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月贺振锋(陈秋月贺振锋)小说免费阅读-陈秋月贺振锋是什么书
谁知还没碰到,陈秋月扬手挥来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打的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第39章
杨虎一下没反应过来,陈秋月已经用带着委屈的语气开骂:“杨虎我告诉你,我陈秋月虽然只是个乡下丫头,但也是正经家的人,更是军人的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之前也就算了,我好心给你指了回路,你倒借着由头不停来骚扰我,亏你跟着自己爹跟着部队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没学七分礼义廉耻,也该学个三分人样,这么久还贼心不死!也好,趁现在,让大伙评评理,有你这么当人的吗!”
杨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义正词严的女人。
她在自己面前不是个闷葫芦吗?怎么今天嘴这么厉害?
他还没开腔,周围的人个个都把矛头指了过来。
“杨虎,我劝你积点阴德吧,整天偷鸡摸狗也就算了,居然对军属伸手!”
听着这话,杨虎又气又恼:“什么军属,当初是她勾引的我!”
面对他颠倒黑白的话,陈秋月正要反驳,一旁卖菜的大娘看不下去了,抄起手边的烂白菜就往杨虎脑袋上砸。
“我呸!现在谁不知道陈秋月是道德模范,况且人家长得这么水灵,贺连长又那么俊,还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是,你几次撵着我女儿,要不是看在你爹是个好人的份上,我早把你腿打折了!”
“老杨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杨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瞪了眼陈秋月,哼了一声扭头狼狈离开。
直到此时,陈秋月才明白群众的力量有多大。
向大家道了谢,她买好鸡蛋准备回去,没想到一出供销社,就看见贺振锋站在外头,身边立着李文娟家的二八大杠。
往他身后一瞄,杨虎受了惊似的跑的飞快。
看贺振锋的模样,像是站了很久,自己在里头的话,他应该都听见了。
陈秋月好笑问:“你不会把他打了一顿吧?”
“军人打人犯法,只是跟他交流了几句。”贺振锋轻飘飘的回了句。
看杨虎发虚的脚步,应该不只是交流了几句这么简单。
贺振锋接过陈秋月手里的菜篮子,将手里的老冰棍递给她。
陈秋月目光一亮,接过后打开,化了一点,她咬了一口,又递到他嘴边。
贺振锋咬了一口,拍了拍后车座。
林间大道,行人稀少。
车后座的陈秋月搂着贺振锋的腰,轻轻晃着腿:“振锋,之前因为徐枫的事儿,你不许我出去工作,现在事儿了了,我想去找个活干。”
闻言,贺振锋皱起了眉。
自己平时训练,也只有晚上能跟她待会儿,碰上出任何,可能一个多月都见不着。
陈秋月做事又认真,晚上回去还要看账本,都不待看自己一眼的。
“我的津贴养你跟外婆足够了。”
听了这话,陈秋月笑了笑:“我知道,我只是想让自己多学点东西。”
况且贺振锋要养的不只自己跟外婆,还有家里的爹妈。
虽然贺母嘴上说着贺振锋要断绝母子关系,但她知道,贺振锋不会那么做。
良久,贺振锋才重新开口:“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对了,下个月我休假,咱们回黄岭村一趟。”
陈秋月愣住:“回去干什么?”
“把我们的结婚酒席补办了。”
第40章
听到贺振锋的回答,陈秋月愣了愣。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自己就跟贺振锋扯了个证,没办酒席也没拜堂,而且贺振锋第二天就撇下她回部队了。
心底的暖意在想起村里人那些难听的话时哽住。
这里的人对她已经改了看法,可村里人的消息可没那么好,又因为贺母的挑拨,自己在他们眼里还是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
想到这儿,陈秋月搂着贺振锋的手紧了紧:“算了吧,我怕又惹出什么麻烦……”
贺振锋单手把着龙头,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有我在,这次回去,我要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你是我贺振锋的媳妇。”
几句话,像是暖阳照进陈秋月的心底。
靠着他的结实的后背,她不由湿了眼眶:“好。”
几天后,上头突然下来文件。
贺振锋因为多次立功,破格荣升至营长。
事儿一传开,不少人都过来恭喜贺振锋和陈秋月。
李文娟打趣道:“秋月,现在你可是营长夫人了,以后说不定啊,还能成司令夫人呢!”
陈秋月虽然替贺振锋高兴,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级别越高,担的责任越大,她可不希望贺振锋再出什么事。
又过了一个月,贺振锋有了五天休假。
外婆因为跟李文娟去县里了,所以比他们晚一天走。
已经三伏天,天热的就像个大蒸笼。
长途车上,陈秋月靠在贺振锋身上,热的头昏脑涨,下意识去拉领口散散热。
的确良的衬衫被她一扯,两个扣子散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肤。
坐在贺振锋身边的男人就下意识一瞟,就被贺振锋刀子般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贺振锋把陈秋月的扣子扣好,拉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又拿出水壶给她喂了几口水。
辗转了两趟车,两人才在黄岭村口下了车。
摇着蒲扇在榕树下乘凉的几个女人一见两人一块回来,都跟见了鬼一样。
“那不是陈秋月和贺振锋吗?这俩人居然一块回来了,不是说要离了吗?”
“你看他们还牵着手呢,哪里像要离的样子!”
“我听说贺振锋升营长了,该不会是陈秋月瞧着他官大了,想好好过了吧!”
贺振锋像是没听见那些闲言碎语的猜测,紧拉着陈秋月的手,往贺家走去。
陈秋月看着身边挺拔高大的男人,也不再在意她们的言论。
于他而言,只要贺振锋还在身边就好。
比起陈家的黄土砖的茅草屋,贺家算是好点的红砖房,只是屋顶盖得是石棉瓦,几处都破了洞,只能用石头压着尼龙袋堵住。
推开门,便看见院里正叼着烟劈柴的贺父。
“爹。”贺振锋喊了一声。
贺父闻声抬头,惊喜地扔下柴刀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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