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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宋晚晚小说在哪里可以看-请让上天制裁我林念宋晚晚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3-14 11:29:49  热度: 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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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句话后,我就没了意识,也不知道那算是睡着还算是晕倒,总之等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拍醒的时候,是林念捏着我的脸蛋喊我起床。
我张牙舞爪的挥着胳膊,也没意识到为什么不那么痛了,意识被起床气占了大半部分,我凶巴巴的吼他,「你干嘛呀!」
林念啪的一下弹了我的脑门,我捂着吃痛的额头睁眼看他,听见他冷冰冰的嗓音,「扎完针再睡。」

扎针?扎什么针?

我还懵着,然后忽然胳膊上被系的紧紧,手腕某个地方凉了一凉,再然后只觉得滋的一下,痛觉神经钻进大脑,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然后眼泪汪汪的看着林念按着针管,稳稳的把住我的手腕,强调到,「别乱动。」

然后他极为淡定的给我抽了一管血。

我人都傻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静脉采血是可以扎手腕的,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认识一个医生还能有这样不用去医院就能采血化验的便利,一时间傻呆呆的看着林念,显然还没回过神。
他眼下有些青,像是一夜没睡。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我也终于摸到了被子里的热水袋和肚子上的暖宝宝,甚至就连卫生巾都从日用换成了夜用的 420。

连床单都和我昨天睡前用的那套不一样了。

我羞的不行,默默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脸,可能是因为例假期间的多愁善感,一下子又有点想哭。
我瓮声瓮气的问,「你昨天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病历上有。」林念看着试管里慢慢充盈的血液,皱着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昨天夜里给你开的药应该刚好吃完,可是你还没去医院。」
我哼唧了一声,拎起被子遮住有些发红的脸。
林念拔了针,蹲在床边帮我按着棉签,我就像是个没长手的小娃娃一样被他照顾着,听着他的嘱咐,「一会我把血送去医院化验,你要么就再睡一会,要么就起来活动活动。要是还疼就喝点热水,别再吃止痛药。」
我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双眼睛来,小声嗫嚅着,「不疼了。」
我又吸了吸鼻子,也分不清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只是鼻头酸酸的。还没等我压住那股子眼泪,林念就冷冰冰的对着我说,「宋晚晚,你别再给我哭。」
「多大人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能不能坚强一些?」
他这个语气,像我爸。
我把眼泪憋了回去,后知后觉的有点尴尬。
然后我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句叹息,「宋晚晚,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其实我不是一个很爱哭的人,只是有的时候情绪一冲上来就压不住,就像有人提高声音说话就会发抖一样,我一激动就想要掉眼泪。比起感情上的眼泪来讲,这更像是生理性的眼泪,只是混了我那么亿丢丢情绪而已,对,就只有亿丢丢。
林念也许是见我委屈,又叹着气摸了摸我的头,临走之前好像想要说点什么,看我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他一走,我就悄咪咪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内裤都换了一条。
我又暗戳戳的跑到厕所,听见洗衣机轰隆隆转的时候也没什么,倒是在阳台看见那条洗干净了的内裤时,整个人才不太好了。
林念他……
我嗷的一声回到了床上,把自己狠狠缩进了被子里。
天啊,救命啊,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吧?
一想到昨天林念该是以什么表情替我换了衣物,又是以什么表情帮我洗干净,我就觉着全身都臊得慌。
这也太……
我在床上翻来滚去,又是羞又是窘,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可是与此同时也有数不清的粉红色泡泡噼里啪啦的从身体里冒出来,我躲在被子里咬着手指,默默回想着林念的样子——他那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想嫁。
不过看也都被他看光了……
我一下子又想到现实的问题来。我好像又一次麻烦了他,这算是拖累吗?
我泄了气,脑子里过电影一样的把我们两个之间所有的事都过了一遍,最后停留下来的,还是他摸我头的那一刻。他总是喜欢摸我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门,我以为是林念,咬着嘴唇却也蹦蹦跳跳的靠过去,只是没想到竟然是陆洲。
啊,差点忘了这个人。
他依旧拿了很多的东西,我不太好意思的接过,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陆洲见我神色不对劲,便问我道,「怎么了?今天我来的不是时候了吗?」
我咬咬牙,还是让他进了来,颇为客气的笑着朝他开口,「谢谢你啊,陆洲,总这么麻烦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洲愣了一下,又笑着,「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
我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却想着林念好像马上就要回来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洲看出些端倪,就问我,「怎么了吗?」
我尴尬的咬了咬嘴唇,「没有,就是一会,我可能有个朋友他……」
话还没说完,门口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滴哩啦哒一阵响,门,开了。
我僵硬的站在陆洲和林念中间,脸上还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两个大男人隔着我对视,空气里好像一瞬间就出现了火花来,林念的声音也瞬间染上了火气,「宋晚晚!」
我一个激灵,连忙诶了一声,转头就看见林念那冷到极致的脸色,他走到我身边来,一把拽着我的胳膊给我拉到了他身边,刚抽过血的手臂被他那么一拉一扯,疼的我忍不住龇牙,他没空注意这些,满眼火气的盯着那一边的陆洲,咬牙切齿的问我,「他是谁?」
陆洲已经如同以往一样围上了围裙,正准备要做早餐,也有些生硬的问我,「晚晚,这是你朋友吗?」
「朋友?」林念冷哼,他根本就不顾我想要和缓气氛的欲望,「她家密码是我生日,你说我是谁?」
陆洲也冷了脸,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他气势不差的呛回去,「晚晚说过她没有男朋友,你还是从哪蹦出来的回哪去。」他又扭头看向我,「晚晚,你和他熟吗?」
怎么说呢?不算熟,也不算不熟。
我总不能堂而皇之的给他介绍说,这是我前男友吧?
正纠结着,林念忽然就拉了我的手,紧紧攥着,几乎要把我的指节捏碎。他冷笑一声,「宋晚晚,你搞清楚,昨天晚上是你哭着给我打电话喊我来的,你今天要是敢撵我走,我跟你没完。」
这下我彻底泄了气,格外不好意思的看向陆洲,「陆洲,对不起啊……」我垂着头,甚至不敢看他的神色,甚至明明我跟他没有什么,也一直和他彬彬有礼的相处,未曾欠过他什么,但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心虚,「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你……」
他的身形有些僵硬,就这样尴尬的沉默了许久,他才叹息一声脱下了围裙,「晚晚,我……」他看了看林念,又看了看被林念拉在手里的我,好像有许多的话要说,最后只变成了一句,「好好休息。」
他匆匆收好东西从我身边走过,他拿来的那些东西却还留在厨房,我愣了下,想要回头喊他,只是没想到林念强硬的掰过我的脸,炽热的唇舌不由分说的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他吻的很重,咬着我的嘴唇就不松开,我被他咬的吃痛,可他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根本就不容我挣扎,不经意间瞥到那个站在门口的人影时,才看见陆洲的脸上已经血色尽失。
林念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唇角,口腔中也一下子就爆开了血腥的味道,疼的我洇出一点泪花来,而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门口的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我推了推林念,可是他并没有就此放开我,反而压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我腿一软摔倒在沙发上,他也紧跟着就压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的拦住他,呼吸已然乱了套,独属于林念的清冷气息充斥着嘴中每一个角落,让我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下去。
「宋晚晚,你可真行,」林念一口咬上我的脖子,我只能听见他死死压抑着什么一样的声音,哑的厉害,「半个小时不到,你竟然给我变了个男人出来。」
脖子上湿湿热热的触觉让我有些不习惯,我小心的推了推他,声音还是抖的,「他是我朋友……」
林念呵的一声,「也是前男友?」
我弱弱的掐着蚊子一样的细声,「不是……」
林念就不说话了,只是还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喘,似乎是在平复呼吸。
我被他喘的心痒痒的,悄悄偏了偏头,林念又一言不发的把我拉回去,干脆咬上了我的耳朵。
我忍不住一颤,声音都变了调,又推他,「林念!」
「宋晚晚,」他喊我道,「不是说不喜欢我吗?密码还用我的生日?」
我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毕竟林念这样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又怎么可能忘得了,就连当年分手的时候,也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啊。
我不想提及太多,可是林念却也不依不饶,他像是铁了心今天要在我这里讨到一个交代,「所以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因为学习吗?」他停了一停,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问,「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分手后,还要骂我是乌龟王八蛋?」
「宋晚晚,你起码要让我死的明白点。」
我咬着牙不肯说,不敢说是因为他母亲的那一席话,更不敢说因为他母亲侮辱了我的自尊,以至于我将那种愤怒和委屈的情绪牵连到他的身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让林念因为这种事情和他母亲有什么争吵,更何况,我好像确实在拖累他。
我停了许久,才垂着眼睛回答了他的话,却和真正的原因毫不相干。
「我不想找医生。」
林念又气笑了,他这回确确实实气的不轻,「宋晚晚,你搞清楚,我是因为谁才当的医生。」
「还不说?」
他摸了摸我的侧脸,我连呼吸都快忘了,紧张的不行。
「好,」林念呼出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你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
我人还傻着,还没从他那句霸总一样的话里反应过来,就又被堵住了嘴唇,我想挣,林念直接按着我的胳膊锢在头顶,这下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只能由着他亲了个够本。
我甚至都已经忘了那天我们到底亲了多少次,最后我连嘴唇都是麻的,像是被人嘬掉了一层皮,而林念的吻已经不安分的向下游移着,经过脖子又停在胸前,亲到某处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住,带着哭腔讨了饶,「林念!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他这才不疾不徐的放开我,顺手拉下我乱成一片的内衣,某处因为他嘴唇的离开而在空气中微微变凉,又恰到好处的被内衣遮盖住。
林念眼尾发着红,声音又哑又沙,「肯说了?」
我哭唧唧的点了点头,忙不迭的跟他扯远了距离,防贼一般的抱住胸前,「是因为你妈妈……」
「我妈?」林念皱眉,「她找过你?」
我含糊其辞道,「我觉得她说的挺对的,我不该影响你……」
林念叹了口气,像是带了几分火气,「……从前是因为学习,那现在呢?」
我垂着头,又不说话了。
林念见势又靠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拉开我的手臂,又要亲上来,我连忙胡乱的挡住,声音越发的小,「我、我是不想拖累你……」
说完后,一直被我压在心下的那些委屈就慢慢涌了上来,我重重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林念,我就是个麻烦精,你要是跟我在一起,要被麻烦死的。」
他叹了口气,掰正我的脸,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脸上打下一层柔光,他认认真真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和我强调。
「宋晚晚,我从来不觉得你麻烦。」
(九)
我还记得在我刚查出甲亢的时候,恰好是妈妈事业的上升期。
可是因为那会我情绪上的问题有很多,常常大喜跟着大悲,可能卷子上一道多错的题就会让我哭鼻子或是发脾气。
而因为我这样的炸药桶,也曾经伤害了许多对我好的人。我把他们的善意当成了麻烦,大吼大叫后,又会变得后悔。
因为情绪上的不稳定,医生劝诫妈妈要更多的注意我。甲亢初期就是一个药罐子,每天要吃许多许多的药,还包括因为药物流失的维生素和钙,都需要吃更多的药片来补充回来,而我又是一个散漫惯了的人,妈妈权衡了许久,最后选择了辞职。
她并不会觉得我麻烦,可是愧疚的人是我自己。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觉得自己真是个麻烦精,我慢慢学会了隐藏情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应该由别人来买单,我尝试着收敛愤怒,也尝试着自己悄悄来哭,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没有人安慰没有人诉苦的日子。
甲亢的患者,也同样很容易引发抑郁症。
妈妈爸爸都知道,但他们同样劝不动我,我不想因为这些引起我情绪变化的小事麻烦我身边的任何人,也就慢慢给自己灌输了那样一个观念。
我,宋晚晚,就是一个麻烦精。
人们喜欢用「救赎」这个词语来形容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或物,我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林念就是我的救赎。
但这样的救赎,最终也被我放弃了。
好在,我是个足够幸运的人,我的救赎,并没有放弃我。
(十)
月经结束后,林念拉着我去见了他的母亲。
其实在我的印象里,他母亲并不能称为一个善人,可是从她的角度来看,也没有任何错误,就像我妈妈很爱我一样,她也只是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罢了。
我不知道那天和林念坦白后他到底是怎么和他母亲说的,只知道在我紧张的拎着水果递过去的时候,她轻叹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拉着林念的小手指不肯撒手,一遍遍悄声问着他,他母亲是不是讨厌我,但林念只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不肯回答。
就在我上百度上疯狂的搜索该如何讨婆婆欢心的时候,林念的母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送到了我面前。
然后她和我说,「对不起,晚晚,阿姨不该看轻你。你是个很优秀的姑娘,阿姨向你道歉。」
我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发着呆差点又要掉眼泪的时候,林念插起一块哈密瓜塞进了我嘴里,又摸了摸我的头。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林念早在报大学志愿的时候就和他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母亲希望他能报考金融相关的专业,而林念则执意不肯,选择了全国最好的医学院。
也是直到那时候开始,林念的母亲才终于意识到,原来那个叫宋晚晚的姑娘,对林念的影响如此之大。
按林念的话说,他的父母永远都忙于工作,几乎不怎么管他,既然如此,又有什么资格干涉他的志愿呢?
只是那时候的我,对于这些一概不知,在面临高三的升学压力下,我屏蔽了所有来自于林念的消息,以至于我连他最后去了哪里都不知晓。
现在想来,幸亏他当时没有放弃我。
那天林念一路送我到家门口,我们的手一直都紧紧拉在一起,他要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问了一句,「不进来坐坐吗?」
林念只是笑,甚至没把我的话当真,轻轻一个挑眉,「认真的?」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一瞬间就理解了他那句话里黄灿灿的意味,可是我咬着嘴唇,颇为郑重的点了点头。
林念变了脸色,又把我推开,「太早了。」
我抱住他精瘦的腰死活不肯让他走,「不早了,」我小声说到,「已经七年了。」
其实我的确是个矜持的人,只是因为对象是林念,才会毫无顾忌的,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交出去。
他还想拒绝,我红着脸,「刚刚去超市的时候,我偷偷买了那个。」
林念轻轻扶额,而我不依不饶的抱着他,像是赖上了他一样,他咬着牙看着我,「宋晚晚,一会别哭。」
不哭是不可能的,我这个人好像天生泪腺就比较发达,林念掐着我的腰不断索取,我在他身下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情到至深的时候,他偏过头吻住我的手心,很轻很轻的呢喃了一句。
那一瞬间灵台一片清明,明明已经倦到昏昏欲睡,我还是听清了他说了什么。
他说,「晚晚,我爱你。」
(十一)
后来我和林念请陆洲吃了饭,林念以主人的姿态感谢了他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更是送了一份大礼给他,将这些年所有的人情债一概还清了,我的病历从陆洲手上转接到了林念手里,从那以后,我身边多了一个会耳提面命吼我按时吃药的主治医生。
至于闻闻,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出去玩了几天,我就从人到心尽数被人拐跑,但一知道对象是林念以及林念母亲也被搞定的事之后,就乐的像个傻子,颇有一种嫁女儿似的成就感,开开心心的把我这些年来的所有经历尽数给林念讲了一遍,琐碎到就连有几个人追过我的事都不曾隐瞒,害得我那天被林念按在床上教训了许久。
第一场雪的时候,林念去见了我的父母,顺便就敲定了婚期,定在了明年的四月份。
我问他,为什么要那么久,他说,因为很久之前我曾经和他说过,最喜欢林徽因的一首诗,人间四月天。
林念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在漫天的雪花下,映入我脑海中的,还是七年前我们在漫天月光里的那个拥抱。
那天和今日一样,似乎连光都是暖的。
林念拥住我,轻轻把我的小脑袋按在他怀中,我听见他清冷的声线衬着飞舞的雪花,听见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热烈心跳,忽然就明白了一句话——浪漫至死不渝。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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