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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知安周云衢无弹窗免费阅读-知安周云衢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 2023-06-12 15:23:59  热度: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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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了手里的报纸,移到他身旁,紧盯着他的眼睛询问:“周云衢,你在奉京时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又扫了一眼那报纸上的标题,便猜到了她的话外音。

  “别胡思乱想。”他的语气一如既往,“我只是个生意人,哪有这种本事?”

  她长松一口气,但又不放心地提醒道:“我知道你有自己所认知的立场、观点,也许那与我不一样,但我还是会尊重它们的存在……而眼下便有数多的立场,如果你并不认同,我希望你也会尊重它们的存在。”

  那平静的深眸轻愣了半晌,才有所晃动。

  “知安,我没有干涉别人的习惯,所以不用担心,徒生些烦绪。”

  “我知道……”她点点头,又回头朝他望着,似是被突然定格,一动不动,周云衢方要开口,原是安坐的人随之倾进了怀里,微凉的脸颊轻蹭着他的耳廓,“周云衢……不可以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如此,无论你要守着什么,我才能心安理得地陪你守着。”

  他垂眸而笑,抬手覆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你这般不能心安理得?”

  “谁知道呢?你这人总是什么都不说,生气了就不说话,还是说什么都说不好的那种,开心了也只有那么几句,连点儿开心的热情都没有……这竟然还是个开门做生意的人。”她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带上了幽怨。

  “你对我意见挺大的嘛。”

  “没有,我这是实话。”

  “实话?添油加醋的实话?”

  “如假包换的……别乱动……”

  ……

第十四章山河哗然

  “军长,方士霖近来会有大量货物运回金台,那批古董想来就藏于其中。”尽管港口上海浪声声叠,但李庆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宋之珩双手插在衣兜里,微眯起的眼睛眺望着波澜壮阔的海面。   “唐觉将此事透露给了张棋,如今要出海的船舶都要经郑成德之手,他可没那能耐把古董运来金台。”   “我总觉这唐老爷不会这么轻易与张棋一干人合作……难道他会不知若叫张棋先得到那批古董,十有八九是不可能与他分的?”   他抬眼望着将要进港的船舶,漂亮的眼眸里思绪繁扰:“他只透露给了张棋,可不代表与他合作,他不过是想坐看鹬蚌相争,而得渔人之利……这如意算盘都要怼到老子脸上了。”   “张棋会对我们有所防备?”端站旁侧的李庆恍然大悟。   “何止防备?”   船已进港,他拿出手,迈开步子踏上了舷梯。   浸满温苦氤氲的咖啡厅里,周太太拧眉看着对坐的人,手里还攥着几张支票。   “我什么也没说,你拿着便是。”她将支票又移了过去。   周砚成无奈抚了抚眉:“嫂嫂,您为何一定要给我塞钱?”   “我……”她欲言又止,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问过周云衢了,他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他也没权没势,只是个商人,也许和那些人有过交集,但他这人一般都不会与生意来往的人深交,只是单纯地做生意,他的生意也不曾牵扯过什么……”   他算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笑道:“您是觉得我会对他怎么样,所以想收买我?”   “……不会吗?”周太太眉间忧虑不减。   “他是我的堂兄,我能对他怎么样?即使不是,我也动不了他,更何况是在金台……您是太高抬我了呢,还是太低估他了?”   她正了正身体,拢在一处的眉心松开了些,可眼底仍覆着忧虑:“他在奉京时,真的……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   “你见哪个生意场上的人是心思简单的?无论何时,这都是生意人的生存手段,客观地说,这无可厚非。”周砚成语气尤是淡然,声音越说越小,“只是……”   “那你此前说什么唯利是图、不择手段,我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她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这回却轮到了他皱眉:“敢情我说了这么些话,你是这样理解的?我便是生于商人世家的,从小就耳濡目染,深知他们的心性……那并不适合像你这样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周太太才有的轻松顿时凝在了眉眼间。   “我每每见你,便愈加笃定那些和尚的说法,什么因果轮回的荒唐言论……他定然没有与你提过大伯母吧,大伯母是在我十三四岁时离世的。她是临南人,父亲是个进士,但只在临南任了个小官,可他的门生众多,大伯便是其一,事情就像所有被写烂的故事一样,原是可以嫁给官家士族的温婉佳人看上了没有什么地位的商人……”   佳人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嫁给了那个商人,而商人也允诺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这本该是段佳话,可再多的情意哪抵得了漫漫一生的消磨?   “她是我见过最温婉的女子,可自我记事起,她就是终日郁郁寡欢,时常还卧病在床,所以堂兄自生下来,大多时候都是我娘带的,后来长大了些,便经常待在大伯的书房里识文断字、练习功课,我鲜少见他与大伯母待一起……他的性情与大伯很像,但也许是大伯母的缘故,他又比大伯多了些温和。后来,大伯母郁郁而终,大伯在此后过了几年,也病逝了。”   她神情滞愣地将人看着,半晌回不过来神,许是思绪飞得太远,她只觉身体漂浮不定,垂眸望见桌上刺眼的白昼,时间似是已过了很久很久。   “难怪……他总是没有什么话?”周太太轻笑道。周砚成却脸色阴沉,将支票都又塞回了她手里,起身辞别:“我要去忙了,您不要再为这种事给我塞钱了。”   “砚成……”   他没有应,交叠迅速的脚步好像带了些恼怒。   没过一会儿,周太太将支票都塞回包里,走出了咖啡厅。一路上,周砚成的故事总是时不时地在思绪中冒出尖,而她却一次次地将其抚平——什么因果轮回的,这些东西何以信得?她连寺庙都不去,连神佛都不曾参拜过。   倒是去过一次,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是过节时和娘一道去的,可也只是在殿外候着……如果真的可信,那为何还有这么多苦难?难不成它只管因果轮回,不管万生死活?那这算哪门子的神佛……   她想着些有的没的,四处乱窜的思绪将其与外界阻隔,不知不觉就走错了方向。   “唉……”她掖了掖衣领,又掉头往回走,只是还没走几步就瞧见了一家有些眼熟的医馆——她记得她也不曾在街上的医馆看过病,怎么会觉得它眼熟呢?   周太太站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是一家中医馆,看着没有什么病人。   “太太,您要看病吗?”半掩的门口陡然探出颗脑袋来。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不、不用。”   “进来瞧瞧嘛,我师父可是江都有名的神医。”大抵十五六岁的少年拉开了门,轻快的语气里掩不住崇敬。   “江都?”她又抬头看了一遍牌匾,喃喃自语道,“我怎地不记得江都有个这样的医馆?”   “您也是江都人吗?”少年一双清澈的眼睛顿时被惊喜撑得圆圆的,尤其讨人心。   周太太笑容渐盛,点点头:“嗯,我是江都人。”   “那您肯定听过弗愠先生的吧?”   “你说的师父是弗愠先生?”她倏然惊喜难却。   “呃……我师父是他的朋友。”   她的惊喜应声凝结:“朋友?”   “我师父很厉害的,弗愠先生都要向他请教的。”少年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   “真的?”   “我们是老乡,我肯定不会骗您。”   周太太欲要再逗他几句时,门内传来了一道似是要干枯了的声音:“少生,你又在偷懒?赶紧去煎药。”   她见少年溜进暗里,便也跟着进了医馆,许是里头太暗,缓了半晌才发现药柜前一个长须花白的老者戴着眼镜正在算账。周太太走上前,老者也捏着眼镜架朝她望来。   “看病吗?”那沧桑的声音询问道。   “啊?嗯。”她及时反应。   老者示意了旁边的椅子,她随即坐到了已然掉漆的红色木椅上,他取下眼镜落座她对面,周太太挽起衣袖,将手腕露出,那堆满褶皱的手轻置于其腕间,她心觉像是触及一根枯枝,而安坐眼前的人如是历经百年的树,干裂、斑驳,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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