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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他的名字，也很难查到什么。唯一知道他存在的人，已经被詹语白灭口了。”

趁这机会，洛瑶又把刘培那事跟付晓芝一并说了。

付晓芝听完之后牙痒痒：“狗咬狗，活该。”

“不过……资料的事情是谁做的？”付晓芝对这点很疑惑。

洛瑶的语气太笃定了，面对霍燕辞的势力能有这么大的自信，那她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

这个问题涉及到郑凛叙，洛瑶陷入了犹豫。

付晓芝：“算了，不问你这个了。”

洛瑶：“谢谢芝芝。”

付晓芝：“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周四说这些？”

“呸，我在说什么废话，他肯定不会信。”付晓芝说完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屁话。

现在证据都有眉目了，霍燕辞还是没去拆穿詹语白，甚至还说什么会娶她，如果洛瑶一上来就说这些，可能会被霍燕辞当成神经病送去警察局。

洛瑶：“他并不认识我，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了解，所以只能先接近他试试看。”

洛瑶把在纽約跟霍燕辞的那一夜也顺便说了。

付晓芝：“他居然没送你去警察局？”

洛瑶：“……他当时的确这么说了。”

付晓芝：“哼，见色起意了，便宜他了。”

洛瑶：“……”

付晓芝：“你喜欢他么？演这么久会不会入戏？”

洛瑶：“不会。”

她回答得很果断，态度也很坦然，看起来毫不在意：“我原本的计划就是把詹语白送进监狱之后就回纽約，但是现在出了点意外。”

付晓芝：“什么意外？”

洛瑶：“他突然有一周时间没理我，昨天要跟我断了。”

洛瑶把霍燕辞昨天在病房里和她说过的话给付晓芝重复了一遍，付晓芝听得想打人。

付晓芝：“狗币死渣男。”

洛瑶：“他渣不渣和我关系不大，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詹语白和宿珉的事情已经摆到他眼前了，他也开始查当年的手术了，所有的证据指向詹语白，我真的不懂。”

“除非詹语白又搞什么花样了。”付晓芝接过洛瑶的话，“这事儿我帮你打听一下。”

洛瑶原本不好意思和付晓芝开口，没想到最后是她主动说的。

“谢谢你，芝芝，我现在觉得像做梦一样。”洛瑶再次靠在付晓芝的肩膀上。

付晓芝把她搂过来拍拍肩膀，“你现在就在家乖乖休息，周四那边我帮你看着随时想办法。”

“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詹语白兴风作浪。”

——

从相府别墅出来，付晓芝直接开车去了万华找霍燕辞。

推开办公室的门闯进去的时候，梁聪也在。

他手里拿着洛瑶的离职报告，正要交给霍燕辞签字。

付晓芝突然闯入，霍燕辞面露不悦：“不会敲门么。”

付晓芝：“看我不爽建议自杀。”

怼完霍燕辞，她转头去看梁聪：“你完事没，完事就出去。”

梁聪：“……”

幸好霍燕辞快速在离职报告上签了字，梁聪拿好文件之后赶紧走人了，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霍燕辞：“什么事？”

付晓芝看着霍燕辞一副冷面禁欲的样子就想骂：“装什么逼。”

霍燕辞：“……我没时间和你吵架。”

付晓芝：“你和洛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霍燕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

但很快就收。

“你知道得晚了。”霍燕辞说，“已经结束了。”

付晓芝听得火大，“你他妈把人踹了还挺得意是吧？”

第137回她倒贴

霍燕辞：“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付晓芝：“什么她说的，她可舍不得说你一句不好！”

霍燕辞敛眉冷笑，好一个舍不得。

霍燕辞：“如果你是来替她出头的，那可以走了。”

付晓芝：“我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反正你就是个渣男，我不会试图理解你的所作所为。”

霍燕辞：“……”

“喜欢珠珠的人多了去了，大不了我给她多介绍几个帅哥，你算个屁。”付晓芝翻了个白眼，数落起霍燕辞来毫不留情。

霍燕辞整理了一下领带：“说完可以走了。”

付晓芝：“我还没问你正事儿，你最近跟詹语白搞什么啊？”

霍燕辞：“和你没关系。”

付晓芝：“草，什么跟我没关系，那颗肾——”

霍燕辞：“手术的事情我查清楚了，肾就是她的。”

付晓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狗屁她的！她又拿什么东西忽悠你了！”

霍燕辞：“我有自己的判断，不用你教我做事。”

付晓芝：“行，我不教你做事儿，就算手术的事情是误会她了，但她给你戴绿帽子是真的吧？”

霍燕辞：“我也给她戴了。”

付晓芝：“……”

霍燕辞：“问完了？”

付晓芝：“所以你他妈是铁了心了要跟詹语白在一起了？你有病吧！”

霍燕辞：“我妈喜欢她，我无所谓。”

付晓芝：“那珠珠呢？你跟她在一起这阵子就没喜欢过她？亏她对你痴心一片。”

霍燕辞：“她倒贴的。”

付晓芝听见霍燕辞用这种粗鄙的字眼形容洛瑶，拳头硬了：“你真是个人渣。”

霍燕辞：“那就让她滚远点，别来招惹我。”

付晓芝：“傻逼，你就跟詹语白锁死吧！老娘等你被她算计得裤衩子都不剩的那天！”

霍燕辞半死不活的样子把付晓芝气了个够呛，她转身就走，打开办公室的门，迎面碰上了詹语白。

付晓芝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听墙角？”

詹语白：“没有，我刚好找霍燕辞有点事情，没想到你也在。”

付晓芝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动作凶狠。

詹语白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付晓芝对她从来不客气，但动手还是第一次，詹语白见识过她和人打架，很可怕。

“我真的才过来，两两，你冷静一下，这里是公司……”詹语白颤声劝她。

詹语白话音落下，霍燕辞走上来把她拉到了身边：“没事吧。”

詹语白摇摇头。

付晓芝：“狗男女。”

霍燕辞：“闹够了就走。”

付晓芝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不走，她怕她忍不住把詹语白撕了。

虽然他们三个人的冲突没持续太久，但秘书办那边不少人都看见了，没多久公司里就传开了八卦。

——

詹语白和霍燕辞一起进了办公室，把手里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霍燕辞接过来扫了一眼，给了她一份新的合同。

詹语白看到合同上的“谱察医学实验室”几个字后，唇角略僵了片刻，她大致翻看了一下文件，好奇地问：“这是宿医生的那个实验室么？”

霍燕辞：“嗯。”

詹语白：“怎么给我看这个？”

霍燕辞：“这个项目你来跟吧，我事情多，没空。”

詹语白：“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不考虑一下么？毕竟我刚来，可能其他人会不满意。”

霍燕辞：“你的身份和其他人不一样。”

詹语白捏着合同，陷入了犹豫之中，她垂下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霍燕辞：“你不愿意的话不勉强。”

詹语白忙解释：“我没有不愿意，但这个项目你这么看重，我怕做不好，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好吗？”

霍燕辞：“嗯。”

詹语白把文件放回桌上，视线定在霍燕辞脸上，久久没有移开。

霍燕辞：“看什么？”

詹语白：“你最近有点不一样。”

霍燕辞：“你是想说我对你比以前好了。”

詹语白：“……嗯。”

霍燕辞忽然发出了一声笑，乍一听有些讽刺：“不对你好点，怎么对得起你在我妈面前告的那些状。”

詹语白尴尬地僵在原地，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缘故。

最近她的确旁敲侧击在靳柔耳边吹了不少风，打从她来万华那时候就开始了。

霍燕辞：“怎么，还不满意？”

詹语白：“……我没有不满意，你对我好，我很开心。”

霍燕辞：“我妈身体不好，少让她操点心，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很少一次说这么长的话，詹语白猜测他应该是忍她很久了。

詹语白放软了态度：“抱歉，我只是很怕你不要我。”

霍燕辞：“我会和你订婚。”

詹语白肩膀顿住，心跳如雷。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从霍燕辞口中听到“订婚”两个字，而且有主语。

——

詹语白从霍燕辞的办公室出来之后，还是不敢相信霍燕辞跟她说了那句话。

不仅如此——

刚才她停在办公室门口，的确听见了几句霍燕辞和付晓芝的对话。

付晓芝问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