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安南舒语(傅泽安南舒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全文-完结小说傅泽安南舒语在线阅读
不像话,他盯着傅泽安冷冷地质问:“谁让你来的。”
傅泽安发出了一声讽刺的笑。
气氛剑拔弩张,两人对视之间仿佛都有火光在迸射,硝烟四起。
徐斯衍看得一头雾水。
傅泽安气势汹汹地过来找南舒语,是因为知道他和原野打架的事情、来为原野出头的?
正这么想着,徐斯衍就听见一道清脆的耳光声。
他定睛一看,是傅泽安朝着南舒语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南舒语原本就挂彩的脸上又多了一个手印,他的面色比刚才还要阴森。
南舒语扫了一眼傅泽安的手,“来替原野出气的?”
傅泽安:“玩我很有意思吧?”
两个人完全是各问各的,思维不在同一个纬度,徐斯衍都看出来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了。
很显然南舒语也认为傅泽安是为了替原野出头过来的。
但并不是。
南舒语垂下睫毛看着她发红的掌心:“把话说清楚。”
傅泽安:“你这么聪明的人,还会理解不了我的意思吗,周总。”
南舒语的眉心跳了一下:“不要阴阳怪气。”
傅泽安:“你早就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你了。”
南舒语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徐斯衍在一旁听得心跳飙升,眼底波涛汹涌。
傅泽安:“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哥哥是被詹语白害死的、也知道周夫人用的是我哥哥的肾。”
南舒语照旧不说话。
傅泽安:“我找你之前你已经和郑凛叙达成合作了。”
南舒语不意外傅泽安会知道这件事情。
她从他这里拿到合作协议之后肯定会找郑凛叙,按她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和郑凛叙说她做出了怎样的妥协。
南舒语在傅泽安咄咄逼人的视线下,淡淡地说:“嗯。”
他表现得越淡定,傅泽安就越崩溃,她再次扬起手臂要打他,南舒语这次直接抓住她的双腕,将人紧紧锁在怀里。
傅泽安拼了命地挣扎:“放开我,你真恶心,卑鄙下流!”
她这一次表现得比之前还要过激,骂的时候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羞辱一样。
南舒语:“你冷静一点。”
傅泽安:“看着我自以为是却被你玩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南舒语:“你先找上我的。”
傅泽安:“你说得对,我活该,谁让我先心怀不轨想利用你呢,我他妈犯贱就活该被人耍,你南舒语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我算计。”
南舒语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他又把胳膊收紧了一些,沉着嗓音提醒她:“傅泽安,你需要冷静。”
“你以为我想找你吗?”傅泽安什么都听不进去,她的眼泪不断往下流,头渐渐垂了下去。
徐斯衍站在傅泽安背后,清楚地看到了她颤抖肩膀,幅度越来越大。
客厅一片死寂,只听得到她压抑的抽噎声,像是快要背过气了。
南舒语动手要去给傅泽安擦眼泪。
“我恨你们。”她忽然的一句话,让南舒语的手僵在原地。
“对啊,我不该想着算计你,可是詹语白为什么要算计我哥哥呢?因为他没权没势又善良,就要被摘掉一颗肾再抛弃吗?”
“你们所有人都风风光光地活着,可是他呢?”傅泽安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声音嘶哑又扭曲,“他永远不会回来陪我了,我没有哥哥了……凭什么我不能报复?”
南舒语目光复杂地看着她,额头血管暴起。
他动了动嘴唇,话还没说出口,傅泽安身体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不远处的徐斯衍看到这一幕马上跑了过来:“我送她去医院。”
第216回真相是假
南舒语抱着傅泽安不动,猩红的眼盯在她脸上,仿佛根本听不进外界的话。
徐斯衍重复一遍:“四哥,我送她去医院。”
这一次南舒语终于抬头朝他看过来。
徐斯衍:“你现在这样子去医院不方便,叫救护车也会惊动人,我来吧。”
南舒语盯着徐斯衍,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审视意味。
他想起来了,徐斯衍也喜欢傅泽安。
他身边的两个兄弟,个个都被傅泽安迷得神魂颠倒,一个来和他打架,一个偷偷摸摸随时准备撬墙角。
“找医生过来。”丢下这句话,南舒语直接把傅泽安抱起来上了楼。
徐斯衍看着南舒语的背影愣了半分钟,最后拿出了手机。
医生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徐斯衍带着人到了楼上。
南舒语守在床边,傅泽安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嘴唇发白,病恹恹的模样看得人揪心。
徐斯衍给南舒语介绍:“刘医生。”
南舒语颔首致意。
刘医生询问了一下傅泽安的情况,之后得出结论:“应该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昏迷,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今后要多照顾一下患者的情绪。”
南舒语:“她得过躁郁症。”
刘医生:“这样的话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建议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避免旧病复发。”
刘医生办完事就走人了,没多留。
徐斯衍把刘医送走后又一次上了楼。
南舒语抬眸扫了他一眼,“你也该走了。”
徐斯衍的目光瞟向床上的傅泽安,神情复杂。
这一幕被南舒语尽收眼底,他的情绪更加不悦:“出去。”
徐斯衍:“她都知道了?”
南舒语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徐斯衍:“你之前突然不查詹语白,又和傅泽安割裂去订婚,是为了……保护她?”
刚才在楼下目睹了两人吵架的全过程,徐斯衍已经把整件事情复盘出来了。
南舒语依旧没有回答徐斯衍,目光转到了傅泽安的脸上。
——
傅泽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卧室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
傅泽安从床上坐起来,之前扇过南舒语耳光的那只手还是很疼。
她只是晕过去了,但没断片,因此下午的那场激烈争吵她记得清清楚楚。
傅泽安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几分钟之后,傅泽安听见了一阵开门的动静,她抬起头来的同时,卧室的灯被打开。
黑暗中呆久了,突然遇到光,她只觉得刺眼。
傅泽安下午哭得歇斯底里,眼睛现在还是肿的,见了光之后又酸又疼。
她适应了快一分钟,才看清了站在床边的南舒语。
一看到南舒语,她就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是的举动,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提醒她,她有多么地愚蠢。
傅泽安深吸了一口气赤脚下了床,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一秒都不想看见他。
但南舒语不让她如愿。
傅泽安刚下床就被南舒语堵住了去路,他按住她的肩膀,幽暗的双眸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傅泽安:“放开我。”
南舒语:“哪里不舒服么?”
傅泽安:“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我只会觉得你恶心又虚伪,滚开。”
南舒语的手劲增大了几分:“今晚住我这里。”
傅泽安:“不可能,凭什——”
“凭你和我签了协议。”南舒语打断了傅泽安拒绝的话:“你自己答应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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