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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雾宋叙言小说叫什么名字-迟雾宋叙言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 2023-03-23 14:06:59  热度: 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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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不见人,茶几上多了些孩子的玩具和书。
他转头一看,餐桌旁多了个儿童餐椅,上面还有没有吃完的面包。
阮父一愣,立刻朝楼上走了去。
房内。
宋叙言看着小宝翻着绘本书静静的看着。
小宝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文字上,反而在那些七彩斑斓的画面上。
这模样像是有人在细细地给他讲解图画里发生了什么故事。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宋叙言不觉眯了眯眼。
忽然间,他眼眸一怔。
所有的光芒在他眼中好像都汇聚成了一个人影。
那人低着头坐在小宝身边,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讲故事。
“唯一……”
宋叙言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看得痴了。
那像是虚无缥缈的人缓缓抬起头,迟雾那张白净清秀的脸上漾着温柔的笑意。
她弯着唇角,摸了摸小宝的头。
宋叙言刚要伸出手去抓住那个魂牵梦萦的人,一声“斯然”的怒吼,他眼神一闪,眼前的人顷刻消失不见。
“唯一!”
他痛呼着站了起来,怆然望着小宝身后。
这还是他的幻觉吗?
可是感觉的太真实了……
“斯然。”阮父看了眼小宝,愠怒道,“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第二十六章 答案

宋叙言转头看向阮父。
眼中竟是不满和怨怼。
如果不是他,他还可以多看一会儿迟雾。
宋叙言的态度让阮父怒不可遏斥道:“迟雾死了,你心思也该放在公司上,带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回来干什么?”
闻言,宋叙言神色一冷。
这时,小宝忽然起身躲在了他的退后,只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看着阮父。
“小宝不怕。”宋叙言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
看到这一幕,阮父怔了怔。
自他把宋叙言从孤儿院接回来这么些年,他从没看过他还有这么一面。
就算是对当年的赵明薇,宋叙言也没有现在这么温和。
“我要去找妈妈。”小宝抓着宋叙言的裤腿,仰头看着他。
宋叙言问:“妈妈出去了吗?”
小宝点点头。
宋叙言俯身将他抱了起来,走出房后将他放下。
看小宝朝他房间跑去,在门口停了一几秒后才进了房将门给关上。
这疑惑又诡异的对话和行为让阮父更觉阮母那句话是不是说对了。
宋叙言疯了,领回来一个同样疯的孩子。
“如果觉得我管不好阮氏,你可以找别人。”宋叙言阴沉着脸,刚才温和恍如错觉。
闻言,阮父还未消下去的怒火再次烧上心头:“混账!”
宋叙言冷嗤道:“如果我那所谓的大哥没有死,你估计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儿子吧。”
从知道阮父将他接回来的目的后,他对整个阮家便没有半分感情。
两人都心知肚明而又心照不宣的事突然被宋叙言这么挑破,阮父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怒视着宋叙言:“好,我就成全你,你明天就给我从阮氏滚蛋!”
“不用明天,现在就可以。”宋叙言淡漠地回了句后,便走进了他房间。
“你!”
阮父气得怒目圆睁,却又奈他不何,只能窝着一肚子气离开了。
阮母站在车旁见他又是生气又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非但没有安慰,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没了心爱的人,跟变了个人似的吧。”
她话里有话,阮父又在气头上,瞪着她骂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要阴阳怪气多久?”
阮母哼了一声:“这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我是不会再管了。”
说完,转身坐进自己车里走了。
阮父看着二楼阳台,好半天才离开。
房内。
宋叙言坐在床边,看着正在和熊娃娃玩的小宝,问道:“小宝,妈妈现在在哪儿?”

小宝抬起头看了他几眼后,目光落在床的另一边。

宋叙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空空荡荡。
但是他眼神不由就温柔了下来,仿佛迟雾就在那里。
“唯一。”宋叙言低声叫了一声。
简单的两个字他已经在十几个日夜里叫了无数遍。
纵使没有回应,他还是叫的很缱绻。
“爸爸。”
宋叙言一愣,转头诧异地看向小宝:“你叫我什么?”
从当初接触小宝开始,他虽然亲近他,但是连叔叔都没叫过,更何况是爸爸。
小宝又重复了一声:“爸爸。”
没等宋叙言去感受内心涌动的喜悦,小宝突然说:“妈妈又哭了。”
宋叙言心底一颤:“那……小宝能问问妈妈,她为什么哭吗?”
他应该知道答案的。
能让迟雾哭的事情有太多了。
小宝好半天才回道:“妈妈说,爸爸是坏蛋。”

第二十七章 抛弃

深夜。
床头柜的秒针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一大一小的身影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宋叙言微微翻了个身后意识便清醒了些许。
从迟雾死后,他很久没有熟睡过了。
他下意识地去看小宝有没有蹬被子,却在转头后,看见小宝旁多了个人。
那是迟雾!
宋叙言眼眸一震,微颤的薄唇张了张。
这难道又是梦吗?
他看着静静躺在那儿的人,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痛意并没有让他感到多难受,反而给他带来了一阵狂喜。
宋叙言呼吸都慢慢放轻,他伸出了手。
小心到颤抖的手缓缓放在了迟雾的肩膀上,温热的暖意在他掌心竟像岩浆一样滚烫。
“唯一。”宋叙言哑声轻唤了一声。
迟雾像是受到惊吓了一般抖了抖,猛地睁开了眼。
当撞上宋叙言那双通红的眼睛时,她愣了:“你……你看的见我?”
她以为这世上只有小宝能看得见她。
宋叙言猛地将迟雾拉起来,将人紧紧地揽在了怀内。
这一次与梦中不同。
怀里的迟雾是温暖的,这股温暖让他几乎快要死寂的心又活了过来。
迟雾被牢牢地困在怀内,她紧紧抓着宋叙言肩膀,呜咽的哭声如同受伤的小鹿。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哭的宋叙言心都软了。
“唯一。”
然而,宋叙言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别叫我。”迟雾赌气般地说了句。
宋叙言一时语噎,只能任由她继续哭,而他将她抱在怀里,竭力忍着眼眶中的泪。
等迟雾哭够了,她推开宋叙言:“我还是很生气。”
闻言,宋叙言心间一涩:“我知道。”
他以为他会听见迟雾说“我很恨你”之类的怨言。
“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他哽声说道,赤红的眼睛里满是悔恨。
迟雾愣了愣,双手忽然捂着嘴抽噎起来。
她双肩一耸一耸,哭的可怜。
宋叙言心疼不已:“你别哭,你要是恨我,你就打我吧。”
迟雾抬眸望向他,声音嘶哑:“你那两天为什么不去找我?”
宋叙言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两天”是哪两天。
“我一个人在殡仪馆里。”迟雾抽泣道。
从她再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江母转身离去的身影。
她像是再次被抛弃了一次,而这一次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然而过了两天,宋叙言出现了。
他把她带回了家。
迟雾看见他后,心底的怨恨就像开水沸腾了起来。
如果说她一生的悲哀有一半是赵家给的,还有一半一定是宋叙言给的。
她恨宋叙言的是非不分,恨他的亡羊补牢。
然而在这段时间中,她看他在每个夜里醉酒失眠。
醉倒不省人事只知道叫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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