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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2-07 11:15:06  热度: 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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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运突然不喊了,木呆呆地盯着屋顶,想的是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朱桂花见儿子这样,还以为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也不管陈巧兰还在旁边,怒骂起来:“好她个罗彩霞,肯定是你当年睡了她,她一直怀恨在心。”
陈巧兰突然停住了哭声,不敢相信地看着朱桂花:“妈,你说什么?”
连一旁站着的周长林也愣住了,周长运和罗彩霞是啥时候的事啊?
严安苓心里妈呀一声,这热闹还越来越大呢?
罗彩霞竟然还跟周长运睡过,那哪儿来的脸还天天装个深情人设,让所有人感觉萧敬年负了她呢?
赶紧站直身子,眼睛发光地从门缝看着里面。
朱桂花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说错话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梗着脖子瞪着陈巧兰:“是罗彩霞勾引老三的,跟她那个寡妇妈一样不正经。”
陈巧兰不能接受,推着周长运的身子:“是不是真的?你和罗彩霞是不是睡过?”
周长运全跟没听见一样,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这辈子完了。
朱桂花心疼儿子,骂着陈巧兰:“你干嘛,老三还受伤着呢,你推他干嘛?”
陈巧兰现在只有气:“我就是想问问,他啥时候和罗彩霞睡的?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娘家远,就好欺负?”
想想这些年,罗彩霞还经常来家里,朱桂花更是把人家当前亲闺女一样,热情得不行。
原先她以为是因为罗彩霞是萧敬年的对象,所以走动才频繁,朱桂花才会对她好。
闹了半天,他们竟然睡过!
陈巧兰气得站起来跟朱桂花吵。
朱桂花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也站起来骂陈巧兰:“你个就知道吃的吃货,要不是看你给我们周家生了两个孙子,早让老三跟你离婚,睡个女人又怎么了,那还不是你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男人。”
陈巧兰气得哇一声哭起来:“你们太欺负人了……”
要不是周长林在中间拦着,婆媳俩都能打起来。
严安苓在门外看得开心,妈呀,这周家的故事,真是比电视剧都精彩,一场连着一场,场场都精彩。
萧敬年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远远就看见严安苓穿着他的军大衣,人都快贴门上了。衣服穿在她身上,又大又笨重,显得她像个小孩一样。
还有扒门的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
走了过去,就能听见病房里已经吵翻了天,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非常的花哨,让严安苓大开眼界。
比起后来,网上看见的来来回回那几句国骂和某种植物,真是太厉害了。

萧敬年站在严安苓身后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反而是这么难听的话竟然能让严安苓听得津津有味,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严安苓瞬间站直身子,捂着被吓得乱跳的心脏转身:“你们家可真热闹!”
萧敬年皱眉:“出什么事了?”
严安苓捂着嘴忍着乐,拽着萧敬年的袖子到一旁,神神秘秘地说着:“你肯定不知道吧,周长运和你的彩霞姑娘有事。”
萧敬年脸一沉,看着严安苓像偷吃了蜜糖的老鼠一样,就差吱吱笑出声,又有些无奈:“不要乱说,她和我没有关系。”
严安苓连连点头:“恩恩,我懂我懂,我就是告诉你,他俩有事,还睡过。”
萧敬年有些尴尬,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说,至于周长运和罗彩霞是什么关系,他一点也不关心。
严安苓见萧敬年不说话,挑眉:“你不信?真的,你妈亲口说的。”
萧敬年无奈:“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医生说周长运的情况可能还要二次手术,做一个假体,要不到时上厕所很麻烦,这个手术在这里做不了,要去市里。”
严安苓心想这有什么麻烦的,处理好了一样没问题,又感觉这是萧敬年在试探她,虽然已经暴露的不是一点半点,但该装的还是要装,涨红了脸:“这个,我也不懂啊,还是要听医生的话。”
萧敬年盯着严安苓看了几秒,颔首:“嗯,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拿主意,我带你去吃饭。”
严安苓指了指病房:“你不去看看?”
萧敬年摇头:“不用管他们。”
这种事情吵架,他过去也管不了。
严安苓见萧敬年就穿个军绿色绒衣,良心发现赶紧把大衣脱了:“你快穿上。”
心里还是佩服,这个男人还不怕冷,一晚上就穿着绒衣,也没见哆嗦过,依旧脊背挺直。
萧敬年接过大衣穿上,瞬间觉得一股软甜的脂粉味包裹着。
他很清楚是严安苓身上的味道,又忍不住红了脸,滚了下喉咙:“走吧。”
严安苓睨眼看着萧敬年的样子,眼睛一弯坏笑起来。
像看见猎物的狐狸一般,跟着萧敬年下楼。
两人先在一楼水房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把东西寄存在门口传达室,才去了家远一点的国营饭店。
严安苓想着就是吃个饭,肯定在附近找个面馆对付一下,没想到竟然走了这么远,听到萧敬年要了一斤米饭,一份白菜炖肉和一份大葱炒鸡蛋。
惊讶得瞪圆了眼睛,难道萧敬年也馋米饭了?
反正她听见米饭两个字,都忍不住馋得咽口水……

第57章  像小两口一样
米饭和菜端上来时,严安苓深深吸了一口气,米饭的香气让她都想哭,终于能吃一顿米饭了。
只是眼大肚子小,一斤米饭,严安苓顶多吃了三两就吃撑了,捧着茶碗心满意足地看着萧敬年把剩下的饭菜都吃干净。
颇有种过小日子的感觉,家里吃不完的饭菜,不就该男人打扫了?
想着又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两人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先去了趟公安局,告诉他们周长运已经醒了,而去河湾村的公安还没回来。
等回来就去医院找他们。
严安苓背着手走在萧敬年身旁:“我听你妈说,是罗彩霞找人伤了周长运,你觉得可能吗?”
萧敬年摇头:“不会。”
严安苓扯了下嘴角:“因为是你小青梅,所以你觉得不可能吗?”
语气里不自觉地就带着一股醋意,虽然知道萧敬年和罗彩霞什么都没有,可是想想他们从小就认识,萧敬年狼狈的样子,成长的过程,罗彩霞都见过。
心里就不能避俗地泛酸。
萧敬年皱眉:“你不要胡说,我和罗彩霞什么关系都没有。”
严安苓哼了一声:“你还教给她写字了,是不是手把手的那种教?”
萧敬年不知道严安苓为什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没有,就是告诉她握笔姿势,还有看了她的字告诉哪里没写好。”
严安苓小声嘟囔:“那也够亲近的了。”
萧敬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更不知道严安苓为什么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问,好像还有点生气。
索性就沉默。
严安苓见萧敬年沉默,又小声嘟囔了两个字:“木头。”
想想就这么木头一个男人,哪里懂什么青梅竹马,又扑哧乐出声。
萧敬年是彻底不懂了,严安苓的情绪变化太快,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来不会走神的他,也难得走神了。
两人回到病房时,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停止了争吵,陈巧兰坐在墙角抹着眼泪。
朱桂花坐在病床边,黑着脸拿着个馒头在吃。
周长林见萧敬年和严安苓回来,赶紧站起来:“吃饭没有?我去买两个馒头?”
萧敬年阻止:“吃过了,现在怎么样了?”
周长林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的周长运,叹口气:“一直这样,谁说话都不搭理。”
萧敬年走了过去,垂眸看着目光呆滞的周长运:“你昨天去哪儿了,看见了谁?你拿了人家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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