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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但她更多的是无力。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给萧然送上女人竟然是自己。

云知画知她心里不好受，不由地心疼道：“会过去，等过了今晚，明早就好了。”

听着姐姐安慰的话，叶蕊诗的嘴角绽开一抹苦涩的笑颜：“我听了好多遍过去就会变好了，姐姐。”

这段时间她听好多人说过这句话了，听萧然说过，听姐姐说过。

叶蕊诗长长叹息一声，将叶蕊诗拥入怀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想说的话都如哽在喉。

半响后，叶蕊诗从云知画的怀中脱出，微微勾起嘴角：“好啦，姐姐放心，我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天色已晚姐姐早点回去休息吧。”

云知画不放心的打量了几眼她眼里的神色，见没有什么才稍稍把心放了下来，但还是温声问道：“真的不需要我陪着你吗？”

叶蕊诗笑着摇头。

见状，云知画只好应下了，并嘱咐道：“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话落，她便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叶蕊诗也回过神，从窗前站起，失魂落魄地往内房走去。

可就在她刚坐上床榻时，房门被猛地推开，进来的正是怒气冲冲的萧然。

“侯爷，你怎么会……”

叶蕊诗从震惊之余还没说完，萧然便已经冲到了她的眼前，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不等叶蕊诗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压了上来，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叶蕊诗，你到底什么意思？”萧然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大手牢牢钳住叶蕊诗的下颚，逼她只能直视自己。

叶蕊诗浑身一怔，眼里的泪水在不停打转，哀求道：“侯爷，求你放开我。”

萧然本来满腔的怒火，但在看到她眼里的泪时，心不由地揪了一下。

看着身下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萧然的再也无法控制心里的邪火，低头吻了下去。

他粗暴的撬开她的贝齿，只想尝尽她的香甜，沉溺于她的呼吸。

第九十二章 艰难抉择

叶蕊诗的呼吸尽数都被萧然霸道夺去。

最后狠下心用牙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就在味蕾中蔓延，萧然皱了皱眉，但还是不愿放开。

但还是留出一部分空隙，让她能够换气。

不管叶蕊诗在身下再怎么折腾，萧然都很耐心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开，直到最后白皙的肌肤都暴露在了口气中。

萧然的手一路向下，探向叶蕊诗的身下。

滚烫的大手在腿上摩过的时候，叶蕊诗全身的都不由得绷紧，一阵轻颤。

萧然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皱紧的眉宇才微微缓和，看向叶蕊诗的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

“轻轻，给我。”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很是勾人。

叶蕊诗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咬紧唇瓣没有说话。

随后，萧然的动作更大胆，脱下身上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腹肌。

只有和叶蕊诗的肌肤相贴，他身体里的躁火才慢慢降了下来。

漫长的深夜里，两个人在床榻上难舍难分，萧然一次又一次抱起她的腰，渐渐深入。

翌日。

叶蕊诗在床上悠悠转醒，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枕在萧然的臂弯里。

见他还在睡，她便想着起床，但没想到稍稍动一下身子都无比酸疼。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脸颊便像火烧一般变得烫起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叶蕊诗微微抬眸，就看到萧然对着自己发笑，一时间又羞又恼：“你还好意思笑？”

“我为什么不能笑？夫妻之间这本就是常事。”萧然回答的一本正经。

叶蕊诗气鼓鼓的将手攥成拳状，捶在萧然的胸口，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这力道无非是以卵击石，但打完后至少她心里舒坦了一些。

萧然也不恼，任由她折腾。

半响后，他才出声：“好啦，这打了打完了，该起床梳洗了，不然又该日上三竿了。”

叶蕊诗这才止住了动作，轻轻应了一声：“嗯。”

洁面之后，叶蕊诗坐在梳妆台前，刚要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时，却被萧然先行夺过。

叶蕊诗刚想转头问他，就听到他出声。

“我来吧。”

说完，萧然拿起手上的梳子，轻轻撩起她的一束青丝发细细梳理起来。

看着镜子萧然低眉梳发的模样，叶蕊诗的心微微一动。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双只握过刀剑的手，有一天竟会拿着梳子为自己束发。

但转眼间，她又想起了谢婉姚的话。

很快心里原本的温热又再次被冲淡。

叶蕊诗眼眸一压，掩盖住了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色：“侯爷，纳妾一事妾身还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萧然墨眸一沉，放下梳子将叶蕊诗的身子板正：“你的苦衷究竟是什么？”

但叶蕊诗的眼里却依旧平静，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只微微动了动唇：“纳妾和和离侯爷自己选一个吧？”

她的话像藏了冰一般，让萧然的脸上露出片刻的错愣，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他极力忍着心中的火气，咬紧牙关叫出了她的名字：“叶蕊诗。”

叶蕊诗眼中泛着泪光，扯出一抹苦笑：“不纳妾，你便没有子嗣可言。”

第九十三章 无缘

萧然怔住一瞬。

“你什么意思？”

这话他听的不明不白，但隐约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蕊诗凝着眼前人眼里那一刹的惊愕，嘶哑着声音再次解释：“妾身此生无缘子嗣，但希望侯爷能子孙满堂。”

无缘子嗣这四个字像一股寒风灌进了萧然的心底，让他悄然松开了手。

叶蕊诗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消失，心也一点点的凉了下来。

这句话她依旧压在心底无数个日夜，从知道这件事情后她就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

但不曾想，却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将话说了出来。

在上京城，无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身为一介女子，不孕子嗣已是不德，而萧然不能也背上这莫须有的骂名。

两人就这样面面相对，彼此对望。

但谁都看不透对方眼里的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萧然眉梢间露出几分倦态，轻轻吸了一口气问道：“是因为之前吃药导致的吗？”

叶蕊诗微微一愣，但眼里的眸光也随之黯了黯，只吐了一个字：“是。”

比起那更让人窒息的真相，她情愿让他就这么以为。

萧然黑目一沉，沉默下声。

半响过后，他又重新抬起眼眸，眼里一片清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看向叶蕊诗：“是我的错，之前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或许就不会酿成现在的结果。”

叶蕊诗看着他认真道歉的模样，眼眶一酸：“这不怪侯爷，是我自己没有福气，不能给你孕育子嗣。”

萧然缓缓抬起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清泪，动作温柔至极：“所以，你为了让我能有子嗣，才把那女子送入我房中？”

叶蕊诗含泪点了点头，将喉间的苦涩尽数都咽了下去。

她所求不多，只愿能在老来时能有一把紫藤椅，然后看着心爱之人儿孙满堂，儿孙绕膝。

萧然眼里划过一丝痛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明面上，叶蕊诗这么做是顾全大局，也是最理智的做法。

但他宁愿叶蕊诗能自私一点，不用像从前那样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

“叶蕊诗，你这么做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叶蕊诗瞳孔微微一震，愣了半瞬：“这事你有什么理由不愿意的？”

于男人而言，多个妻妾就等于是好事。

萧然长袖一挥，将叶蕊诗重新拥入了怀中，薄唇微微抿起：“我不愿意。”

他的语调温柔缠绵，让叶蕊诗失神半瞬，心跳的律动都错了拍。

但这感觉很快又被涌上来的理智冲淡，她垂下眼眸，掩下眼里的失落，声音低微道：“卫家不能断后，你比我应该更清楚。”

就算萧然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卫家上下能善罢甘休吗？

依照卫母的脾气，估计会将侯府闹得掀起来都不一定。

萧然眸光微微一暗，也学着叶蕊诗的语调出声：“这不能怪你，是本侯自己没福气。”

话落，叶蕊诗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怔忪间，夜七突然拿着一封信笺跑来，急声道：“侯爷，卫府急信，老爷出事了！”

第九十四章 肺痨

萧然和叶蕊诗脸色皆是一变。

从夜七手上接过信后，萧然直接撕开了外裹的信封，打开了里面的信纸。

信上是卫家长姐，卫涟漪代笔的。

只写了寥寥几字“父亲病重，速回！”

萧然看完信后，眉头紧锁成一道，捏紧信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叶蕊诗在旁，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好不容易释怀的心情在这一刻又提了起来：“侯爷，我现就下去给你准备行李，你们快些出发吧。”

说完，她转身欲去，但还走迈步子就被萧然拉住了。

“你不回去？”他眉眼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