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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张宗延乔烟全文在线赏析-抖音新上热文分享张宗延乔烟

时间: 2023-05-18 18:00:03  热度: 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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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夜,她就会被引导着顿悟,到时她翻脸招供我,不过顺理成章的事。

祖宗动作太快,我来不及威胁郑郑,人已经圈禁了,她弟弟恐怕排不上用场了。

我深呼一口气,“胎怎样。”

二力沉吟几秒,“够呛,血水都流出来了,十有八九没了。”

我强压着雀跃和欢喜,悬着的心落了地,失去筹码的文娴,便是折断了双翼的雄鹰,她飞不高,也飞不久了。

我颇为遗憾惋惜的腔调,“可怜,母亲坏,孩子总无辜。郑郑也真下得去手。”

二力笑,“乔小姐,我还担忧您乐极生悲,让人揪住把柄,沈太太害了您两次,差点让您丢掉性命,故而我想着打电话提前支会声,您好歹做做面子,是我低估了。”

我说道理我懂,多谢你。

“为您效劳,我没亏吃。”

司机移开电话,我瞥了一眼,面色阴冷。

二力这个人,极其圆滑,我不能百分百托付信任他,和他打马虎眼最好。至少我隐瞒祖宗的内幕,绝不透露给他,在高官身边混得一席之地,不是好驾驭的。

又是一步棋,干掉两子,虽然冒险了些,但皇天不负苦心人,结果顺遂而完美。我心情大好一觉睡到天亮,早晨米兰约我见面,她语气挺沉的,我知道东窗事发,她来兴师问罪,我早有准备答应了。

下楼时保姆神色慌张冲过来,她结结巴巴说沈太太流产了。

我打量她许久,若是文娴的人,她演得不错,说句难听的,娱乐圈的演技派都甘拜下风,万事往坏处考虑,我就当她是了。

我眉毛倒竖,捂住嘴巴极尽惊讶,“流产?怎么会。”

保姆看了我一会儿,“是真的,昨夜凌晨沈书记调了武警医院的专家,做手术力保,最终没保住。”

我面如灰土,仓皇无措下,像是逮着个亲信,对她推心置腹,“良州丧子,他更顾不得我了。我就怕她意外,不瞒你说,我比谁都希望她平安生产,否则所有的怀疑纷纷指向我,我真恨不得亲自守着她的胎!”

保姆神色复杂,她劝说不要紧的,清者自清。

我怕得要死,脚底发软摇摇欲坠,“我买点礼品,你找时间送医院慰问沈太太,我身份尴尬,我就不去了。”

我迈出门,关合住甩了保姆在身后的霎那,我险些笑出声。

这勾心斗角的圈子,谁演技好,谁就赢了。

我坐进车里,澄净的窗子倒映出我的脸,得意痛快之下,隐隐藏匿一丝愧疚、麻木和矛盾,我终归无所不用其极,世俗深恶痛绝的模样。

我闭上双眸,握拳强迫平复自己,直到我压下不该属于我的情绪,会阻碍我的良知与柔软,我才重新睁开,看向这面玻璃。

我已经在爱里迷失了我自己,或许这样的爱是扭曲的,是可怕的。

它阴暗而纯粹。

我为它不择手段,甘愿变得更恶毒。

站在小老婆的地盘,除了无所畏惧厮杀,我还能怎样,前功尽弃吗?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消失和上位,我必须选择一条。

消失意味着我的生活坍塌,一无所有,良知有屁用?上位,意味着我的双手多多少少要沾血,注定有人为我的成功埋单。

任何人是我,都不可能选择消失。凭什么。我的今天难道不是一步步拼出来的吗?成王败寇,不问出身,我没错。

世人说,爱有多深刻,求而不得,无法独享时,就有多残忍,多憎恨。

我舍不得恨祖宗,我想我这辈子也办不到,在他之前,我从未这样疯狂爱过男人,甚至,我压根没爱过。

我爱什么?

爱那些秃头口臭,爱那些满脸肥肉,爱那些像对待一只畜生肆意玩弄我的男人吗?

他们哪有祖宗好。

祖宗给了我温暖,给了我热爱的生活,他救我于烟花深渊,做他一人的情妇。

肮脏冷漠的风月场待久了,不爱则罢,爱了就不可自拔。

反而是米兰,她叱咤江湖小半辈子,头一回在人前露出这副胆颤的神情。

我坐在她对面托腮笑,伸手晃了晃她,“你哆嗦什么,又不是你流产了。”

她脸发白,“那药你真用在…所以不是意外,是你的蓄谋?”

我无声默认,她的面孔彻底没了血色。

“你疯了?你知道那是谁的种吗!”

我说我知道,祖宗的。

她简直不可思议,“那是东三省土皇帝的孙子!如果祖宗不保你,你以为你择得出去?你嫁祸郑郑,你不也是情妇之一吗?只要土皇帝弄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压着声音反驳她,“孩子生下来,我和死有区别吗。文娴会一点点利用这个孩子剔除我。横竖一死,我干脆赌一票大的。”

我眉开眼笑,“我不是赌对了吗?开房的白金卡,在郑郑包里,十成的证据指认她,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踏进过那家美容院。”

米兰瘫软在椅子内,她抚着胸口,我们心照不宣,未曾挑破,我拉她下水,她后面撑着大人物,她不敢出卖我,别说我出不了事,真出了,她也得想法子帮我撇清,否则,追溯药的根源,她跑不了。

八面玲珑的米兰,我握着她的桅杆,汪洋大海,巨浪海啸,摇不倒我的。

“米姐,你嫖鸭子关在市局,我捞过你,这一次,我也是没辙了。我爱良州,我离不开他,任何会把他从我身边夺走的,我不留,我要完全清除。”

米兰恨铁不成钢,她探身扇了我一巴掌,她急得手直颤,嗓音也是颤的,“乔烟,你不分清性与爱,你混淆了二者。操你很多次就是爱你很多吗?女人会混淆,男人却不会。”

她兀自摇头,悲悯又好笑,“我的得意门生,我最出色的姑娘,你聪明绝顶,忍辱负重,是圈子里的明珠,我这么捧你,照顾你,你为一个男人忘掉原则,突破底线,我大把心血砸在你身上,太不值得。”

“你看。”她指着橱窗外,这趟街道,是哈尔滨最繁华的金融街,这里高楼林立,会所成群,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进出高档酒店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写满欲,写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梦。

男人无一例外,华贵而光鲜,手握制定社会法则的大权,女人美丽绝伦,以青春换取不劳而获的人生。璀璨阳光从城市大厦四面八方的角落倾洒,笼罩着他们腕表的牌子,奢侈的包包,精致的口红。

米兰说,“雄赳赳气昂昂的女人,她们的目标只是男人口袋里的钱,而充满仰望、温柔、患得患失的女人,她们的目标,是男人的情。乔烟你告诉我,前者和后者的底气,为何相差这么多?因为前者拿得到,后者拿不到,永远不能,并非她不够资格,不够魅力,而是她的猎物,拒绝触碰。”

她将雪碧兑入白兰地,望着洁白透明的气泡挥发破碎,“从你挤入上流社会的一刻,你就该顿悟。你是玩物,除了捞钱,争宠,其他你什么也得不到,你还年轻,你何必钻牛角尖。”

她仰脖一饮而尽,捏紧了杯子,“情字头上一把刀,女人不及男人的铠甲坚硬,受不了这一刀的。”

她重重撂下,玻璃啪嚓响,喷溅而出的酒凉中透着辛辣,滴在我鼻尖,她转身要走,我大声问,“你真的没爱过吗。”

米兰脚步僵滞。

我双眼通红,隔着一片雾气注视她背影,“米姐,圈子里的姑娘,谁也不是善类,我们都明白什么不可为,这几年,我跟了十几个金主,从没让你担惊受怕,我守得牢牢地。”

我攥紧衣服,单薄的皮肉下,是一架容纳着心跳的骨头,它的跳动如此清晰分明,如此炙手可热,它让我清楚感觉,我还活着,不是玩物,我是女人,我渴望疼爱,渴望抚摸,渴望钱之外的东西。

这些全部是祖宗给我的,是他揭开了我有血有肉的另一面。

“我控制不了。”

米兰什么都没说,她很快消失在餐厅。

我安安稳稳吃光了桌上的食物,擦了擦嘴,离开赶往丽海。

我总要瞧瞧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也能不变应万变,祖宗终究会和我提起。

我抵达丽海,司机找来一名眼生听话的侍者,收买了他,询问了郑郑的情况。

侍者将司机扯到一旁,谈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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