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陆译(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陆译)快手热推小说主角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陆译完整版在线阅读
我惊叫了一声,随后也就没折腾了。
有时候陆译是有点像我爸爸的,比如小时候当我生病时,我爸爸也会抱我去餐厅吃饭,把我照顾得就像是个小废物。
我也一直以为,他肯定也是这样照顾穆安安和我妈妈的,只是我妈妈走了,而穆安安长大了。
我妈妈,穆安安……
每每想起她两人,就会觉得怀念我爸爸对我的疼爱,都有些罪恶。
午餐很简单,我和陆译边吃边聊了些他陆念的事。
原来陆念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才十一岁,最大的二十五岁,因为被未婚妻出卖,身受重伤,精神也抑郁,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结束之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陆译去准备鱼竿和车。
陆译所说的秘密地点不太远,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因为是傍晚,附近又空无一人,所以看上去很荒凉。
坐到岸边,甩了杆,安静了好一会儿,陆译小声问:“害怕吗?”
“不呀。”我问,“你害怕吗?”
“怕突然有大鱼把咱俩拽进去。”他神神秘秘地说。
他是以为我失忆了,才会这么说。
我说:“在岸上怎么会?”
“成精的那种。”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毕竟你轻得好像一根小羽毛。”
“你想抱就抱吧,别这么多废话。”我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怎么会,”陆译朝浮标努了努嘴,“你看,上钩了。”
我也看到了,连忙说:“你闭……”
正收线,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第440章 鱼神仙
这感觉如同坐在一座巨大的推土机斗里,无形的手推得我整个人都不可避免得往前扑去。
与此同时,水里还有另一股力,它本身大不大已无从考证,毕竟在两方作用下,我再回神时,已经跌入了冰冷的湖水里了。
现在虽然是夏季,但湖水冷得刺骨,我才刚刚退烧,这会儿被冷水一激,顿时便僵了。
身子不能动,嘴里呛了水,湖看着清澈,但其实并不干净,那水散发着腥气,脏东西糊了我的眼睛。
因此我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四周在震动,有东西在缠着我的手。
有人在大声叫,可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陆译果然克我,每次跟他出来钓鱼,都没好事。
我再恢复知觉时,是因为胸口痛。
肺部像是被针扎似的,痛得越来越厉害。我仿佛原本是想好好睡一会儿的,却还是被那剧痛弄得不得不清醒。
然而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脸。
愣怔了两秒,唇上传来的温热使我醒过神来。顿时怒从心起,一把咬住了帖在我嘴上的那张嘴。
只觉陆译身子一震,随即该是用手掌抚着我的脸。
我恨死他了,一直咬到牙齿脱力才松口,瞪着他,一时间也说不出话。
陆译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你总算醒了。”
“不然呢?”我喘着粗气问,“你是变态吗?这种时候还要亲?!”
陆译愣住,眨眨眼,没吭声。
我也不想理他,捂着剧痛的胸口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我们正在岸边,离钓鱼点并不远。
这会儿天还没黑,显然时间还没过去太久。
保镖们都在附近,我坐起来时,阿美刚刚抱着毯子跪到我身边,一边把毯子披了我肩上,一边说:“幸好太太醒了,陆先生急坏了,一直在给您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我看向陆译。
他表情讪讪,先是对阿美使了个眼色,待阿美离开后,又伸手搂住我,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汽车行驶了好一阵,那令人近乎麻痹的寒冷才稍适缓解。
我的神经也放松了些,扭头看向陆译,他也湿漉漉的,像个水人,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大概是余光看见我看他了,动作立时一僵,小偷被捉似的看向了我。
他唇边的血已经凝结了,看上去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这事毕竟是我没理,便说:“抱歉,误会你了。”
陆译笑了起来:“不用道歉,我确实也亲了。”
欠揍。
我睖了他一眼,说:“刚刚到底怎么了?”
“地震了。”陆译像做错了事似的小声说。
“……这国家在地震带上吗?”
“不在。”
“那……”
“地震其实不大,但你钓的鱼太肥,同时一用力,你就滑进去了。”陆译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因为那里没什么东西能抓住,所以我也进去了。”
我问:“所以鱼呢?”
陆译说:“跑了。”
“……那你怎么知道大?”
“我看到头了。”陆译张开双手比划道,“这么大。”
我看着他两只手心中那足有一颗篮球直径那么宽的距离,一阵无语。
上次那条黑鱼好像也这么大……
正想着,旁边陆译忽然开始笑。
我问:“你笑什么?”
陆译弯着眼睛,满面桃花且欲拒还迎地说:“你别骂我……”
“说吧。”我说,“除非你说‘你呛水的样子真诱人’,别的我会尽量忍住的。”
“哪有……”陆译笑着说,“我是觉得,咱俩该不会是惊动了什么神仙吧?每次钓鱼都得出点事……”
我冷眼看着他。
陆译原本笑得开心,但逐渐消失,化为紧张。
我说:“你只跟我钓过一次鱼……是不是把别的女人的事记到我头上了?”
陆译顿时表情一松,伸手揽住我的身子,说:“傻瓜,当然是以前了,你不记得了。”
我说:“那你讲讲看。有破绽你就死定了。”
我倒是很想听听他会怎么说那件事。
“就是……”陆译说,“以前咱俩去海边旅行,开钓鱼艇船钓的时候,也钓到过一条这么大的。你说它长这么大不容易,就把它放回去了,结果转眼船就被撞破了,估计就是这家伙。”
我说:“后来呢?”
“后来咱俩坐皮划艇到了岸上,就回家了。”
还真简略啊。
我说:“咱俩为什么要去旅行啊?”
“休假嘛。”陆译笑着说,“等我过些日子不忙,咱们还去旅行。”
“孩子们说你从来没带我们去旅行过。”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他们之前。”陆译说。
“那都六年了吧?”我说,“我们只旅行过这一次吗?”
陆译敛起了笑容,说:“是,因为以前我总是很忙,疏于陪伴你。”
“有孩子以后也很忙呢。”我说,“别人家每年都会去旅行的,我们九年只有一次。你也只陪我钓了一次鱼吧?知道我很喜欢吗?”
“抱歉。”陆译明显有点顶不住了,垂下头,佯装擦头发,用毛巾盖住了头。
“权御说我们已经认识快两年了。”我继续说,“去年的时候,我们还一起钓了两次鱼,每次钓得很开心呢。”
钓鱼确有其事,但钓鱼的是我,权御只负责在岸边等。而且他也只同意了两次,往后我再约他,他便找借口拒绝了。
对此我很理解,这项活动非得喜欢的人才能一起玩,不然对那个干等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陆译明显是不想听到“权御”这名字的,自暴自弃一般地开始擦头发,也不说话了。
看在他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我并不打算折磨他:“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迷信,觉得我们上次一起钓鱼出了事,才这么多年都不陪我?”
按照我俩最近的聊天走向,对话进行到这里,绝对是朝着虐他去的。
所以陆译显然没料到话题会最终落在这里,一怔,扭头看过来。
“你不得找那些大师帮忙算算吗?”我问,“做个法什么的?”
陆译这才回神,笑了起来:“你不是不信吗?”
“你信呀,”我说,“明知道我喜欢钓鱼,但这么多年才带我钓了两次,刚刚都没问我还冷不冷,难受不难受,一开口就说那些话……”
陆译先是看了我几秒,随即弯起了嘴角,靠过来,再度伸手搂住我的身子,说:“是我错了。”
我没说话。
“刚刚坐进来时,不是给你量了体温嘛。”陆译笑着说,“我以为我不用再问了。”
“是不用问了。”我说,“只要分析一下是不是我克你就行了。”
“这怎么会是你克我?”陆译忙道,“要克也是我克你,不然怎么你好好的,我一钓鱼就出事呢?”
我问:“你还跟哪个女人钓过鱼?”
“……没有了。”
鬼才信。
“你的姐姐们也没有吗?”我问。
“她们都日理万机的。”陆译说,“一般是我爸爸跟我钓,不过他也不喜欢,因为我俩都钓不上。”
“……”
“好啦,我真的错了,应该先关注你的身体,不应该想那些有的没的,但我发誓我只是觉得很有趣罢了。”陆译讨好地说着,又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笑着说,“对不起,我道歉,小公主。”
最后这三个字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烦躁之心,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陆译又是一怔。
“觉得我很作是吗?”我说,“还是我很高傲?很傲慢?很不通情理?”
陆译被我一连串的质问弄蒙了,半天才好脾气地再度笑了,说:“哪有?是觉得你又文雅、又可爱、又漂亮、还娇滴滴的,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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