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永久的追寻
引导语:你是我心里深刻的烙印,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追寻,你是我梦里诉说的故事……
身为摩羯星座的我,性格当中最突出的就是理性与古板。哪怕在最是烂漫的年少时代,在骨子里我也是一个少年老成中规中矩的女子。爱好文学的我却是那样的严谨务实,不夸张的说,乏味的我还真的堪称周围同龄人的道德卡尺呢。我一直是一个标准的书痴,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书本给了我一颗比较清明的心。让我在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保持好我不变的淡定,让我能恬静地笑看云起时。
我跟我的爱人是经过我们彼此最信赖的亲友介绍,通过相亲的方式相识,然后慢慢开始我们的相知相惜。在他之前,我相过几次亲,没有一次见面时间超过半小时,主要是我相信感觉,只要直觉中感到牵强我不会拖泥带水,在那个年代,如果身家清白,又是非农业户口,长相身材文化程度也可以,提亲的还真不少,男方论条件也都还行。可我偏偏拥有书呆子的执拗:我只相信我的感觉,我要找到那个,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不排斥、能让我感到熟悉、直觉中会信任的人。
当年我姐跟他的班主任是对桌,他笑眯眯的商量我姐:“我说咱俩吃个猪头吧?”
我姐搞不清楚状况的等候下文,他清清嗓子接着说:“王主任的大儿子人品不错,高中三年一直在我班上,中学六年一直是班长,性格很好。除了个头不高,皮肤黑点,其他方面都没得挑。我看你家孩子她大姨跟他挺般配,干脆介绍他们认识一下,可能真是缘分呢。”我姐有些傻眼,就这种条件还跟自家妹子般配啊?要论条件,给我提过的哪个都比他优越些呵。可是我姐想事情比较周全,考虑到跟他家是邻居,他父亲又是自己学校的领导,希望我尽量还是跟他见一面再说,哪怕应付一下也好,我答应了。
相亲那天很喜感,天上下着毛毛雨,他打着一把黑布伞,一瘸一拐滴跟我滴娘亲打了个照面,俺娘当时抱着俺外甥女。但见他光着一只脚,大拇哥还缠着纱布、带着小夹板。他有些困窘地看了我娘他们一眼,(那时他已经知道他的相亲对象就是面前这个被抱着的小丫头的大姨)就去了我姐隔壁的介绍人家里。我娘似乎对他很有好感,立马回家通知我和我姐:“那个孩子来了,我跟他打过照面,感觉挺厚道,身板挺结实。”我娘的语气有一点点激动。我姐嘀咕一句:“你又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娘说:“媒人不是说他的脚伤还没好么?雨要是太大,他还不一定能出门么?我见到的这个孩子刚好也是大拇哥有夹板,不是他能是谁?”
我因为打定主意只是去应付一下,走个过场就回来,所以压根就没理会母亲的话。很快介绍人就来喊我,我偷偷告诉我姐:“姐,记着啊我只是应付一下你的面子,至多半小时我就闪人。”后来啊因为这句话,我吃足苦头,我娘跟我姐老不厚道了,总是拿这句半小时取笑我。我娘每每会打趣说:“老二啊,还至多半小时就回来,结果差不多两小时才回来。”我都只能装聋作哑。
那天我也是带着夹板相亲的,我是月初遭遇车祸,胳膊骨折,好在没有错位,不用打石膏,只用夹板托住就行。他则是接近月尾出的工伤,大拇哥骨折。他看着我的滑稽模样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我偷偷瞥了他没穿袜子的那只伤脚,却硬是没憋住,到底还是笑了,他捕捉到我的坏笑,也有些无奈的笑了。气氛变得融洽起来,再加上介绍人很尽责,还真把他夸成一朵花:什么心灵手巧啊,自学修家电啊,什么上进心强,踏实肯干啊......
我琢磨着俺父亲只会做教书匠,典型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家里电线短路也要找电工,更遑论其他。要是俺找个手头巧的,最起码有个能帮俺家换保险丝的了,俺是一个务实的女子,就这样俺没急着走,俺仔细听媒人跟俺讲他的光辉事迹,不外是:从不轻浮,作风过硬啊;尊重师长,友爱同学啊;孝顺父母,总是孔融让梨啊。除了会修手表,偶尔也能修收音机或电视机,而且完全是自学成才,下班后,总是研究一本板砖厚的《家电维修大全》......
俺听着听着,竟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俺离俺说的半小时已经太远,俺超时将近60分钟,俺不好意思了,飞速逃离他老师家,回去硬着头皮接受俺娘她们的奚落。百口莫辩,不堪回首,越描越黑的相亲经历啊,姐姐的一世英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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