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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的做毕竟昭陵被战乱拖累已久,百姓也苦不堪言,减免一年的赋税,可让百姓也喘一口气,蓄水工程日后也能用于日常的农事灌溉,后代百年都有益处。”
比起被旱灾打个措手不及,这样做算不上什么损失。
丞相不赞成的说:“朝廷每年都有专门的款项用于改善民生,各地也经历了这么多次大旱,日常蓄水不会少,御史大人也知道百姓这些年过得苦不堪言,若并无大旱,这个时候再大肆修筑,岂不是劳民伤财?”
国库亏空已久,太后今年过大寿更是花钱如流水,现在又是减免赋税又是修筑工程,这一大笔钱从哪儿出?
丞相说完,太尉也提出不同意见,御书房一时吵闹起来,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谢煜安突然笑了一声。
他笑得极突兀,充满讽刺意味,使得吵吵闹闹的御书房一下子寂静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他眉眼冷清,像是冬日挂满霜花的松柏,不惧寒冬,却又浸染了寒冬的凛冽寒气。
谢煜安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幽幽的说:“陛下,臣愿意为岳父作保,若最后没有发生旱灾,臣愿意搭上整个晋安侯府陪岳父共赴黄泉。”
多少恩爱夫妻遇到大难都会各自飞,谢煜安不只帮容父击神音鼓,这会儿还要帮他作保,寻常女子听到多半会以为他爱容音入骨,在场的人却只觉得他疯的彻底。
他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第111章药浴
即便是谢煜安搭上整个晋安侯府给容父作保,这件事也还不能就此拍板。
谢煜安向孝昭帝求了恩,允许容音跟容父单独待一会儿。
容音原本有很多话想跟容父说的,等到真正独处的时候看着容父消瘦的背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相比之下容父就从容多了,他在御前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这会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有种此生无憾的洒脱。
“眼眶这么红做什么,为父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容父说着,摊开双手在容音面前转了一圈,容音不觉有些气恼,低低道:“别转了,血腥味儿都糊到我脸上了,受了伤就老实待着,你都这么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怕把骨头晃散了?”
伤处被牵动,容父皱了皱眉,总算安分下来,轻笑着说:“音音这鼻子,打小就灵。”
容父还在故作轻松,容音终究没忍住,别过头去擦了擦泪,瓮声瓮气的说:“继娘在外面挺好的,有晋安侯府在,也没人欺负她,大理寺戒备森严,外面也送不进来什么东西,你自己好好撑着,别垮了,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的。”
天牢阴暗潮湿,容父受了刑,在里面肯定不好受,但容音买通不了大理寺的守卫送药进去,只能盼着容父能撑着一口气,不要倒下。
容父知道容音在担心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别胡思乱想,今日之事还没有定论,你爹死不了的。”
若容父的预言成真,便是为昭陵立下了大功,别说他没有谋害过别人,就算他真的是凶手,孝昭帝也不会让他轻易死掉,不然他这一身预言未来的本领岂不是就失传了?
容音还是不大放心,低低道:“你什么都没做就含冤入狱了,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还是万事小心为上。”
容父点点头,而后转移话题问:“我方才瞧着侯爷似乎是坐的轮椅,可是他为你击的神音鼓?”
击神音鼓后,要跪着一路的利刃才能到沉冤殿面圣,容父看到谢煜安如此,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容音的表情滞了一下,而后说:“夫君待我很好,不似外界传言那般疯癫,爹就放心吧。”
容父并未因此觉得宽慰,反而摇了摇头说:“傻丫头,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又能有多爱惜你呢?”
容父真心爱着容音的母亲,直至今日也还爱着,同为男人,他自然清楚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容音说不出话来反驳,又听到容父说:“以后有什么事不必瞒在心里,爹当初反对,并不是要责怪你选择这门亲事,而是心疼你,你不管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都可以跟爹说,爹不一定能帮你做什么,至少能听你说说话。”
容音原本已经忍住了眼泪,听到容父这番话,泪水又滚了出来。
容父看得心疼,也不顾自己还穿着囚服一身脏污,把容音抱进怀里拍了拍,温声安慰:“想哭就哭吧,别一直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容父还要被押回大理寺,没过多久,陈栋铭就派人来催了。
容音又抱了抱容父,哑声道:“继娘还在等你回家,一定要保重身体。”
“好。”
容父预测今年会有大旱发生,这件事让第二日的朝堂炸开了锅。
有以丞相、太尉为首的反对派,他们认为容父是为了脱罪,信口雌黄,故意拖延时间,也有以御史大夫为首的支持派,他们认为不管有没有大旱,减免赋税,让百姓休养生息,是一件很好的事。
当然,还有很多人不敢随便站队,哪一派发言都要附和几句。
百官从上朝吵到下朝,几位重臣到了御书房也还是争论不休,无法达到统一。
前堂为了朝政吵得不可开交,太后寿宴的筹备却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连太医院都抽调了不少人手去帮忙,容音和谢煜安没什么事做,悠闲得格格不入。
之前容音提过想给谢煜安泡药浴,御医见他腿上的伤都已结痂,便重新调配了药方熬了药送来。
浴桶太高,容音一个人没办法把谢煜安抱进去,谢煜安又不接受被别人看光身子,容音只能让他穿着衣服,等宫人把他放进浴桶后,再帮他脱。
脱完上衣,容音看着黑如墨汁的药水犯了难,谢煜安现在站不起来,她要怎么才能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容音迟迟没有动静,谢煜安眉梢微扬,问:“怎么不动了?”
容音不是没有见过谢煜安泡药浴,但他的皮囊生得实在太好,被烫呼呼的药水一蒸,整个人都染上艳色,眼角的红痣像是裹着朱砂的颜料,艳丽的晕染开来。
容音移开目光,不自在的说:“反正这样也不影响效果,裤子就不脱了吧。”
“不行,”谢煜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等容音劝说又道,“这样我不舒服。”
谢煜安的表情认真,没有任何要戏耍或者为难容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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