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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南鸢贺西辞)无弹窗免费阅读全文

时间: 2023-04-16 13:22:04  热度: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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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找不到,我告诉你,不管花再大的代价,东西一定要到手!”

说完,他狠狠挂断了电话,心里却是无比烦躁。

要是不能给南鸢讨个公道,他真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杀了那个可恨的女人!

望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贺西辞的脑海中却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三年来,南鸢还住在这里的时候。

这三年中他对她一点也不好,可是她从来没有埋怨过半句。

她走了这么多天了,贺西辞的生活忽然天翻地覆,酒店,家里,两点一线,除了这两个地方,哪里也不去。

这两个地方都是南鸢呆的最久的地方,却冥冥中为他画地为牢。

看着窗外的院子,一辆红色超跑缓缓在对面的别墅区停下,车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身后跟着几个保镖走进了对面。

可能是新搬来的,贺西辞并没多在意。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把周瑶母女送进监狱,得到她们应有的惩罚。

至于南鸢的葬礼,墓碑,他一次也没有去过。

他以为,只要他不看,不想,不参与,心里会好受那么一点,他还能幻銥誮想着,也许有一天,她会突然回到他身边。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不肯走出来,不走出来,很多事情就不会面对。

不面对,就还能欺骗自己,南鸢的死是周瑶害死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这样,他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喘一口气,不至于那样痛苦,承认自己的冷漠也是逼死南鸢的一双手。

甚至,贺西辞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爱这个女人的,好像一承认了,整个人就会疯掉。

迟来的深情,没有了寄托的人,就会塌陷成一片废墟。

深夜还是一如以往的寂静。

“南鸢!”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贺西辞喊着南鸢的名字从睡梦中惊醒了。

也是自从她离去以后,他再也没能睡个好觉。

睁开双眼,除了令人觉得寒冷的黑夜,眼前什么也寻不到。

贺西辞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才意识到他又做了一个噩梦。

原来世界上所谓的爱,不会随着那个人的消失而消散,反倒会越加深刻。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别墅外的路灯下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正在向这边看过来。

灯光下,他依稀能看出来,那是个女人,墨色长发,背影单薄。

在那人抬头的刹那之间,他忽然浑身僵硬。

这张脸……跟记忆中的人,有些相似。

贺西辞恍然以为是他在做梦,怎么会……

他打开窗,初春的风带着一股凉意透进来,他才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温不得他现在胸口翻涌着的情绪,下一刻,人已经跑了出去。

跑到路边,却又只能看见空荡荡的一片,街边不知是哪里飘来一阵桃花香,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雨情!”他对着四下无人的街道大声呼喊。

回应他的,是隔壁别墅房间一盏灯灭了。

第十八章 她像是个烙印

清晨的风吹得温柔,阳光透过玻璃窗掉在地上,露出细碎的光斑。

贺西辞已经洗漱好,换上平时的西装,对着镜子打好领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苟,仿佛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只呼吸一口都能闻到一股子腐味,那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眼里没有一丝亮光,只剩一具没有灵魂的腐朽躯壳。

“雨情,我去上班了。”

他看了一眼空荡的房间,被子有些乱,他故意没有整理,就好像那里还有人在睡着。

得不到回应,贺西辞没有失落,只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汽车一路疾驰在空旷的街道,带起一阵纷飞的花瓣。

“霍少,已经查过了,医丽嘉院里那份周瑶伪造的检查证明被人拿走了。”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贺西辞冰冷的脸上终于裂出一道缝隙,皱眉道:“谁。”

助理声音不由低了下来:“是被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位温总拿走了。”

“呲——”一个急刹车,车子在路边的位置停了下来。

贺西辞眉头紧锁,他记得A市的那位温总,温天成,是A市首富,今年开始因为想要发展酒店业,所以最近跟霍家是有些来往的。

霍家的老爷子最近一直催着让他去见见这位温总,可是他最近实在没有心思打理酒店的事情,全都推脱掉了,听说他姐姐现在在接洽这位温总,只是过程并不是很顺利。

温家跟南鸢除了姓氏一样以外,按理说绝对不可能会有其它任何关系才对,怎么也会卷到这件事情里来?

难道是为了包庇周瑶?

一刹那,无数的念头在贺西辞心里打转却又一时找不到答案。

那头的助理听着半天没了动静,忍不住叫了一声:“霍少,这事我也试探过温家的口风了,估计想拿到资料恐怕……”

不用助理说的明白,贺西辞大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个东西他非要不可,要是拿不到铁一样的证据,那么周瑶就有可能翻供,要真是这样,南鸢怎么能瞑目!

虽然感情上他很不愿意承认南鸢已经离开了,但理智上却又无比清楚这是事实。

极端的两个想法交织着才更让人痛不欲生。

“我知道了,帮我安排跟温天成的见面,要快!”他语气一凛,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贺西辞看着车前的大路,路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他知道,往前直走就能到酒店,或者转弯回头就能回家。

极简单的路,他却好像找不到方向了,不知道哪里才是他应该去的。

最近总是这样,表面伪装得再漫不经心,心里也明白不管去哪里都逃脱不过了。

南鸢这个名字像是一个诅咒,烙印在心里怎么也抹不去。

“叮叮叮……”

手机又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贺西辞看了一眼,是胡老爷子——南鸢的师傅打过来的。

有一瞬,他心里竟有一丝胆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老人一辈子性格刚硬,别说给别人下跪,就是一句软话也没有说过。

可是他为了南鸢跪下了,跪在大庭广众之下,只为了还南鸢一个公道。

而贺西辞心里太清楚,南鸢最后能被逼到那个地步,他并不无辜。

有时候冷漠更能杀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在想,如果在南鸢受欺负,受委屈的时候,他能站出来说一句话,或者当时直接点警告周瑶让她不要打南鸢的主意,她最后都不会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他永远记得,她流干了血,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好几天,连尸体都没有人收敛。

明明她是很胆小的一个人,她那么渴望活着,她热爱生命,害怕死亡,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当时她心里的无奈和绝望。

还有当时那个电话,她最后打来的电话。

贺西辞想,那时候南鸢一定很害怕面对这一切,可又清楚地知道他不会帮她,所以情愿安静地死了,也没有再开口求他一句。

可是她到最后还在关心他以后会不会过得好,她到死都没能放得下他!

贺西辞突然觉得喉咙哽得发疼,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了接听键。

第十九章 记忆里的模样

“霍少,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扰您了,我就是想问一下,雨情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贺西辞没有看到人,但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能听出来,胡老爷子的声音越发沧桑,带着一丝沙哑。

恐怕南鸢出事这些日子,老人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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