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降路阔抖音小说-褚云降路阔是什么小说
汽。
耳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路阔愣愣,倏地撑起双臂,看向身下的人。
是真的哭了。
一双大眼睛,金豆子“啪嗒啪嗒”掉不停,最后直接抬起手盖在眼睛上哭出了声。
路阔直接懵了:“怎么了?嗯?”
身下的姑娘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哭。
于是他瞬间知道自己玩儿过火了。
将她搭在眼睛上的手拿了开来,连忙哄:“我错了我错了,好了好了。”
一边哄一边抱着人坐了起来,挪至床边,像抱小孩儿似的让她坐在他腿上,给她擦眼泪。
“哎哟,金豆子掉的,我错了,不哭了,嗯?”
褚云降又哭了会儿,才止住眼泪,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控诉:“你干嘛骗人!”
路阔给她擦了擦眼睛:“干嘛,只允许你悄无声息把小家伙生下来,一消失就五年,还不准我假装失忆一下了?”
褚云降看了他一眼,抬手重重捶了他胸口一下:“你吓死我了。”
她都差点以为他这辈子可能都记不起她了呢。
“那我不记得你,你就不能来找我?”
本就想吓吓她,出一出气的,哪知道刚出院一回来,发现家都搬空了,给他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在公司碰到了,居然还毕恭毕敬地叫他:“路总。”
她低头搅了搅裙摆:“不是怕你不想见我嘛。”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不想见你了?”
都想死了,本来就打算演个戏吓一吓她的,没成想倒头来受罪的还是他自个儿,看得到抱不着,心就跟蚂蚁咬似的。
就这短短小半年,让他一万次想捶死当初的自己。
但倒是让他发现,老爷子对她的态度的确是变了。
想到这,他顿了片刻,低声道:“昨天,陈喃宣判了。”
褚云降闻声顿了顿,点头应了声:“我知道。”
路阔叹了声,亲了亲她的额头,喃喃道了声:“对不起。”
他曾无数次质问她,却一次都没得到答案,那天在知道全部真相后,他茫怔了许久,丝毫没有知晓答案后的轻松,而是心痛。
也想过如果没有这层因素,也没有他当初用金钱作为交换条件,迫使她留在他身边,是不是,她也会轻易地爱上他。
可是从来就没有如果。
褚云降看懂了他眼眸里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她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
而后,在他僵住之际,看着他的眼睛,低低道了声:“我爱你。”
路阔倏地愣住,怔了怔,又怔了怔。
“你说什么?”
面前的人忽然笑了起来,有些害羞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瓮声瓮气地重复了一遍:“我爱你,路阔,我爱你。”
像是空谷有了回音。
他拥着她愣了好久,而后忽地浅浅红了眼圈,将她用力往怀中圈了圈:“再说一遍。”
她毫不犹豫:“我爱你。”
两人紧紧拥抱了许久,路阔才缓缓放开了怀中的人,动作轻柔而又无限宠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爱你。”
窗外月色皎洁,晚风拂过炽夏的尾巴,轻轻宣告着一个盛大夏日的落幕。
屋内传来低低絮语。
褚云降:“我要回家了,添添还在家里。”
路阔:“没事,我让李沉去了。”
“……你们串通好的!”
“没有,他不知道。”
“骗子!”
“嘶——踹别的地方,万一有个好歹小家伙就没妹妹了。”
“谁……谁要给他生妹妹啊!”
“嘘,好了,办正事了。”
……
番外一:真的暗恋过我啊
秋末的时候,何文秀搬回了三七巷,许是心里愧疚,一直没给褚云降说。
直到中秋,路老爷子那些战友寄了好些大闸蟹和应季水果来,老太太给路阔拿了不少,虽没明说,但嘀嘀咕咕间是提醒他要去送节礼,两家长辈也该见个面,定个日子结婚了。
那天路阔回来,俩手上提得满满当当,褚云降来给他开门,有些讶异地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问他:“你买什么了?”
路阔进门儿把东西放下:“老太太给拿的,说是给你妈的节礼。”
说完,回头看了她一眼:“明天周末,回去一趟?”
褚云降顿了顿,回了句:“我得问问。”
她跟何文秀上次联系还是闻荣平入狱后,那时候路阔还在医院,何文秀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她过来帮忙带添添。
那会儿褚禾易一直在路家老太太那,她就拒绝了,刚好那时候恰逢闻肖高考。
虽然闻荣平这人是个败类,但闻肖却是一点没遗传他那恶劣基因,长成了个三好积极向上的少年。
闻母在与闻荣平离婚后已经再婚,也不愿意管闻肖,何文秀心软,便留下照顾。
后来闻肖去念大学,褚云降跟何文秀也就没怎么联系过。
吃完晚饭,她给何文秀去了个电话。
响了好久才接,何文秀那头不知在忙什么,有些气喘吁吁的:“喂,茉茉,怎么啦?”
但语气听起来还算明快。
褚云降看了看时间都七点多了,问了声:“您忙什么呢?”
何文秀“嘿嘿”笑了两声:“收拾你爸那两花坛的茉莉呢,好久没管,长得有些密,我给修修枝。”
褚云降闻声愣了愣:“您回三七巷了?”
何文秀在那头默了几秒,才回:“前两天刚搬回来。”说完,顿了顿,“茉茉,当年——是妈妈对不起你。”
褚父去世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何文秀就改了嫁。
这事儿成了母女俩之间摆不上台面来说的隔阂,一直堵到了现在。
褚云降顿了顿,叹了声:“您不用对不起,但凡这些年您过得比爸爸在的时候还美满,我也不会为您感到不值。”
电话那头何文秀又是一阵沉默,衣衫角轻轻摩擦,似是在擦泪。
须臾,“是,是我糊涂。”说完,何文秀整理了下情绪,迟疑了片刻,才接着问:“他,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问的是路阔。
褚云降低低应了声:“嗯。”
好像自很久很久之前开始,何文秀就不习惯叫路阔的名字。
“那就好,那就好。”电话那头又是两声低语。
“明天,明天我们回去看您。”褚云降看了眼坐在沙发上陪褚禾易玩玩具的路阔,低低道。
何文秀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明天不是中秋?你们不是该回他们家那边?没事儿,明天闻肖也回来,你们改天回就行了。”
褚云降笑了声:“没,已经说好了,明天回三七巷。”
何文秀又是几秒的愣怔,才急忙应:“好,那我明天提前备饭。”
褚云降点了点:“嗯。”
而后又简单说了些话,便收了线,褚云降放下手机,往沙发走过去,路阔见她来,问了声:“明天去?”
她点了点:“嗯,我妈搬回三七巷了。”
路阔亲了亲她的额头,回了声:“好。”
*
翌日,三人上午先是回路宅吃了午饭,下午才出发去三七巷,临走前路老太太又给提了两盒精装的月饼。
给路阔看得头疼,说:“您自个儿吃不完,就硬塞出去是吧?”
听得老太太重重拍了他背一巴掌:“又不是给你的,就你话多!”
一记狠狠的白眼,转头就对褚云降满脸慈爱地笑着说:“小褚啊,这些都是给你妈妈的,等她有空来家吃个饭。”
言下之意褚云降也懂,点头应了声:“好。”
临走前,路阔抱着褚禾易上车,老太太就跟旁边念叨:“懂点规矩,别跟在家里似的一把懒骨头,坐那动都不动的,小褚丫头没有爸爸,妈妈终归是女性,你也要迁就着,那吊儿郎当的臭毛病也给我收一收!”
就这颠来倒去的几句,听得路阔头都要炸了,赶忙应了两声:“知道了知道了。”就匆匆上了车,褚云降安全带还没系好呢,他就已经一脚油门踩出去了。
以他对老太太的了解,这要是不走,还能敲开车窗叨叨一大堆。
看得褚云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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