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渊秦霁寰小说这个将军夫人,我不当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苏清渊秦霁寰(这个将军夫人,我不当了!)知乎小说
畔,苏清渊抬眼望去,不由一怔:“哥?”
嘶哑的嗓音让苏寒霄心疼更甚。
看着她苍白的脸,苏寒霄眼眶微涩,:“怎么瘦成这样了。”
苏清渊撑起身,扯出个勉强的笑:“我没事咳咳咳……”
苏寒霄轻拍着她后背,剑眉紧蹙:“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栗子糕,你等会儿尝尝。”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是娘亲手做的。”
苏清渊神情微凝:“哥,娘……还在怪我吗?”
闻言,苏寒霄面色一滞。
半晌,他才温声道:“娘性子直,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苏清渊袖中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抹惆怅。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
十六年前,苏母在苏州城外救了倒在路边的她。
为了救她,当时已有五个月身孕的苏母让车夫快马加鞭赶去医馆。
苏母身子本就孱弱,加上路途颠簸,她不仅失了孩子,还再也无法孕育。
即便苏母心中有这个结,却对苏清渊仍然她为己出,苏寒霄更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所以苏母如何怪她,她也没有怨言。
苏寒霄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定开口:“清渊,其实有一件事,哥早就想同你说了。”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块缺了一角的玉佩。
苏清渊愣住,这块玉佩是她从小带在身边的,只是出嫁那年不小心掉在地上。
苏母说碎玉不吉利,才让她放在娘家。
在苏清渊错愕的目光中,苏寒霄表情凝重。
“你的生身父亲,就是当朝慕丞相。”
第八章
苏清渊愣住。
苏寒霄将玉佩放进她手中,目露疼惜:“苏家式微,无法护你周全,但慕丞相可以。”
然而好一会儿后,苏清渊只将玉佩推了回去:“我是从苏家出去的,自然是苏家的女儿。”
不等苏寒霄说话,她轻轻靠在他肩头,忍着喉间的哽塞:“哥,你若得了空,多来看看我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让苏寒霄心头一紧。
他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苏清渊的头:“好,我会和娘一块儿来。”
说话间,苏寒霄却已下定决心去找慕丞相。
即便苏清渊不说,他又怎会不知她在将军府所受的委屈。
他自小疼爱的妹妹,不该受这样的苦。
几日后。
苏清渊身子每况愈下,秦霁寰也不曾来过。
临近春节,外头一派喜庆,唯独她这儿沉寂非常。
苏清渊坐在榻上,细细抚着当初准备给自己孩子的长命锁。
她眼眶发酸,满心苦涩。
长命长命,可她的孩儿却连命也没了……
“嘭!”
突然,房门被用力踹开,一身寒气的秦霁寰突然走了进来。
没等苏清渊反应,一个香囊砸到她怀里,朱砂色的红花瓣尽数落散落在她手中。
“苏清渊,你真是狠!”
看着几乎咬牙切齿的夫君,苏清渊心头发窒。
他数日不曾来看过在自己,却在这时“赏”了她一个狠字。
“这是何意?”
面对苏清渊的不解,秦霁寰黑了脸:“烟儿才小产,你就送红花香囊给她,是何居心?”
闻言,苏清渊呼吸一滞:“你就这般断定是我?”
“香囊上的梅花分明出自你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霁寰看着她消瘦的脸颊,愤恨的眼神夹杂着失望:“我以为你善良温厚,却不想心肠如此不堪。”
一字一句,恍如钢刀刺进苏清渊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望着眼前的男人,她除了无奈便是悲凉。
“你记得烟儿小产,那你可还记得我坠湖小产,记得我们的孩子?”
秦霁寰沉默,眼中闪过抹难色。
苏清渊怅然一笑,红花随着她的起身落了一地:“你纵横沙场多年,却始终看不透深府中是非。”
秦霁寰紧蹙眉:“我只知你害烟儿在先。”
苏清渊不言。
然她淡漠的表情挑起了秦霁寰的怒意:“我待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还不知足,早知道你是这等毒妇,我就不该让你进秦家的门!”
这话犹如巨山,压红了苏清渊的双眼:“你违背当初誓言,又害我失去两个孩子,就没想过子嗣断绝就是你的报应?”
“放肆!”
灼热的疼痛在苏清渊脸颊炸开,她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怒的秦霁寰。
这一巴掌,似是将两人所剩无几的情意全部打散。
秦霁寰攥紧了拳,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离去。
“如今我才明白,我最恨的人不是烟儿,是你。”
听见苏清渊的话,他步伐顿了瞬,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炭火将熄,寒意慢慢渗进房间的每个角落。
苏清渊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抚着鬓角的银丝,苦涩一笑。
她才二十二岁,竟有白发了。
曾经那明艳如春的少女,如今也憔悴得只剩满脸倦容。
良久,苏清渊将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压在珠钗下,朝一旁红着眼的晓春说:“替我梳妆。”
她来时风光,离开也得体面。
一炷香后,苏清渊梳妆好,让晓春去端药后将长命锁收好便离开将军府。
见她出府,府门小厮并未阻拦。
对此,她只有满心酸苦,更加想逃离这里。
飞雪漫漫,凛风似刃。
“咳咳咳……”
胸膛的震痛让苏清渊停住脚。
刺眼的鲜红落在银白上,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苏清渊凝着漫天雪絮,泪水涌出眼眶。
天大地大,可她哪里又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她面色渐白,意识也被浪头般的晕眩拍打着。
“嘭”的一声闷响,苏清渊轰然倒地。
雪片片落下,逐渐掩盖了那瘦弱的身躯……
第九章
苏清渊再醒来时,已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她还没回神,便听到有人说:“已是药石无医了。
望着苏清渊虚弱的模样,苏寒霄红了眼,千万句怜惜尽化作声:“清渊……”
苏清渊看向他,视线不觉停在了一旁的慕丞相身上。
慕丞相沧桑的双眼满是血丝,他微颤的手抚着她的头发:“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苏清渊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寒霄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清渊,你不用怕了,在将军府受的屈辱,丞相都会替你讨回来。”
这话似是戳中了苏清渊的伤处,痛的她满心愁绪。
比起屈辱,她更多的是失望。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那个对烛起誓的男人,终究是抛下了自己……
将军府,前厅。
“我不娶。”
秦霁寰的话刚落音,秦母便呵斥道:“难不成你还嫌丞相之女配不上你?”
秦霁寰不言,眉目间噙着愠色。
秦母攒动着佛珠,侃侃而论:“你与丞相千金本就有婚约,当年要不是她走丢,秦夫人的位置哪轮得到苏清渊,苏清渊也算识相,自己走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烟儿虽是个善解人意的,但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丞相千金被寻回来了,天时地利人和,你……”
秦母话还没说完,秦霁寰便不耐起身离去。
除夕在即,鞭炮声阵阵。
秦霁寰不知不觉走到苏清渊的望春斋。
从苏清渊走后,院门的门檐上再也没有照明的灯笼了……
他犹豫了半晌,推开门走了进去。
往日烛火通明的屋内只剩一片漆黑,隐约的压抑挤得秦霁寰心头发闷。
他点上烛火,屋里陈设依旧,唯独不见本该在床上歇息的人。
秦霁寰坐到床上,手拂过冰冷的被褥,丝丝寒意从掌心刺入心底。
说不清的思念中渐渐涌起股恼意。
苏清渊何时这么倔强了?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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