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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针..我不去审讯!”
女警按住她肩膀,护士缓缓把针尖推入静脉。
她动得厉害,针尖瞬间挤出血管,滋出几滴血,女警也加重力道,针尖再次推入。
宋禾折腾了一通,体力不支,病号服被虚汗浸透了,人也晕眩发昏,她趴在地上,艰难挪动,揪着陆邵北的长裤,“北哥..我不要坐牢,我求你,你饶了我,我改,我全改..”
陆邵北站起,居高临下俯视她,“宋禾,太迟了。”
宋禾。他一直称呼她小禾。
从她出国前,回国后,一直是。
她整个人呆滞住,如同坠入无底的深渊。
这意味着他们到头了。
“陆先生,我们顾局在路上了。”女警拿着手机,屏幕显示在通话中。
陆邵北没接,只点了下头。
女警挂断,和同事一左一右架住宋禾,往病房外拖,她起初在挣扎。直到经过男人身边,她忽然平静了,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陆邵北。”
女警互相对视一眼,没再拖她,停下。
“你不念旧情,一定要送我坐牢吗?”宋禾嘴唇悲愤蠕动着,“亲手毁掉我的后半生吗。”
陆邵北同样平静,她是死水,他比死水更深沉,更无波澜,“多余的话,我不愿再讲,我给你不止一次机会。”
“原来我们已经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宋禾低低发笑,“陆邵北,你不是没有把柄在我手中,你任职多年,没犯下一丁点错吗?没一丁点私心吗?”
“没有。”陆邵北负手而立,“这点我清楚。”
“你没有包庇过纪席兰吗?你没有包庇过陆延章吗!你是刚正不阿,但你姓陆,你是陆家的儿子。”
男人神色慢慢阴鸷,像是氤氲开一团浓墨,乌漆漆的,灰蒙蒙的。
逼慑得宋禾颤了颤。
好半晌,他侧过身,“你们带走吧。”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他靠着引擎盖,摆弄烟盒。
顾江海气喘吁吁赶到医院,车没来得及泊稳,他跳下车,“抓了?”
陆邵北的打火机不知遗漏在哪了,他又将烟塞回盒里,“她万一在局里没命了,你们不担责,我担。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不必有顾虑。”
“邵北,你挺狠的啊。”
顾江海以为岑凛出事,他又丢了面子,一时在气头上,记恨宋禾。等过劲儿了,宋禾毕竟是女人,他犯不着对旧情人斩尽杀绝。
没想到,陆邵北这脾气是真硬。
怪不得他当年在区检有「铁面阎王」的绰号,陆延章求他通融通融,捞他一位世伯的儿子,他立马脸色一沉,吩咐岗哨把陆延章轰出办公室了。
“小岑是你心肝宝贝啊。”顾江海一副老油子的样子,“惹不得,碰不得,是吧?”
陆邵北甩了甩烟盒,揣口袋里,坐上车。
回去的途中,冀省已是地动山摇。
陆氏集团副总黄彪涉嫌多项罪名被立案侦查,而陆迟徽作为证人,更是惊得众人大跌眼镜。
这样的家族企业,有什么内部丑闻,艳闻淫事,都是藏着捂着,生怕曝光,影响了口碑,耽误了生意。
陆迟徽竟然挖自家的坟。
黎珍打听了内幕,给岑凛报信儿,“我老公说,陆迟徽暗中调查广和集团,查出你父亲的死因有疑点,黄彪是冯志奎的后台,他出手压下的。”黎珍咂摸出不对劲了,“陆迟徽是不是在帮你啊?”
岑凛握紧手机,久久没出声。
第127章给你亲亲
黎珍在电话那头说,“黄彪任职市检期间,私下投资了广和集团,经商是违反纪律的,所以他一直偷偷干。后来广和集团破产,他露馅了,被开除,投奔了陆迟徽。陈年旧怨他没有提过,陆迟徽完全不知情,收留黄彪是因为他认识市里的人物,他没实权,可中间牵线不难。”
岑凛站在落地窗前,“陆迟徽不知情?”
“广和集团那么大的问题,黄彪是后台,陆迟徽如果知情,绝对不会收留他,这不是惹火上身吗?陆家的男人多精明啊。”
“那他什么时候知情的。”
“去年吧。”黎珍通过老公的人脉确实仔仔细细打听了一番,“去年黄彪和张氏的太子爷张承业在会所喝酒,陆迟徽以为黄彪背叛自己。毕竟张家、陆家上一辈有丑事。他虽然没有和张家冲突过,心里是忌讳的。结果黄彪主动坦白了,张承业逮住把柄,勒索五千万,可黄彪跟他多年,他生意场的底细,黄彪一清二楚,俩人是捆绑的,陆迟徽得知来龙去脉也根本没法散伙了。”
岑凛千头万绪,脑袋昏昏涨涨的。
她月初托付过陆迟徽,查广和集团,查冯志奎。
而且在怀疑他的情况下,有试探、嘲讽和赌气的成分,她其实没抱希望。
黄彪是他身边的大红人儿,鞍前马后的,他哪里舍得斩断左膀右臂呢?
陆邵北那样清正廉明,在处理辛欣这件事上,不是也拖来拖去的,实在触犯他的底线了,才动她。
没想到,陆迟徽这样干脆果决,把黄彪送进局子了。
倘若不是他插手,黄彪是轻易撼动不了的。
护城楼坍塌年头久远,无从查证,了解隐情的同行又畏惧陆迟徽的势力,打狗看主人,黄彪就是陆迟徽的狗。
欠了他如此大的人情,岑凛迷茫自己拿什么偿还他。
再者,护城楼是广和集团所有工程死亡人数最多的,尤其岑晋平的死亡,他不是普通的建筑工人,是验收队的小头头儿,他的质检测评可以决定工程的成败,要么是广和集团的「恩人」,要么是广和集团的「仇人」。
岑晋平巡视完工地,上报要求换一家公司承包工程,等于断了广和集团的财路,冯志奎对他恨之入骨。
这些内幕公开,他是死于人为,死于意外,一定是焦点,父女关系也会曝光。外界不免联想,陆迟徽是为了她舍弃心腹黄彪,好不容易平息的「照片门」风波,又要卷土重来。
岑凛去浴室用温凉水洗了个澡,整个人稍稍舒服了。
陆邵北下午两点半回到冀省。
一进玄关,岑凛失魂落魄趴在贵妃榻上,没察觉他。
露台的阳光金澄澄的,光柱中央是亮白色,空调开得很足,她衣裳单薄,裹着曼妙玲珑的胴体,姿势无意间的风情,胸是胸,臀是臀的,挺翘鼓实,每一寸袒露在外的肌肤皎洁似玉。
她一眨不眨地失神,薄薄的窗纱拂过她睫毛,她也没动。
陆邵北凝视她良久,稳步走过来,手指节触了触她脸蛋,“怎么?”
岑凛坐起,“你赶了一天行程,吃饭了吗。”
“吃了。”男人脱掉外套,“陆氏出事了。”
岑凛沉默。
他转身,“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陆邵北抻平衣袖的褶痕,套上防尘罩,挂在衣帽间内,“听谁说的。”
岑凛没隐瞒,“黎珍。”
“曾明威的太太消息挺灵通。”他面色辨不明喜怒,“我收到消息倒不如她及时。”
陆邵北坐下,将岑凛抱在腿间,“她很关注陆迟徽。”
岑凛心思混乱,又走神。
男人捏住她下巴,“是帮你关注的?”
她浑浑噩噩,“冀省不是传开了吗。”
陆邵北拇指摩挲她唇瓣,她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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