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精选热门小说旬瑶祁言-主角是旬瑶祁言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有个性,闹腾的,都泼辣,征服起来,带劲。”
祁言同他碰了下杯壁,“蒋总比我会玩。”
蒋龄宇坐过来,“我和二公子聊得来,和陈大公子话不投机。商场嘛,玩着玩着一起赚钱,有乐子才有财源。他太装相,年初我们在香港谈项目,维多利亚模特是亚洲顶级的靓,他愣是自己带个女人,一本正经的谈判,扫兴。”
“女人?”
蒋龄宇回忆着,“林笙,据说是香港公司的秘书,模样不错。”
祁言含笑,“谈不上装,他人就那样。”
旬瑶走过去,短发女人瞧见是冲他来的,也识趣,放下杯子,翘腿,让出空隙。
她没动,定在原地,“很高兴?”
祁言的衬衣似乎洒了酒,晕开一片,从腹部,蔓延到裤扣处,以致于他身上酒气重,闻得上头。
这纸醉金迷莺歌燕舞,唯独他一双眼睛,仿佛藏万丈沟壑,幽深清明,半分不堕落,“还行。”
她握着车钥匙,“什么时候完事?”
祁言使了个眼色,女人站起,紧接着,他一拽,旬瑶立马躲,仍被扣住。
他是力量感十足的男人,这会儿酒劲上涌,手也软了,捏得她不上不下,又燥又麻。
浓醇的气息拂过鼻尖,微醺,也迷醉。
“接我?”
旬瑶反问,“不是你授意经理催我跑一趟?”
祁言舌尖拨弄她耳垂,吮得湿哒哒,发丝粘住,牙齿再一根根咬开,朝她耳蜗里拱,闷哑的声音,“深更半夜,我折腾你干什么。”
她受刺激蜷缩着,嘴不示弱,故意损他,“渣啊。酒店有保安,在会所,不就为所欲为了?”
“还敢提。”祁言咬她下巴,她疼得直哼,哼得乖又媚,带点不自觉的勾人味儿。
喝过酒,身体沉甸甸,脑子也是,抵着她肩膀,被她叫得上头,“和好么。”
她别开脸,“不和。”
祁言手更勾人,卡在她腰际,来来回回厮磨,“拿人,是么?”
“你喜欢短发的?”
医院停车场,她堵过他一次,和一短发高级脸的女人约会。
这次,还是短发,一字锁骨,T台模特骨相,性冷淡风。
他品味确实比那些嗜好网红和艺校生的公子哥,要高端一大截。
“不喜欢。”
“那她——”
“蒋总选的。”
祁言掀开她衣摆,钻进去。
旬瑶摁住他手背,抽出,“不要。”
就算她要,这地儿,他也不弄。
祁言纯粹逗她,看她着急,害臊,一张脸粉得像水蜜桃,过瘾。
这时,易名风风火火闯进包厢,“二哥...”
目光一瞥旬瑶在,后半句又咽回去。
祁言倚着沙发背,“你怎么来了。”
“我在地下城和郑野打台球。”
他点头,“坐。”
易名挺为难,“不坐了,二哥,有个消息,单独说,行么?”
祁言收回手,旬瑶起身,往外走,“一楼大堂等你。”
确定她离开,易名才说,“倪影出事了。”他顿了一秒,“郑野没打算告诉你,又拿不准你想法,毕竟你俩相好挺多年,郑野怕你以后记恨埋怨他。”
祁言沉默着,倒酒,“嗯。”
易名舔牙床,“二哥,你不关心,那我先撤了。”
他扭头,刚迈两步,身后传来一声,“晗子。”
易名停下。
祁言抬眸,没什么表情,“你说。”
第66章 抗拒不了你
易名坐下,“倪影在赌场捅娄子了。”
祁言知道,她没下限。
爱玩,谈恋爱,摇滚打碟,乱七八糟的钉环儿,纹身,蹦迪,十几岁就这么玩,特时髦,也烧钱。
烧没了,就傍公子哥,傍老男人,卖酒,演戏,跳舞走穴,捞钱继续玩。
可这回,有他的责任。
倪影过往的情史,全是她提分手,离婚。
她张扬,冷艳,一朵带刺的野玫瑰,她不允许男人拔光她的刺,栽跟头。
倪影非要当最海的那个。
祁言主动散,着实刺激了她一下。
毕竟,她最没想到会甩了她的男人,就是他。
倪影纵横情场,作戏多,动心少,祁言是她为数不多,动真格的男人。
加上,他当初也爱得轰轰烈烈死来活去的,分得如此平静,她一时半会儿的,缓不过劲。
有些痛苦,来自情爱本身,有些,纯粹是意难平,不甘。
常年踹人的,冷不丁被踹了,即使自己造孽,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倪影的放纵,祁言占七成因素。
他手上掂着打火机,“多少。”
“六百多万。”
祁言看向点歌台的屏幕,蒋龄宇搂着女伴唱《知心爱人》,那调飞的,易名浮起一身鸡皮疙瘩,险些砸了话筒。
“简直他妈鬼哭狼嚎...”他拢了拢马甲的衣襟,“二哥,你客户?”
祁言默不作声,权衡事。
许久,问,“在澳门?”
易名说,“对,那边不知名的小场子,实际上小场子最吃人,只认钱,翻倍宰冤大头,倪影被幕后的老大坑了。我朋友在那攒局,当晚和她同一间牌坊。”
祁言点烟,手搭在膝上,“讲你的。”
“她从头到脚爱马仕,腕表纯金的,5克拉钻石,雇保镖拎了一皮箱的现金,场子不宰她宰谁?那伙人赚黑心钱,眼力鸡贼着呢。”
他吹出一缕雾,“人扣下了。”
易名也焚上一支,“软禁,给一星期时间凑钱。”
祁言盯着忽明忽昧的火苗,“她吃苦头没。”
“郑野冲你,动用人脉打过招呼了。对方要钱,假如逾期凑不齐,她的处境可没把握。”
陈渊在香港打出名头了,商界的新贵,绰号钻石陈老大,港澳上流圈本质不分家,论面子,排场,他比陈政都大,相当吃得开。
但这茬,不能搬出他,他也未必肯插手。
祁言极少沾赌,陈政不沾,陈渊也不沾,陈家对这些没多大的兴致。
除非合作方嗜好这口,陪对方炸两局,输个几十万,封顶了。
玩上瘾,容易惹祸。
当年,省内的上市企业,有“十架”马车。彼此资产,实力,儿女的学位,夫人的背景,难分伯仲。
那段历史,是商场群雄逐鹿,资本家大混战的时期。
津德集团排第十一名,在06年取代了第十名的华昌控股,取代的原因,华昌老总嗜赌,在波尔加塔大西洋城赌红了眼,连收养的义女也卖到国外抵债。
那时,华昌老总带了不少同行去包场,他破产,牵连了四五家企业,十架马车的格局大洗牌,陈政的富诚集团,从第八一跃升至第二。
基于此,祁言算是半个内行,场面上的是非,阴谋阳谋,他心里有本账。
他掸烟灰,“放完水,欠他们多少。”
易名乐了,“二哥,你行啊,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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