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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地球读后感精选10篇

时间: 2022-11-20 07:15:37  热度: 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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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地球》是一本由董仁威 主编著作,人民邮电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流浪地球》读后感(一):中国科幻任重道远

中科科幻和欧美发达国家相比差距的确不小。这一方面也国人的素质有关,而更重要的是政治的影响。尤其是80年代中期的反精神污染,几乎将中国的科幻事业扼杀。叶永烈等作家后来干脆就不再涉及科幻。目前中国科幻文学可以说刚刚开始复苏,只能算是初级阶段。特别是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科幻产业链。但相信中国科幻的前途还是很远大的。

《流浪地球》读后感(二):中国科幻任重道远

中国科幻事业和欧美相比还处于处于初级阶段。其原因和政治关系密切。80年代的反精神污染几乎几乎将科幻事业扼杀,叶永烈等科幻作家被批判,因而不愿意再搞科幻创作。目前,中国科幻文学可以说刚刚出现复苏迹象,离真正的繁荣还有很大距离,特别是海没有一个完整的科幻产业链。但我相信,中国科幻事业的前途远大,因为人类不能没有幻想!而此书的价值也就在于它反映个正在复苏的中国科幻现状,也必将成为历史。也许几年以后再读此书,读者会有一个全新的感觉。

《流浪地球》读后感(三):救赎人性

科幻作家都是预言者。他们对人性的反思直指未来。如果中国的作家不再总是盯着穿越到古代,而降眼光着眼于未来,人性或可以得到救赎。

《流浪地球》读后感(四):挺好的中短篇

《流浪地球》,本来以为是一部长篇小说,我会忍不住一口气看完,但是看了发现是几篇中篇小说的合集,看了大概三分之一。是当今中国,三大科幻小说家各自的几篇小说,集合在一起。看过的这三篇就是当今最著名的科幻小说家刘慈欣的作品。

看文笔嘛,倒是一般,但是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比如《流浪地球》,书名就是用了这篇的名字。主要讲了未来,人类发现太阳将发生氦闪,即“死亡”,其威力巨大可以吞噬整个太阳系。地球人为了逃避这个灾难,做了规模极其巨大的工程,在地球上装了很多巨型的发动机,先让地球停止自转,然后改变地球公转轨迹,最终脱离太阳系。

故事中的“我”,就出生在地球停止自转的那一年。

那时的人们(大概4个世纪以后)看日出需要搭乘交通工具到特定的位置去体验,但是他们对日出充满了恐惧,不像现在人们觉得日出是那么的美好。那时人们基本上都生活在地下,因为面装了巨大的发动机的缘故,地面温度很高,已经没办法适应人类的生存,人们想要到地表上,必须穿特制的服装才可以。

从地球停止自转到脱离太阳系,大概花了几十年,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年纪很大了。在地球公转变成椭圆形的这段时间里,“我”失去了父母,父亲死在一次清理小行星的行动中,母亲死在一次地下火山喷发中。那时的人们对感情已经非常淡漠了……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地球在宇宙中流浪2500年才能到达预定的那个星系,并且进入恒星的轨道,建立新的家园,整整25代人(其实我觉得应该更多代人),非常非常漫长的时间呢,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大家基本都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地球按照设定的轨迹向目标恒星系飞去。

最让人震惊的事,是在地球脱离了太阳系的时候,很多人认为这是一个弥天大谎,他们认为太阳一直以来都没有变化,于是他们发生暴动。将当时的政府给推翻了,但是,他们刚刚处决那一批人的时候,氦闪发生了。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让人震惊和无力,氦闪将天王星都吞噬了,太阳只剩下一个暗红的球……

作者的想象力真的十分丰富,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把阅读科幻小说和看科幻电影列入新年的规划中。本来是抱着沉迷其中的态度来的,然而并没有……

另外一部中篇小说《吞噬者》。

还有一部篇写的是地球人在应对入侵者的时候的一些态度。就是一个吞噬“星球”来了,准备把地球上一些有用的资源全部榨干,再得知自己完全无力抵抗的情况下,地球上的一些战士们为了地球的未来做出的一些反抗。他们用自己的智慧,麻痹了使者,虽然最后失败了,却也让“吞噬者”元气大伤。最后,“吞噬者”的使者,原来是以前地球上的恐龙,地球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对资源的索取,所以他们在星际之中寻找各种类地资源,掠夺资源。最后的观点让人很吃惊——地球属于微小者。这一点因为自己最近看了一些科普读物,越是微小的生物,它们的“反脆弱”性越强,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越能够生存下来。小说里说,地球以前的统治者是恐龙,后来变成了人类,然后就是蚂蚁。越是小的东西,他们的生命力越强。最后,这个世界可能属于微生物。

我觉得写一部科幻小说,他的知识要非常的丰富,在数学物理天文学地理地质方面要非常了解,另外进化论历史文化什么的都要清楚,还需要有很丰富的想象力才能够写出科幻小说,而想要写出极具影响力的科幻小说,还得在文学上有所造诣,否则就是有形无神。

……

还有其他的篇章没有写,大家自己去体会哦。

《流浪地球》读后感(五):其实流浪真的不止是地球。

《流浪地球》中收录的这十余篇文章,是由中国为数不多的恍惚者写下的。前三篇的作者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都是这些年中国最为活跃的恍惚者。第一篇后面的“刘慈欣评传”中收录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大刘的段子:1999年刘慈欣第一次去成都开笔会,在四川省科协招待所碰到一对俊男靓女,便条件反射式的认为他们是来参加笔会的,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对俊男靓女,无疑是大刘心目中对科幻的美好想象,但是在现实生活里,有的只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人。

来到北京后,借着求学的机会,我与刘慈欣和韩松有过不太亲密的接触。与大刘见面是在北京理工大学的一个新书发布会上,当时大刘的《全频道阻塞干扰》被改编成了漫画,反响还不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刘讲话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写出《三体》这种书的人,嗓音怎么会如此的平和与天真,声调怎么能如此的舒缓与简单。同样的事情也出在韩松身上,有一次日本的科幻学者立原透耶受吴岩邀请来北京师范大学讲座,韩松来了,他坐在讲台下面,似乎谈了一些在日本期间对这个国家的直观感受,声音有些慵懒,绝没有《红色海洋》和《地铁》里那种惊悚的味道。讲座结束后他站在门口和一些同学聊天,我留在后面静静地看。我在想,如果不是科幻这个链条让我知道了他,那么这个留平头的中年人到底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我呢?

当然,我谈论恍惚的本意,并不是想强调科幻作家们多么平常的一面,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拥有的这平常一面才越发显出其科幻作家身份的难得。恍惚并不意味着麻木与后知后觉,它更像一剂催化针,是科幻作家打开思路,从旁人无从进入的角度观察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提出问题的契机。如果用更加传统点的说法,那这恍惚便是写作时的天眼,是一种了不起的禀赋。 http://www.clcs163.com

可是这种禀赋还意味着另一件事情,他们谈论的东西,就像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火星探测器一样,悬在冷漠的地球轨道上,被当成制造恍惚感的有害物,自动地从这个社会上过滤掉了。我不仅仅是在谈论当年清污运动中科幻的命运,更是在谈论差不多持续了二十年的中国科幻文学低潮。

刘慈欣说,希望他的作品能让人们在回家路上偶尔停下来,抬头看一看头顶的星空。科幻作家对于星空和宇宙的理解,无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来说明,所以我时常将这句大刘的恳求,看作是一种希望得到理解的声音。头顶的星空,在这里指的便是科幻作家笔下被赋予了众多意义的非凡存在,那种基于现实又无限超脱的造物。让人感到欣慰的事,这几年,不仅抬头看天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造天的极端体验中去了。

这本《流浪地球》,收录了许多“更新代”作家的作品,他们参与到科幻创作这个“造天”的事业中来,时间最长的也不超过10年,更多的则是最近五六年迅速成长起来的。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仅是中国科幻文学未来发展的保证,他们更像是一本记录着可能性的启示录,向人们宣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不同的角落现身,会有更多的作品在不经意间与人们见面,中国科幻文学从此会不断地发生各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流浪地球》是作为第二届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献礼书出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身便是对中国科幻文学可能性的诠释。首先,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问世,就是一件让人略感意外的事情,中国科幻文学在很长时期内都缺乏一个拥有充分代表性的奖项,星云奖诞生仅仅两年,已经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无愧于“星云”这个名字在世界科幻文学历史上的光荣传统。而《流浪地球》这本书,则是由之前从未涉猎过科幻文学出版的人民邮电出版社推出的,科幻的出版版图上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怎能不让人感到鼓舞。

就像书中给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做评传的董仁威老先生,本是科普界的权威,这次也牵头来做星云奖的事情。读惯了三位作家科幻小说的读者,在读评传的时候,可能还会对董老先生行文的特点有些不太习惯。提到刘慈欣因为稿费的事情被同事误会拿回扣,董老说:“领导又没找你谈话,群众又未当面指责你,找谁说理去?真窝囊!真憋气!”提到韩松书中的吃人主题,又说“你看,吓人不吓人!”还是带着过去写科普时的习惯。而且,董老先生读起韩松的东西,很快就能接受,却偏偏对大刘的《三体》有点吃不消,觉得“太艰深、太晦涩”。这跟年轻人的阅读取向还真是迥然不同。不过,正因为有不同,才更能说明现在中国的科幻文学逐渐打破了圈内大事圈外不知的痼疾,一步步走向开放。

从钱莉芳的《天意》,到刘慈欣的《三体》,再到这本人邮社的《流浪地球》,中国科幻的出版热度在上升,参与科幻文学出版的主体也在增多,更可贵的是,关注并理解科幻的人多了起来。但是就像一个经历过长期饥饿的人总是担心食物不够一样,科幻目前的小繁荣是否能够长期延续并进一步发展下去,怎样避免兴也忽焉亡也忽焉的命运,是值得关心中国科幻的人去思考斟酌的。 http://www.clcs168.com

北师大以前去往食堂的路上,经常有一个卖自己诗集的青年,或者可以叫他“流浪诗人”。现在不是一个读诗的年代,但也总有几个人会出于各种目的,买下这位流浪诗人的作品。我经常想,这里面应该有真正喜欢读诗的吧。将科幻作家与流浪诗人相比较,尽管不太妥帖,不过二者还是有共通之处的。读科幻的人读这些科幻作品,就像读诗的人读流浪诗人的诗,那是发自心底的喜欢,尽管圈子不大,却存在着一种让人舒适的默契感。

但是这种固步自封绝对无益于中国科幻的未来,所以引入更多的市场力量来推动科幻文学的繁荣,是中国科幻必然的选择。我们现在需要竭力避免的,是对《三体》成功的过度消费,对现阶段科幻成果的过度消费。大家都逼着流浪诗人写诗,后果无非两个:其一,确实会出更好的作品;更可能发生的则是其二,流浪诗人写出了点应景之作,读诗的人不喜欢,写诗的人也受了伤害,再不写诗了。出版商一番辛苦付之东流,尔后资金他顾。

诗人不写 ,读者不读,商人不卖,若干年后,又有一批新的流浪诗人产生,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死循环。所以我希望目前参与到科幻文学出版中的企业,能够有一个详细且目标明确的规划,千万不能做拔苗助长的事情。国内的原创长篇数量少,能不能先集中力量出国外的优秀作品;国内读者对科幻小说比较陌生,能不能在宣传推广的时候多一些方法和创意;在真正发现科幻新星的时候,敢不敢集中力量倾情支持。希望若干年后,中国能有许多像《三体》一样叫好又叫座的经典,中国科幻再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局面。

《流浪地球》里,人类为了摆脱陪葬太阳的命运,用巨大的发动机将地球拽离了现有轨道,使之飞往比邻星,让2500年后的子孙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流浪的中国科幻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有了起飞的契机,希望它可以快点结束自己的流浪生涯,早日泊入正确的轨道,让更多热爱中国科幻的人享受它的荣光。

《流浪地球》读后感(六):流浪的,不止是地球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搭载“萤火一号”的俄罗斯火星探测器“福布斯-土壤”变轨失败的新闻。女朋友拿起遥控器换台,嘴里还嘟囔着诸如“房子太贵物价飞涨这新闻可真没意思”之类的话。

我转回头看书桌上的这本《流浪地球》,心头百感交集。的确,有些事情会同时发生,而这些事情之间如天堑般的巨大差异会让你瞬间恍惚,进而又去怀疑它们是否真的在同时发生。对于一个科幻作家而言,这种恍惚感是灵感的重要来源,来自真实却与之剥离,似曾相识却愈发陌生,就像《三体》里悟透了黑暗森林真相的罗辑突然被头顶的天空吓倒一般。但是,对于大多数的人,面对极端不对称的事实,要自动忽视掉的,头一项便是这种于己无用的恍惚感。火星与房子,那便火星与房子好了,明天的新闻还会有火星么,探测器不会一天一发吧,这几天过去,便只有房子了,恍惚感与火星都是不存在的。

《流浪地球》中收录的这十余篇文章,是由中国为数不多的恍惚者写下的。前三篇的作者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都是这些年中国最为活跃的恍惚者。第一篇后面的“刘慈欣评传”中收录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大刘的段子:1999年刘慈欣第一次去成都开笔会,在四川省科协招待所碰到一对俊男靓女,便条件反射式的认为他们是来参加笔会的,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对俊男靓女,无疑是大刘心目中对科幻的美好想象,但是在现实生活里,有的只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人。

来到北京后,借着求学的机会,我与刘慈欣和韩松有过不太亲密的接触。与大刘见面是在北京理工大学的一个新书发布会上,当时大刘的《全频道阻塞干扰》被改编成了漫画,反响还不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刘讲话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写出《三体》这种书的人,嗓音怎么会如此的平和与天真,声调怎么能如此的舒缓与简单。同样的事情也出在韩松身上,有一次日本的科幻学者立原透耶受吴岩邀请来北京师范大学讲座,韩松来了,他坐在讲台下面,似乎谈了一些在日本期间对这个国家的直观感受,声音有些慵懒,绝没有《红色海洋》和《地铁》里那种惊悚的味道。讲座结束后他站在门口和一些同学聊天,我留在后面静静地看。我在想,如果不是科幻这个链条让我知道了他,那么这个留平头的中年人到底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我呢?

当然,我谈论恍惚的本意,并不是想强调科幻作家们多么平常的一面,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拥有的这平常一面才越发显出其科幻作家身份的难得。恍惚并不意味着麻木与后知后觉,它更像一剂催化针,是科幻作家打开思路,从旁人无从进入的角度观察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提出问题的契机。如果用更加传统点的说法,那这恍惚便是写作时的天眼,是一种了不起的禀赋。

可是这种禀赋还意味着另一件事情,他们谈论的东西,就像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火星探测器一样,悬在冷漠的地球轨道上,被当成制造恍惚感的有害物,自动地从这个社会上过滤掉了。我不仅仅是在谈论当年清污运动中科幻的命运,更是在谈论差不多持续了二十年的中国科幻文学低潮。

刘慈欣说,希望他的作品能让人们在回家路上偶尔停下来,抬头看一看头顶的星空。科幻作家对于星空和宇宙的理解,无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来说明,所以我时常将这句大刘的恳求,看作是一种希望得到理解的声音。头顶的星空,在这里指的便是科幻作家笔下被赋予了众多意义的非凡存在,那种基于现实又无限超脱的造物。让人感到欣慰的事,这几年,不仅抬头看天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造天的极端体验中去了。

这本《流浪地球》,收录了许多“更新代”作家的作品,他们参与到科幻创作这个“造天”的事业中来,时间最长的也不超过10年,更多的则是最近五六年迅速成长起来的。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仅是中国科幻文学未来发展的保证,他们更像是一本记录着可能性的启示录,向人们宣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不同的角落现身,会有更多的作品在不经意间与人们见面,中国科幻文学从此会不断地发生各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流浪地球》是作为第二届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献礼书出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身便是对中国科幻文学可能性的诠释。首先,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问世,就是一件让人略感意外的事情,中国科幻文学在很长时期内都缺乏一个拥有充分代表性的奖项,星云奖诞生仅仅两年,已经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无愧于“星云”这个名字在世界科幻文学历史上的光荣传统。而《流浪地球》这本书,则是由之前从未涉猎过科幻文学出版的人民邮电出版社推出的,科幻的出版版图上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怎能不让人感到鼓舞。

就像书中给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做评传的董仁威老先生,本是科普界的权威,这次也牵头来做星云奖的事情。读惯了三位作家科幻小说的读者,在读评传的时候,可能还会对董老先生行文的特点有些不太习惯。提到刘慈欣因为稿费的事情被同事误会拿回扣,董老说:“领导又没找你谈话,群众又未当面指责你,找谁说理去?真窝囊!真憋气!”提到韩松书中的吃人主题,又说“你看,吓人不吓人!”还是带着过去写科普时的习惯。而且,董老先生读起韩松的东西,很快就能接受,却偏偏对大刘的《三体》有点吃不消,觉得“太艰深、太晦涩”。这跟年轻人的阅读取向还真是迥然不同。不过,正因为有不同,才更能说明现在中国的科幻文学逐渐打破了圈内大事圈外不知的痼疾,一步步走向开放。

从钱莉芳的《天意》,到刘慈欣的《三体》,再到这本人邮社的《流浪地球》,中国科幻的出版热度在上升,参与科幻文学出版的主体也在增多,更可贵的是,关注并理解科幻的人多了起来。但是就像一个经历过长期饥饿的人总是担心食物不够一样,科幻目前的小繁荣是否能够长期延续并进一步发展下去,怎样避免兴也忽焉亡也忽焉的命运,是值得关心中国科幻的人去思考斟酌的。

北师大以前去往食堂的路上,经常有一个卖自己诗集的青年,或者可以叫他“流浪诗人”。现在不是一个读诗的年代,但也总有几个人会出于各种目的,买下这位流浪诗人的作品。我经常想,这里面应该有真正喜欢读诗的吧。将科幻作家与流浪诗人相比较,尽管不太妥帖,不过二者还是有共通之处的。读科幻的人读这些科幻作品,就像读诗的人读流浪诗人的诗,那是发自心底的喜欢,尽管圈子不大,却存在着一种让人舒适的默契感。

但是这种固步自封绝对无益于中国科幻的未来,所以引入更多的市场力量来推动科幻文学的繁荣,是中国科幻必然的选择。我们现在需要竭力避免的,是对《三体》成功的过度消费,对现阶段科幻成果的过度消费。大家都逼着流浪诗人写诗,后果无非两个:其一,确实会出更好的作品;更可能发生的则是其二,流浪诗人写出了点应景之作,读诗的人不喜欢,写诗的人也受了伤害,再不写诗了。出版商一番辛苦付之东流,尔后资金他顾。

诗人不写 ,读者不读,商人不卖,若干年后,又有一批新的流浪诗人产生,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死循环。所以我希望目前参与到科幻文学出版中的企业,能够有一个详细且目标明确的规划,千万不能做拔苗助长的事情。国内的原创长篇数量少,能不能先集中力量出国外的优秀作品;国内读者对科幻小说比较陌生,能不能在宣传推广的时候多一些方法和创意;在真正发现科幻新星的时候,敢不敢集中力量倾情支持。希望若干年后,中国能有许多像《三体》一样叫好又叫座的经典,中国科幻再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局面。

《流浪地球》里,人类为了摆脱陪葬太阳的命运,用巨大的发动机将地球拽离了现有轨道,使之飞往比邻星,让2500年后的子孙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流浪的中国科幻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有了起飞的契机,希望它可以快点结束自己的流浪生涯,早日泊入正确的轨道,让更多热爱中国科幻的人享受它的荣光。(by 小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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