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绯绯顾迎清程越生-小说绯绯主角叫什么顾迎清程越生
由说服。
心里也打鼓,那伤到底是什么程度的?
顾迎清关了门,但没照他说的锁门。
单身男人的房间,干净简洁,顾迎清却感受到一股莫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极有冲击力地迎接她这个外来者。
灰色调的装潢风格,配上套房式户型,不像卧室更像酒店,跟程之兖卧室的温馨风格截然不同。
顾迎清控制视线流转的弧度,打量这房间,在触及卧室深处的床尾时,快速收回视线。
顾迎清没怎么进过男人的卧室。
赵缙是唯一一个。
不过那时候赵缙还算不上是个“男人”,二十来岁,顶多是个少年。
她记得那会儿赵缙那个跟她一样大小的卧室墙上,贴着莫妮卡·贝鲁奇的性感海报。
后来上了高中,金玉吟看过脖子以下文学了,重提这件事,说赵缙肯定在深夜对着美女的海报XXX。
那之后顾迎清一度将莫妮卡·贝鲁奇奉为女神,甚至买了她在电影里穿的同款小黑裙,却一次也没穿过。
程越生已经在起居室的一张高背椅上坐下,前面的茶几上放着还放着医药箱,应该刚才医生给他输液上药的时候使用过。
他正单手解衬衫的扣子,顾迎清眼睛不知往哪儿放。
转念又觉得没必要,都看过不止一次,况且等下要处理伤口也避不过,干脆直勾勾大喇喇地盯着看。
目光随他手指的轨迹走。
程越生脱下衬衫,露出健壮的上身,目光朝向她:“过来。”
顾迎清走过去,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
“我要怎么做?”她有点无措,手半抬起来,看看他的手臂,又看看医药箱,蠢蠢欲试,但又无从下手。
程越生一步步指导:“先拆掉纱布,再用止血棉球擦干净出血,再用新的纱布包扎。”
他说话间,已经自己动手开始拆纱布。
顾迎清见他自己用左手拆得不顺,说:“我来吧。”
她从医药箱里拆了片医用口罩戴上,走到他右侧,微微弯腰,倾身去解纱布,一圈又一圈,顾迎清看着纱布上面积越来越大的血迹,呼吸都跟着放缓了速率。
直到最后骇人的伤口创面展现在她面前,她几乎已经忘记呼吸,脸色惨白。
她隔得近,能看见针线穿入皮肉,伤口突兀狰狞,从手臂正中,蜿蜒到侧臂深处。伤口有轻微的红肿,视觉上像一块完好的肌肉一分为二,中间裂开了一道深谷鸿沟。
画面过于冲击,顾迎清脑子都麻了。
缝合十几针,深及肌肉组织,难怪要吊水。
也许是昨天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她一种这伤不痛不痒的错觉。
再想他昨晚问她的那三个问题,并非吓唬她。
这刀要是真砍在她手上,的确有废掉的可能。
程越生看着她睫毛颤抖,害怕得忘记动作,低声提醒:“棉球。”
顾迎清醒过来,眨眨干涩的眼,用镊子夹着止血棉球,一点点,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但刚擦干,有个地方又慢慢地往外渗出一滴血来。
“用棉球压一会儿。”程越生倒是不慌,只是痛感让他拧起眉。
顾迎清换了个新的棉球,按压在出血处。
她弯着腰不舒服,索性半蹲下来。
程越生靠在椅子里,双腿自然敞开,伤口处凉飕飕的,有刺痛,加上顾迎清的几缕发尾扫在他小臂上,更添一重折磨。
室内无声,男人闭目养神,女人半蹲在她身侧,时不时瞧一眼伤。
顾迎清觉得时间真是漫长,注意力也逐渐从他的伤口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手抬得累,无意间往下垂,手肘便搭在了他小臂上。
她意识到的时候立马拿开,眼睛也看向电视墙,但是直觉告诉她,头顶有双眼在注视她。
小几分钟后,顾迎清拿开棉球,盯着伤口好一会儿,不见有血出来,才重新给他手臂重新缠上绷带。
做完这一切,她刚取下口罩,程越生又说:“再帮我取件衬衫。”
顾迎清觉得不合适要回绝,余光瞥见垃圾桶内刚拆下的带血的纱布,顿时又浮起一个念头:就这一次。
她起身去了起居室对面的衣帽间,离他卧室很近。
这人的衣帽间都装修得像商场展柜,衬衫、外套和裤装,不同样式颜色的单品分门别类,中间独立的玻璃柜专门用来放着手表和领带。
顾迎清仍是取了件白衬衫,虽然容易染上血迹,但至少能第一时间发现。
顾迎清递给他,程越生没接,站了起来,转身,将后背对着她。
“再帮个忙。”
他骨架大,背自然宽,加上练得不错,肌肉线条结实流畅。
顾迎清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以及背肌用力时在她手心收缩鼓胀的手感。
久久没有动静,他问:“怎么了?”
嗓音是低的,也是沉的。
跟动怒时不一样的沉。
顾迎清劝自己不要多想,就像他所说,尝过肉的滋味,就会回想其中美味。
况且她是个正常女人,有生理欲望再正常不过。
她快速将右边袖子给他套上,又牵着左边衣襟,让他左手穿过左袖。
当他穿好,她刚要松手时,被男人遒劲的掌握住手腕,一把将她从他身后带到身前。
没等她站稳的时候,程越生便已经将手换了位置,松开她的手,转而握住了她的腰,顺势再将她往自己身上带,让她紧贴在自己身前。
顾迎清反应过来,仰着气红的脸,瞪着他:“你是真的能装!”
第99章 缠(加更)
程越生单手扣着顾迎清,给她一点挣扎动弹的空间,让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臂间扭来转去,但又让她无法彻底抽身。
“我哪里装了?是受伤装了,还是伤口裂开装了?”程越生眸色渐深,却并不心急,只垂眸瞅着她,语气玩味地跟她掰扯。
顾迎清答不上来,反而经他一提醒,又想起他伤从何处来。
连底气都不那么足了。
“反正你不对劲。”顾迎清只知道他肯定一开始就居心不良。
她人往后仰,想跟他拉开距离,但腰始终被他固定在那个位置。
“一开始勾引人的是谁?现在才发现不对劲?”程越生沉然笑笑,低声问她,“我是不对劲,那你对不对劲?”
他明明只是放低了声音,依旧是平常的语调,端着一贯的神情,甚至脸都未低一寸来靠近她,似乎毫无念头的样子。
但他的手告诉她,并不是这个样子。
“再不对劲,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我以为上次我们说得很清楚了。”顾迎清其实不大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眼前是他敞开的衬衫衣襟,一颗扣子都还没扣上,她的腰贴在他坚实的腹部。
那里肌肉有力,沟壑分明,犹记得摸上去手感绝佳。
呼吸间,不知怎的,竟能精准地从刺鼻消毒水味中辨别出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
顾迎清这会儿根本想不起来三桥村那晚到底说过什么,只记得筋疲力竭,不欢而散,话说得很难听。
难听到,顾迎清认为绝不会再有如今这样的场景发生。
“上次是哪一次?”程越生目光锁着她。
哪一次?
顾迎清被他的问题带着走,想到了好几次。
她对上他眼神,又立刻转开脸,像是多看一秒,都会被他困住似的。
程越生没再察觉到她的挣扎时,手松了力道,漫不经心抚着她的腰。
她很喜欢穿锻啊绸的之类料子的衣服,很适合她,走路间像能荡起水波。
摸着也滑不留手,虽然不如她的皮肤。
“怎么不吭声了?”程越生盯着她红起来的耳根,不喜她这种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你以前开始前不是总有很多话说?”
他说的她话很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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