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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的影评10篇

时间: 2020-03-13 07:02:56  热度: 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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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是一部由阿萨夫·伯恩斯坦执导, 英迪娅·埃斯利 / 詹森·艾萨克 / 佩内洛普·米契尔主演的一部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镜中人》影评(一):悲哀的始作俑者——艾兰

娘胎里的艾兰就非常的不安分,从那时候她就给自己的家庭种下了祸根,这么多年已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这个家里发生的所有的不幸,包括另一个自己——玛利亚。但艾兰可以说走了一个极端,她从被抛弃的那一刻开始心中就只有仇恨了,她没有教会玛利亚把自己变好的方法,到最后她认为自己所做的正确的事情却害了全家人,包括艾兰自己。

《镜中人》影评(二):双胞胎通过镜子角色互换的故事

医生和他的太太生了双胞胎女儿,其中一个健康另一个畸形,畸形的出生后就遗弃了。健康的成长到18岁,性格懦弱,经常挨欺侮,直到有一天发现原来镜子里还有一个另外的自己,镜中人知道自己的一切,只是性格刚强,后来就互换了。然后就一路大开杀戒,先是打残了小痞子,接着弄死了闺蜜,又上了闺蜜男友后来一言不合又给整死了,最后整死了自己老爹。有点末路狂花的意思。女主身材不错,颇有漏点,值得一看。

《镜中人》影评(三):小小猜想 不喜勿喷

影片一开始就会让一部分人感觉这肯定是人格分裂,阴冷人格上身复仇的故事。所以后面无脑杀闺蜜男友和自己父亲的剧情让人觉得电影的档次变低。然而最后一个镜头给到了她的妈妈抱着两个女儿。

在这里,我有一个自己的设想,当年那个被扔在雪地里的畸形儿,其实被她妈妈救了下来,被一直偷偷摸摸养大。长大后,阴冷人格的女儿发现自己的姐妹在学校被男生和闺蜜欺负还发现了抛弃自己的父亲还出轨含辛茹苦养大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们母女二人合谋,伙同懦弱性格的女儿开展了阴冷人格上身大杀特杀复仇的故事。而且也不会担心警察找上门来。因为杀闺蜜男友和自己父亲的时候,另一个女儿完全可以在学校或者其他地方露面,这样就有了完美不在场证明……

小小猜想,不喜勿喷

《镜中人》影评(四):犯罪即救赎

觉得还可以,“人性”(心理)是核心。 若离开父亲的职业(“整形”医生)和价值观--二者归为一体--的背景预设,也就不太好理解这部电影了,所以前半部分看起来可能会有点点“懵”,但透过玛利亚和艾伦的行为反差,很快也能让人猜到这一家人都“不正常”,但到后面才揭开真正的“祸根”竟是看起来最正常、也是最有权威、地位、能力的父亲。作为一个整形医生,他除了修复“患者”的残缺外,他也用“完美”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和家庭,以致无法接受自己生命中的残缺和遗憾,结果是:对于那些修复不了的残缺,即使是连承载“残缺”的生命也可一并舍弃。 所以,女儿与父亲互为表里,直至艾伦最终用父亲自己的刀模仿了父亲最初的“犯罪”--也是最彻底的整形,当然这也是对她自己的救赎~~即寻求作为一个生命的存在意义。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她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那一刻的画面所对应的不正是前期玛利亚在镜子背后发现的b超照片吗? 所以,看后再回顾一下剧情的话,觉得故事讲成这样还是不错的。

《镜中人》影评(五):精神分析教科书

其实这是一个精神分析味道很浓的故事。如果想要做拉康或阿尔都塞的导读,与其陷进或晦涩或冗长或晦涩冗长兼有的导读文字里,倒不如来看看这部电影。

电影本身算不上十分出彩,更多是以新奇取胜(所以最多只给三星)。但这完全不会妨碍将它的故事与精神分析做对照。即便观众不知道拉康或阿尔都塞所使用的那些名词,也很容易在观看电影之后向那个方向联想——当拉康使用专偶制家庭的能指来作为主体生成的换喻的时候,自然就是有意地通过能指在人们都接受的话语秩序中的漂移来引起听众的联想。

电影中的家庭是完美的父权家庭:一个占据绝对权威的父亲,一个懦弱柔顺的母亲,一个被父亲压抑的孩子玛丽亚。父亲的绝对权威或绝对支配权体现在他有权根据自己对女性主体的欲望的一般判断来对玛丽亚的状态下判断,有权按照固定好的女性气质来改造玛丽亚的外表,而且实际上有权遗弃畸形儿艾兰;外遇一事则显现出父亲对家庭三角之外的社会的攻击性。在这种气氛下长大的玛丽亚变得孤僻、胆怯,面对权力关系上位者的施暴忍气吞声,面对蛮横的“朋友”只能伤心地逃避,家庭带来的原初性的创伤被这些外部的、社会性的欺凌和压制进一步扩大。

艾兰以完全不能匹配玛丽亚行动的镜像的形象出现,她的泼辣、恣肆、果决、凶狠与玛丽亚的柔弱是完全反过来的。不论艾兰的身份是什么(孪生姊妹?幻想?另一人格?),所有这些符号全都明确地指向玛丽亚的分裂。艾兰能说出玛丽亚最隐秘的渴望,能给玛丽亚带来暂时的慰藉。这也就意味着玛丽亚是通过艾兰这个镜像来确证自己的一部分的。

这个结构很显然可以直接翻译成拉康的语言:

父亲——父名,大他者,象征秩序的权威化身,导致了玛丽亚象征阉割的“父亲”; 母亲—— 伊俄卡斯忒,或原初统一的主体的残余; 镜子/艾兰——玛丽亚主体的外密性(extimité)的具象化,确证玛丽亚主体性的镜像,而那是玛丽亚不在场的镜像世界; 艾兰的表述——“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愿望”——那是玛丽亚的分裂,或者说玛丽亚的不在场的在场,那些不能见光的愿望是拒绝被象征化的实在,艾兰正是实在的表述者。

虽然家庭的压抑看起来占据故事的主要地位,连带着玛丽亚在学校的遭遇都是家庭创伤的间接后果,但事实上社会性却是渗透在故事背后的主导力量。前面提到了父亲的外遇体现出了他的攻击性,这里的父亲是父权制度的人格化身,他的攻击性是合法的、典型的、正常的;父亲的情人则是父权制的话语所愿意描绘的典型的“淫荡的女性主体”,她显然比母亲来得轻佻。父亲需要一个柔顺的贤妻良母来完成家庭中的再生产,也需要一个轻佻的、但仍旧服从自己的情人来证明自己的攻击性。而社会的力量——意识形态的力量——集中体现在圣诞节前后。父亲断言玛丽亚的精神问题来自于“对外表的不自信”,这正是父权制意识形态对女性的典型表述;玛丽亚被镜中的艾兰安慰后变得比过去大方、自信了不少,但是她此时还暂时没能逃出社会对女性的预期:她是在与朋友男友的舞蹈中确证自己的“女性身份”的。确证女性身份,就需要表现得柔软、脆弱、温顺乃至逆来顺受,而这种温和的确认立刻就演变成了极端的确认:玛丽亚先是被朋友用眼神警告(之前也警告过),接着又被之前一贯喜欢欺负自己的霸凌者再次霸凌。玛丽亚符合父权制意识形态预期的表演同时也正是造成她最终受到最严重的侮辱乃至情绪崩溃的场景。

玛丽亚哭着回到镜子前。艾兰要求她亲吻镜子,之后她们二人就互换了位置。尽管复仇是以艾兰的身份进行的,玛丽亚不在场(被困在了镜像世界),但这仍旧是玛丽亚的复仇:从玛丽亚亲吻镜像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选择了出离象征秩序,接受塞壬的诱惑。走进镜像世界也就等同于默许实在界反击象征秩序的入侵。而艾兰也是玛丽亚隐秘愿望的化身,她的行动既包括手刃仇人,也包括直接追求玛丽亚过去暗恋的对象。虽然这时“真正的玛丽亚”已经被困在了镜像世界,但是艾兰何尝不是“真正的玛丽亚”?玛丽亚是通过与孪生的艾兰相互确认才成为玛丽亚,艾兰就是玛丽亚的欲望对象小a。这时的艾兰/玛丽亚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跳脱了社会对女性的预期,她不再表现出柔顺,而是凶狠地践踏曾经伤害她的人,她展现的轻佻也不是为了迎合别的男性,而是为了复仇所使用的工具。最终,连不服从她的男友也被她直接杀死。弑父的情节也就是俄狄浦斯式的弑父(并且成功了),既是物质层面的也是象征层面的弑父。到这里,艾兰/玛丽亚已经成为了父权制的反话语,她的攻击性已经让她短暂地取得了俄狄浦斯情结的预期中儿子的地位。结尾处艾兰和玛丽亚两个互为镜像的女儿抱住了母亲,正是弑父成功的主体“回到”了和母亲的同一状态,摆脱了异化。艾兰和玛丽亚在此处合而为一,也就代表着她终于不再分裂。

然而电影也就是从复仇的情节便开始体现出了欺骗性。从主体与母体分离的一刻开始,异化的主体就注定不能够再返回非异化的状态。从家庭内部来看,母亲的懦弱昭示着玛丽亚/艾兰将会在这暂时的回返之后向着异化的、分裂的方向越走越远,而杀了人的玛丽亚/艾兰也不可能逃过这个世界上的法律——国家机器——的镇压。电影最终通过将玛丽亚/艾兰放置在父权制反话语的结构性位置上而完成了对压抑和异化的宣泄。连艾兰对玛丽亚隐秘愿望的表述都逃不出大他者的阴影。这就是欺骗性之所在: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受压迫者完成了复仇,然而复仇的方式却已经是大他者规定好了的;叙述这个故事的叙述框架甚至连父权制下的主体注定不能摆脱异化、分裂的命运这一基本事实都不愿意告诉观众,而是选择将故事完结于一个乌托邦式的、返回原初统一(cosmos)状态的、体现着对称性之和谐的场景。如果观众最终对玛丽亚手刃仇人的情节带来的快感欣然接受的话,那么这个叙述框架的欺骗性目的——将毁灭冲动在高级象征层面发泄出来,从而(辨证性地)将其限制回可控的范围内——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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