连昔日第一名媛秦风都跪在地上了，今天来的不亏！”
有人出口反驳，一脸不屑的说：“别说第一名媛的事了，她配吗？至少当初的秦风还有一身傲骨，现在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贱人，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不敢相信，比卖、身的鸡还要离谱，连点尊严都没有！”
“在吵什么？”
就在这时，包厢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拉开，男人声调夹杂着几分不耐烦，低哑磁性的要命。
秦风身体却陡然僵住，一点一点朝着发声地看过去。
宋梓柔健硕的手臂搭着外套，立在洗手间门口，剑眉紧蹙，泛着淡淡的怒意，衬衫处大片红酒渍，正是因为如此，他胸前干脆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蜜色紧实的肌肉，没有半点菱角，雄性荷尔蒙爆棚。
他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她，也可以说，宋梓柔永远都是端着高高在上的冷漠，从不注意任何人，除了沈如雅。
秦风果断将头低到更深处，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从中察觉到情绪到窘迫，恨不得赶紧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不让宋梓柔看到。
“聂琛，你来的正好，过来看个表子！一点尊严都不要的表子！”
沙发上一群人见宋梓柔出来了，全都笑着招呼。
“还是你认得的，还记得大学时候成天追着你跑的苏大小姐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还跑到咱们包厢，你说今天咱们逮到了，要怎么教训出口恶气？让她跪在大街上学狗叫怎么样？”
“我看她这么不要脸了，就算学狗叫也不在乎的，还不如直接把她送去红、灯区，让她天天接客，虽说瘦成那样子了，但仔细看还有当初的影子，客人肯定络绎不绝，没准还能给我们挣点小钱！”
在座所有人都清楚宋梓柔对于秦风的恨，恨到两年来，只要有人提起秦风这个名字，宋梓柔都会发火。毕竟当初宋梓柔可是爱沈如雅爱的死去活来，倘若不是秦风的出手拦截，还有她秦风什么事？





第12章当狗真有经验

秦风行为龌龊导致沈如雅受辱离开，宋梓柔要把她千刀万剐怕是都不足以！
所以为了让宋梓柔开心，那些人说出去的话一个比一个狠毒，就差拿刀子去捅秦风。
宋梓柔听着那些话，苏大小姐？追求他的人？
觉察不对劲，他拧眉朝着门口的位置望过去，下一秒霍然眯眸！
秦风低贱的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脸上还有着凝固的红酒液体，在众人的嘲讽下，她仍旧跪着，只是因为身体发虚，腰背弓着，比一条狗还不如！
宋梓柔手骤然扣紧门框，勒出一条血痕！
秦风！你到底再发什么疯！
你的骄傲呢？你的坦然自若呢？哪怕追求别人的时候，脸上都欣然挂着自信，可现在，只是别人眼里不折不扣的女表子！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下一刻，宋梓柔又因为手上的锐痛而醒悟，秦风兴许又是和当初一样，故意卖惨来欺骗自己，更何况，就算真的，也是她活该！是她自作自受！
宋梓柔翻涌着情绪的眸子短暂间恢复平静，迈开步子坐落在沙发边缘，冷冷的望着秦风。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不信，当初傲骨嶙峋的秦风，会甘心这么卑微！
见宋梓柔不以为然，其他人都觉得无趣，但马上又被汪斯威手上的动作吸引。
他录制着视频，冷笑走到秦风面前的茶几坐下，用脚蹭着秦风的脸，反问：“我让你磕的头呢？”
秦风不敢抬头，她见惯了那些人的笑闹和嘲讽，可又无法承受宋梓柔冰冷的视线。
正所谓是爱的太深了，所以即便早已经放下尊严，还是不希望在宋梓柔面前如此难堪吧？
秦风不仅自嘲，她如今一切都拜宋梓柔所赐，在他面前早已经没尊严了，又矜持个什么劲。
地上的毛毯都要被秦风手指揪起来，就在沉默的这段时间，汪斯威毫不客气一脚将秦风踹翻在地，“他妈的，当表子就给我好好表演！让你磕头你就磕头，磨磨唧唧，还要我到时候给你剪辑视频吗？”
暗处，宋梓柔神色阴郁，死死握住拳头。
秦风被踢腹部骤痛，双目猩红，痛得青筋暴起，生理泪水瞬间刺激了出来。
正是因为疼得厉害，她顾不得缓过劲，忙重新爬回原位。
“瞧，这狗当的还真是有经验啊？尽职尽责的。”
别人笑闹，秦风头几乎埋在胸口。
可不是有经验嘛，整整两年，几乎每天都不会停歇，有时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天一夜，直到昏迷，有些时候就拿柳条抽她，一旦喊疼或者动弹一步就会被打的更厉害。
她怎么可能没有经验，这些几乎已经成了反射条件。
“对不起……”她又开始道歉，尽管不知错在哪里，“我现在就……磕头……”
费尽力气，才使得后面两个字可以平稳的说出口。
而宋梓柔身体僵住，手边的玻璃杯捏到破碎，刺入掌心都不自知！眸中翻涌着浪涛的汹涌。
你敢！秦风！你敢磕头？！
他企图用眼神威胁秦风，可秦风根本不朝他的位置看上一眼，头缓缓地底下，腰背也弓着。





第13章我来迟了

近了，更近了，额头就要贴着地面，宋梓柔倏然立起，然而没等到宋梓柔打断，秦风身后厚重的门却突然被猛地推开。
由于背光，暂且看不清脸，只触及得到修长的身影，气质儒雅，秦风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直径朝她而来，将跪在地上的她连腰圈起，硬生生扶了起来。
“瑾秦，我来迟了。”男人声音柔和，如同荡开的涟漪平易舒适，却饱含坚定。
时隔两年熟悉的声音令秦风面露错愕，不可思议。
“顾珩安？”她音色嘶哑，带着颤意。
顾珩安怔了下，淡笑着点头：“是我，瑾秦，我找了你很久，你终于回来了。”
秦风闭上眸，睫毛颤抖不已，曾经她还是苏家大小姐的时候，顾珩安便是她的玩伴，二人从小玩到大，还有过一段时间的婚约。
倘若不是宋梓柔的出现，两人没准会因为联婚而在一起，可正是因为宋梓柔，她婉拒了顾珩安，伤了他的心，以至于后续发生这些事，顾珩安早已经去了异国他乡。
现在回想，只剩下无止尽的后悔。
要是她听父亲的话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宋梓柔呢？最后换得这样的下场她真的就开心了吗……
顾珩安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抚，而后温和的眸子朝着前方看过去，柔和敛下，无形多了几分魄力，扫过众人，薄唇启动：“道歉。”
听得这话，在场多数人都忍不住想要反驳，可奈何顾珩安的身份，只能强忍着火气。
汪斯威更是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半路就杀出一个程咬金来，顿时怒视着其他人，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们谁把消息发给顾珩安的？”
期间一人尴尬的合上手机，他只是在群里发了两个关于秦风的消息，却没想到，向来不问世事的顾珩安竟然也会看到，这下子整大发了。
见没有人回答，汪斯威转头凶恶的瞪着秦风，语气不依不饶：“顾珩安，你不能因为你以前和秦风关系好，就去拥护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她干得那些恶心事，你自己不比谁都清楚吗？让她跪在地上一次怎么了？”
汪斯威当了出头鸟，其他人也不满的开口：“就是啊顾珩安，秦风害的沈如雅在凡城待不下去，她倒好，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大摇大摆的出现！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证据。”感觉到怀中女人的瑟缩，顾珩安加重裹紧的力道，脸上一如往常的清冷，半点波澜不见，望着那些讨伐的人，“你们说和瑾秦有关，就拿出证据来，证明当初瑾秦接触过，成了帮凶，否则，就给她道歉！”
“这……”一群人皆是噎住，开什么玩笑？这怎么拿得出证据来？
要是能拿得出证据来，秦风早就已经在监狱待到天昏地暗了，哪里还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如雅亲口说的！顾珩安，你觉得如雅那么善良的女孩子，会玷污自己的清白来抹黑秦风吗？更何况当初秦风那么喜欢宋梓柔，不就是想要毁掉如雅，好让自己能够顺理成章的和宋梓柔在一起吗！”汪斯威眼神阴冷，手机几乎要捏弯了，视线宛若将秦风千刀万剐。





第14章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

顾珩安立即挡住视线，将秦风护在身后，人却冷冷一笑：“善良？那可不一定。”
“顾珩安。”话音落下，沙发边缘的暗处，男人优雅交叠着双腿，黑曜石的眸死死盯着被顾珩安护住的秦风，寒意四溅：“既然是成年人，说话就要知道斟酌着点，知道分寸二字，别说些胡乱猜测的废话。”
他声音不重不轻，其中裹挟的魄力，宛如泰山压顶，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收敛呼吸。
顾珩安身后的秦风，无声的垂眸，唇角露出自嘲的笑。
她被众人逼着磕头，宋梓柔视作无物，她被顾珩安救下让众人道歉，他仍旧不闻不问，而顾珩安只是对沈如雅人品发出微乎其微的质疑，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因为伤害了他深爱的女人，因为抹黑了他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