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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安王府的门楣。
“姐姐这副头面好生精致。”秦柔一看她表情便知是怎么回事,奉承了几句:“想来定是宁王殿下赠予姐姐的吧,宁王殿下待姐姐之心,实乃精诚所至。”
司德顺笑意更浓,“待我与殿下成婚,定会向他好好说说,为你父加官进爵,定让妹妹你顺顺利利嫁进宰辅府。”
秦柔配合地笑了下,心里却嗤之以鼻。
司德顺敢对楚暮清痛下杀手,楚薄秋若知,哪儿还会放任此人快活地与宁王成婚。
不过……到那时她倒能向楚薄秋假意揭发,再吐一番苦水,就不信他不会动容。
男人,不过都是色欲熏心。
她自认姿容出众,比之司德顺,她更是才艺双绝。
纵使楚薄秋再高高在上,难道就不会为她一片赤诚之心所打动?
等楚暮清死了,她郡守府有揭发之功,楚薄秋自会为她父加官进爵,她也可顺理成章接近楚薄秋。
楚薄秋年纪轻轻却官至宰辅,手握权柄,得北帝倚重。
若是能嫁给他,世上还有谁能看不起她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在这北安,还有哪家夫人能比她更尊贵?
一想到能与心中那个魂牵梦绕的男人举案齐眉,秦柔心里是止不住的快活。
司德顺自然也没忽略秦柔脸上的羞涩,心中鄙夷更甚。
秦柔身份如此卑贱,还真以为自己配得上权势滔天的宰辅?
马车中的二人表面言笑晏晏,实则却是各怀鬼胎。
倏然。
一道剧烈的勒马声传进马车。
车内二人因惯性纷纷往往前扑了过去,又因无任何阻挡,直接滚下了马车,好不狼狈。
“蠢奴才!怎么驾的车?”司德顺摔得四脚朝天,泥泞沾满了她的脸。
秦柔也不干净,整个人像被泡在泥水中,腿和手肘被地面摩擦得生疼,冒出淡淡血色。
“奴才?司小姐,你怕是搞错对象了。”一道尖细的嗓音语气阴森。
司德顺猛地抬头,却发觉车夫早不见踪影,在她们面前的,是数十个陌生黑衣人。
“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小姐便不必知道了,”尖嗓子黑衣人咽了口水,又看向了秦柔,“这位便是秦小姐了吧?”
“别过来!”
秦柔心中发慌,撑着冒血的手掌不断后退。
“二位比我想象中还要貌美呢。”尖嗓子扯下面罩,露出布满刀疤的脸,笑得恶俗:“兄弟,多谢了。”
黑衣人群中一道低音回答:“别玩死了就行。”
此人正是楚薄秋在客栈抓住的人。
他拨开袖子,手臂上的墨线愈来愈长,只要他完成那人说的事,就能有一线生机。
“救命!别碰我!”
“滚开!”
女人的尖叫声震耳欲聋,他漠然地扯回袖子,静等事毕。
第36章 有来无回
水面浮沉,波浪一下重过一下,底下似乎暗藏凶恶巨兽,时刻伺机而动。
温愁因眯着眼,打量着看似平静的河面,耳边传来妇孺的哭泣央求。
“刺史大人,求您救救我家那口子吧,他被洪水冲走已经五日了,
您之前承诺过我们,一定会去救被洪涝冲走的人,可如今都整整五日了,
您还未派人去查看,草民在这给您磕头了,求您救救我夫君,求您了!”
老婆子年老体弱,跪了许久,将头磕出了血,不一会儿便晕厥了过去。
“来人、来人!”方才还一副慈样的卫居拂袖扫过,不耐烦道:“将人拖下去,也不看看是什么东西,就放到本刺史跟前,你们是都不要吃饭了。”
官衙的手下忙将人连拖带扯的带下去。
“贤侄,不好意思,让你看见脏东西了。”卫居在温愁因面前讪讪一笑。
“无妨,”温愁因的面孔仍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味深长道:“本王与卫二叔乃一盟之友,何须见外。”
“自然自然,”卫居很快便领略了男人的意思,说:“想来我那太子侄儿快到中州了,只是……那位楚宰辅是个有本事的,贤侄你……”
“不必担心他,本王自有办法。”
若是楚暮清此行未来,他还真要琢磨下如何对付楚薄秋,可如今,一个上好的良机便送到了他手中。
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卫居这才放心,笑:“卫家二房全权听宁王殿下召唤,誓死效忠。”
“殿下,太子快进中州了。”罗刹从暗处出来,向男人禀报。
“那咱们得去迎一迎才是礼数。”温愁因勾唇,看向卫居。
卫居懂他的意思,配合说:“此趟中州之行,我那太子侄儿定是……有来无回。”
……
黄沙卷起风,依稀可见远方城楼之上篆刻的中州二字。
城楼下,一队人马等候在那。
“小小姐,中州到了。”惊雀摇醒了睡得迷糊的女子。
暮清逐渐清醒,掀开车帘探头张望,发现城楼下,男人骑着高马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晦气。”
惊雀不解,“小小姐,你说什么?”
车停,一阵寒暄声冷不丁响起。
“小小姐,咱们该下车了。”
暮清点头,刚拉开车帘,就瞧见男人温润如玉的脸庞带着笑意,正无比温柔地盯着她看。
“暮清,好久不见。”
她强忍着不适,福身行礼道:“宁王。”
北泉与温愁因刚见上面,见这人的心思在暮清身上,刚想开口制止,就见他默不作声走了过去。
“本王扶你下来吧。”温愁因眉眼带笑,一双细长的眸紧紧盯着她瞧,深情的模样仿佛他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人。
前世暮清便是被他这副模样给骗到了,以为他是真心爱她。
却没想,他是真心骗她。
“宁王当真是好心,手臂上的伤,这么快便好了?”
低醇淡漠的声音一靠近,暮清便知道是谁来了。
楚薄秋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直直站在马车下,看着她伸手。
那双丹凤眸中的不悦与不容拒绝,暮清一眼便知。
她忍着笑,将手递了过去。
“宰辅,”温愁因颔首,笑容却僵了僵。
他的手臂在殿前被楚薄秋砍伤,本以为这疯子不会再提起这事,就此掩盖过去。
真没想到,他竟嚣张至此。
“本将军当是谁呢,原来是宁王殿下——”
鄢忍抱着剑,悠哉游哉地凑近暮清,又微微挡住温愁因与女子之间的距离。
“久日未见,怎么不见宁王扶本将军下马车?”他微微挑眉,见着男人这副虚伪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披着人皮的狗玩意,也敢求娶楚暮清。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温愁因笑意一顿,“小将军,你也来了中州?”
他早听罗刹说,鄢忍此行与暮清多有接触。
起初他以为鄢忍有意投靠楚薄秋,可现在看,他只怕对楚暮清起了心思。
“怎么?此地本将军来不得?”鄢忍笑得恣意,伸着懒腰语气意味分明:“还是说,宁王殿下想在这做些不好的事,怕被本将军发现?”
温愁因的神情微微僵住,眸光有一瞬间变得阴寒,又很快恢复如常,“久日未见,你是越来越爱说笑了。”
鄢忍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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