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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言秦至小说秦爷,轻点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贺思言秦至)秦爷,轻点撩美文欣赏

时间: 2023-05-27 10:47:10  热度: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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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想劝张黎跟王锋分手的。

现在有宝宝了。

她还怎么开口。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电影已经放完了,外面的天空稍稍暗了下来,教授让人开了灯,笑呵呵地布置下了今天的任务。

宋文静托着腮叹气:“我一路安安稳稳长大,结果遇到的每一个老师都让写生命中波澜起伏的事,我上哪里去编一些出来嘛。”

“......”贺思言好脾气地安抚,“不定题的,你也可以从年龄差入手,用英文就行。”

宋文静眼睛一亮:“嗨,还真是,说到这个年龄差,我能洋洋洒洒写上五千个字。”

贺思言唇角弯了下,起身把书本和笔记收了。

“贺思言,”宋文静跟着她起身,“你遇到过什么被救赎的事情没?”

“还真有点多,”贺思言好笑道,“两天两夜都讲不完。”

宋文静:“那你讲一个记忆最深的给我听听呗。”

窗帘已经都被拉开,临窗两棵桂树簌簌摇摆,天边低垂浓烈的夕阳仿佛成了枝梢上的果实,破开那些尘封的回忆。

贺思言撇过脑袋,清纯澄澈的瞳孔映了几点光。

她眼睫似铺上碎金,遮盖住那些阴暗,只容明朗通行。

“曾经,有一个盖世英雄,他踏着七彩祥云,从一个破庙里把我救了出来。”

宋文静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你是大话西游中毒了吗?”

贺思言眼睛半弯,没再多说,挽着她的胳膊一起走出了教室。

出门的刹那,被高楼遮挡住的大片晚霞如浓墨重彩一般,强势地闯入人的视线。

像多年前,她被救出来的那天一样。

那时候她刚升初一。

猫儿镇的初中离他们的家有段距离,步行单程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贺思穹刚从技校毕业,在北沧市里找了份技术员的工作。

他那边没安顿好,北沧市里离猫儿镇又太远,不能每天来回,便只能暂时让贺思言自己上下学。

记得也是同样的初秋,同样大片低矮的夕阳。

贺思言稚嫩的肩头背着重重的书包,一个人慢吞吞往家走。

学校到猫儿镇中间有个年久失修的破庙,庙里祭拜的是土地公。

距离那个破庙还有一百米的时候,贺思言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个人。

她生活动荡,养成了敏感谨慎的性格,第一时间观察那人的影子。

是个男人。

并且一直跟着她。

当时贺思言的腕上有块儿童电话手表,是秦至买给她的。

自从她五年级那次在学校里生病联系不上人,秦至就一直不大放心她。

但这边偏远,手表信号一直不大好,时有时无。

贺思言装作手凉搓手的样子,发了急救信号给贺思穹和秦至。

她不知道他们两人能不能收到。

她也不敢低头去确认,生怕被身后的人发现。

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身后的男人也像是失了耐心,大跨步上前,单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拖着她往田地带。

贺思言不停挣扎尖叫。

一个刚满十三岁、身体瘦薄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挣得脱一个彪形大汉。

贺思言被带到了那个破庙里。

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她不是傻子。

在猫儿镇生活多年,有些猥琐男人会趁贺思穹不在的时候对着她开几句下流的黄腔,她远比同龄人要早熟。

贺思言怯生生地跟那人谈:“我哥哥马上就来了。”

“别怕,”男人搓着手笑,“叔叔会很温柔的。”

贺思言拼命地咽口水,不停地往后缩。

不经意间,许是神明保佑,在往后缩的途中,她细小的手居然摸到一个掉落在地的烛台。

烛台上有尖钉。

秦至以前教过她,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有武器不一定是件好事。

所以,贺思言没敢把烛台拿出来,一直背在身后。

男人一步步逼近。

贺思言一寸寸后退。

直到她的脊背贴在了凉凉的石像上。

她没路了。

男人半蹲下来,平视着她,哄道:“小妹妹,我注意你很久了,没爹没妈的,跟了叔叔吧。”

说着,他倾身上前,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脸蛋。

贺思言强忍着恶心,佯装顺从:“那叔叔你能等我再长大些吗?”

“等不了,”男人猥琐的笑,“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痛的。”

贺思言咽咽喉咙,声音压着颤:“那那你说话算数。”

见她同意,男人咧着嘴笑,手指顺势下移,脑袋也垂着,去解她外套的扣子。

下一瞬。

趁他不备,贺思言握紧了烛台,用尽全身力气,将烛台的尖针对准男人脖颈的大动脉扎了过去。

这个位置,秦至曾经教过她。

只是在教她的时候,秦至捏捏她瘦小的胳膊,戏谑道:“这点力气怕是连皮都扎不破。”

贺思言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扎到,她只听见男人一声惨叫,紧接着,有血喷洒到她手上。

没时间多想,她仓惶的往旁边爬了两步,脱离男人桎梏的范围,撑着地面起身,拔腿就跑。

只是人在紧张害怕时,腿脚仿佛不受大脑控制。

她还没跑到门口,就腿软地跌了一跤。

没等她爬起来,身后传来股压力,紧接着,男人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狠狠甩到石像上。

贺思言的后脑勺发出咣当一声响,剧痛传遍全身。

她重新跌落到地面上。

男人用手摸了摸脖子,呸了口口水,稍一用力,便将烛台拔掉,狠狠地扔回到她身上。

看样子,到底是力气小了点,只扎破了点表皮,并没有伤到要害。

但这举动,却激怒了男人。

他大跨步上前,一个字都没多说,双手用力,直接把她的外套给撕碎。

贺思言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再一次握住了那个烛台。

男人轻蔑地笑,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然而贺思言没再把烛台冲着他,她把尖针对准了自己。

暂缓了男人的动作。

不过短暂的两秒,男人哈哈哈笑了几声,想弯腰把她手里的烛台拽走。

忽然。

贺思言正面对着破庙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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