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贺先生,我坚决不离婚知乎全文小说-(苏稚杳贺司屿)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2-16 14:38:00  热度: 1238℃ 

点击全文阅读

但其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着浑身狼狈的苏稚杳,他道:“吓到了吧,你看你,头发乱了,衣服也破了,要不要去换身衣服,梳洗一下?”
苏稚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太过拥挤混乱,她的上衣竟然被扯破了两处地方,好在她里面还有打底,并没有造成暴光,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带路吧!”
即使要梳洗,她也不愿在这里,再说简溪昏迷着,她去看望,收拾整洁也好,浑身狼狈也罢,反正简溪也看不到。而在陆乘风、卫视清这些不在乎的人面前,她就更没有必要去刻意收拾打扮自己。
却没有看到,当她拒绝去梳洗时,陆乘风的眉头几乎不可的皱了皱,然后,右手负背,对着立在导诊台的女护士比了一个手式。
那女护士立即会意,迅速拿起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立马行动。”
下一秒,走廊尽头突然出现一名戴着口罩、推着医用小推车的女护士,而陆乘风则带着苏稚杳朝前走去,不多时,便要与这女护士擦身而过。
苏稚杳看这护士的小推车摆满了药品,有些药水瓶子甚至没有盖子,便特意朝一边让了让,却不想,这女护士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突然摔趴在小推车上,刹时,小推车的药瓶被她打翻,一半撒在地上,另一半则泼在了苏稚杳身上。
“啊……”苏稚杳一声低呼,根本来不及躲开,好在那些药水都是外用的,不伤人,但是味道却极大,湿在身上,很是冲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脚崴了……”那女护士见自己闯了祸,立即连连道歉,听声音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怎么做事的,你叫什么名字,工号多少?”苏稚杳还未说话,陆乘风已经黑着脸训斥起来,那架势明摆着是要给苏稚杳出气。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只是实习护士,我不能收到投诉的,否则我就没法转正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女护士差点要哭了,露在口罩外面的双眼,可怜又无助的看着苏稚杳,求道:“这位家属,要不你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拿去干洗,若是洗不干净,我就赔你衣服,求你千万不要去投诉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现在这份工作。”
“你别着急,我并没有说要投诉你。”苏稚杳一时心软,这下不换衣服都不行了,可是,她并没有随身带换洗的衣物,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里多作停留。
那女护士仿佛看出了苏稚杳的难处,她连忙弯腰从小推车下面拿出一套叠放整齐的医院病服,递给苏稚杳,道:“要不然,你先换上这套衣服吧,这是给医院病人穿的,虽然不好看,但每一套都是消过毒的,很干净。你先换下身上的湿衣服,我帮你拿去干洗,完了你再换回来,可以吗?”
“好吧!”苏稚杳接过,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女护士见苏稚杳接纳了她的解决方案,顿时开心不已,立即毛遂自荐的带苏稚杳去更衣室换衣,待苏稚杳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她还细心的提醒苏稚杳拿好自己的贵重物品,然后便拿着苏稚杳换下的衣服,跟护士长请了个短假,急冲冲离去。
苏稚杳想,女孩应该是去找干洗店了。
“快走吧,我义父的午睡时间不长,只有半小时左右,再耽误时间,他就该醒了。”陆乘风在这时催促道,眼睛却一直在穿着病服的苏稚杳身上扫视,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哪怕穿着奇丑无比的病服,也仍然养眼的不得了。
“看什么看,前面带路。”面对陆乘风毫不掩饰的放肆的目光,苏稚杳心头恼怒,自然不愿走在前头。
陆乘风也不恼,他耸了耸,便与卫视清走在了前头。
姜军住在医院顶层的豪华VVIP病房,当苏稚杳随着陆乘风走进去,只觉得自己是来到了星级酒店的总裁套房,实在太过奢靡。
“义父很宠简溪,时刻都想与她粘在一起,哪怕现在简溪成了植物人,义父仍然要跟她睡在同一屋,所以,你等下进去的时候,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别惊醒了我义父,知道吗?”到了卧室门口,陆乘风再三交代。
苏稚杳点头,然后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入眼便是两张拼放在一起的豪华大床,外面的床上躺着一个肥胖又秃顶的满脸皱纹的老男人,只见他呼吸均匀,胸膛起伏规律,一看就是睡着了。
“姜军!”原来这就是姜军,原来姜军就长这样,苏稚杳看得直皱眉。
根据母亲管品芝及黛姨的口述,这姜军年轻时候可是妥妥的帅哥,甚至可以说十分的英俊迷人,否则,当年霍穆衣怎么会看得上他呢?
却不想,老年的姜军竟残成了这样。
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
苏稚杳轻轻的走过去,将目光投向了里面的那张床,本以为会看到同样沉睡的简溪,结果——床上根本空无一人。
“???”苏稚杳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又定睛看了看,然后又环视了一周整个卧房。
房间里,只有姜军一人。
“陆乘风,你在玩什么花样?”苏稚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立即快步走向房门,想要马上离开这儿。
却不想,她的手才搭上房门的把手,门外就传来了陆乘风略带不喜的声音:“贺司屿,你来这里干什么?”
苏稚杳的手顿时就停在了半空之中。
贺司屿?
贺司屿来了?
这怎么可能?莫不是她听错了吧?苏稚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她的脑子直接炸了。
一个声音在叫她赶紧开门,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尖叫着,贺司屿来了,贺司屿来了,贺司屿竟然来了。
时隔五年,她与他竟然要在这里重遇?
苏稚杳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扯了扯身上宽大的美服,她怎能以这副德性与他相见?
当然不能。
赶紧离开吧,可是,人已经在门外了,她根本走不出去了。
藏起来,对,敢藏起来,可是……藏哪呢?
能藏哪里呢?
贺司屿既然来了,定是来看望姜军的,那必然是要进来这卧房的,而这卧房虽然装潢豪华,却连个可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苏稚杳急得直在原地转圈。
这时,门外再次传一道男人的声音。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用得着跟你陆乘风汇报么?”听声识人,即使是已经五年不联系的人,苏稚杳仍然立刻听出这是华盛文的声音。
这下,苏稚杳的心,更沉了,既然华盛文在,那贺司屿自然是真的来了。
“贺司屿……”苏稚杳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地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们陆总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律师来插嘴?”门外再次传来另一人的声音,自然是卫视清。
“你他妈算哪根葱,你也配跟我说话?”华盛华脾气上来了,听动静,似乎要动手打人。
“够了!”终于,正主发话了,是贺司屿的声音。
房内的苏稚杳浑身一震,五年了,她终于又听到了这道叫她刻骨铭心的声音,仍然还是那样的好听,好听到能让人耳朵怀孕,可却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冷,叫人听之都会觉得一阵寒意钻心地袭来。
“开门!”贺司屿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稚杳有片刻的失神,他总是这么的言简意赅,两个字阻止冲突,两个字切入正题,这就是他,走到哪儿都可以掌控一切,主导一切,曾经的她,可喜欢这样的他了啊!
五年过去了,男人的霸道与强势,更胜从前。
“贺司屿,你要见义父,我不阻止,但义父在午睡,你等他睡醒了再进去吧!”说话的是陆乘风,很显然,他在阻止贺司屿,给苏稚杳争取时间。
他相信,苏稚杳一定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与贺司屿相遇,那么,苏稚杳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至于这个选择是什么,他相信以苏稚杳的聪明,只要给她争取一点时间,她就一定会自己想到,无需他人指点。
而苏稚杳的选择,就是他计划的开始。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房间里的苏稚杳已经急得不行,她知道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贺司屿的脚步,而以贺司屿对姜军这个父亲的憎恨,也不可能会乖乖的等待姜军睡到自然醒。
就在苏稚杳不知所措之时,眼角余光看到了姜军旁边的那张空床,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大胆的法子。
藏,最高的境界就是不藏!
那张空床,上面的被子是掀开的,床单有些皱,明显刚才是躺过人的,苏稚杳可以想象,刚才简溪应该就睡在上面,现在不见了,估计是被陆乘风转移去了别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苏稚杳目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个。
“不管了,就这样吧!”苏稚杳三步作两步迅速的冲向了那张空床,然后躺了上去,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简溪有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那她又何尝不是有着一张与简溪一模一样的脸,更何况她现在就穿着病服,当她闭上眼,一动不动,哪怕就是妈妈管品芝来了,那也绝对认不出她是苏稚杳还是简溪。
所以,这一刻,苏稚杳让自己冒充了简溪。
这时,外面传来贺司屿怼陆乘风的声音:“陆乘风,你这表面功夫倒是做得很全面,你对他,当真就这么的孝顺?呵,你喜欢演戏,我可不奉陪。”
话音一落,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贺司屿推门而入,华盛文相随。
而陆乘风亦紧随其后,第一时间就是伸长脖子望向室内之前简溪所躺的那张床,而结果,果然没让他失望,苏稚杳已经仰面躺下,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一动不动,犹如植物人,犹如——简溪。
而贺司屿与华盛文的目光,同样也在第一眼就被躺在床上的“简溪”吸引了去。
“苏稚杳?”华盛文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叹,随即,他又连连摇头,道:“哦不,她是简溪。”苏稚杳这个时候应该身在法国,会出现在这里的只有简溪才对,只是这张脸,实在一模一样,叫他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错觉。
贺司屿则面无表情,但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苏稚杳的脸,然后,对跟进来的陆乘风道:“她怎么在这?”
陆乘风道:“这是义父的意思,义父与她夫妻情深,想跟她一起养伤。”
贺司屿听了,冷笑了两声,却不再说话。
床上的苏稚杳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既庆幸,又难过。
庆幸的是贺司屿没有认出她,贺司屿也如华盛文那样以为她就是简溪,可难过的亦是贺司屿没有认出她。
五年,真的太久了。
犹记得,五年前简溪想冒充她,结果被贺司屿一眼看穿,如今五年后她冒充简溪,贺司屿却没能一眼识破。
五年,真真的是太久了,久的已经可以陌生一切。
须臾,贺司屿的声音再次传来:“把他叫醒。”话是对华盛文说的,指的当然是睡在另张床上的姜军,但他的目光却仍然一瞬不瞬的死盯着苏稚杳。
华盛文走上去,清了清嗓子,冲姜军叫道:“姜叔叔,醒醒,我和阿霆来看你了,醒醒。”
熟睡中的姜军,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没有马上醒过来。
“姜叔叔,姜叔叔!”华盛文立即又大声叫了两声。
“嗯……谁……吵……”姜军终于悠悠醒来,他缓缓睁开眼,浑浊的双目,不怒自威,但说出的话却结结巴巴,吐词不清。
毕竟刚中过风,即使恢复的不错,但后遗症仍然相当严重。

猜你喜欢

推荐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