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童夕瑾江晏北 完本小说童夕瑾江晏北大结局
般生气难道是觉得给太子殿下弹琵琶折辱她了?”
贺俊想用储君的身份压江云骓,江云骓却不吃这套,眼神凌厉的看着贺俊:“忠勇伯府世代忠良,便是府里的婢子,也不做哗众取宠、谄媚逢迎之事!”
言下之意,太子折辱的不是花容,是忠勇伯府。
江云骓这些时日和玉晚同进同出,贺俊还以为花容失了宠,想趁机报复,没想到踢到铁板,他怕引火烧身,改口道:“太子殿下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在州府衙门坐镇救灾,花容姑娘被殿下的英明睿智折服,自愿献艺,阿骓你何必这么较真扫大家的兴?”
贺俊料定花容不敢说出真相,把责任都推到花容头上。
其他人跟着附和,希望这件事能就这么揭过去,江云骓抓起花容还在流血的手,嗤笑出声:“她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自愿献艺?”
“就是带伤献艺才更有诚意……”
贺俊死鸭子嘴硬,还要强行辩解,江云骓松开花容闪身来到贺俊面前,抓起筷子直接把他的右手钉在桌上。
“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贺俊本能的挣扎,但越挣扎就越疼。
江云骓捡起那把被砸烂的琵琶砸到贺俊身上,寒声命令:“你也给太子殿下弹一个,我看看你能有多少诚意。”
贺俊没想到江云骓敢当着太子的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再看江云骓如同看见索命的阎罗,惊惧的大叫:“太子殿下救命,江三少爷要杀了草民,殿下……”
嫌他太吵,江云骓直接卸了贺俊的下巴。
嚎叫戛然而止,贺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见江云骓还不肯放过自己,吓得当场失禁,晕死过去。
围观的富商全都嫌弃的捏住鼻子,江云骓踢了贺俊一脚,不屑的嗤了一声:“废物。”
随后又看向太子说:“他连带伤为殿下弹一曲琵琶都做不到,可见对殿下的心也不诚,殿下还是不要轻信他比较好。”
话是贺俊说的,江云骓不过是验证了一下,闹了这么一番竟寻不出他的错来。
太子的神情晦暗了些,似笑非笑的说:“阿骓为了个婢女当着本宫的面伤人,对本宫又是存的什么样的心呢?”
太子让花容当众表演是贬低江云骓,江云骓不要太子做主,直接打了贺俊,也没给太子面子。
古人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太子贬低江云骓,按理,江云骓作为臣子之后应该咬牙忍着才能显示忠心。
江云骓听出太子话里的不悦,并未害怕,理直气壮的说:“今日之前她当然只是个普通的婢女,可现在她预言了地动,还帮殿下想了两条至关重要的应对之策,对郴州数万百姓都有再造之恩,我为她鸣不平,也是不想寒了其他想为殿下效忠之人的心。”
花容预言地动的事并未宣扬开来,只有此次与太子随行的这些亲兵知道,江云骓这番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这些人都是太子的心腹和亲信,太子可以不把花容放在眼里,却不能不看重他们。
太子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没了吃饭的心思,起身欲走,江云骓却拉着花容带着一身脏污大摇大摆的入席就坐,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马上又吐出来。
“这做的什么,腥死了,还不撤下去喂狗?”
江云骓骂骂咧咧,太子的脸直接黑成锅底灰,走得更快。
太子一走,这些富商也坐不住了,纷纷找了借口想要离开,然而还没走到门口,一柄明晃晃得剑便钉到门上。
“我都还没吃上东西,一个个就都要走,是看不上我还是看不上忠勇伯府?”
江云骓坐得恣意,少了冷肃,多了些许痞气。
众人连忙陪着笑脸坐回去。
酒楼伙计重新上了碟油酥花生,江云骓咔吧咔吧咬得嘎嘣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次地动受灾严重,朝廷的赈灾物资还要不少时日才能到,诸位今日陪太子殿下吃这顿饭,应该是诚心想为太子殿下效劳的吧?”
贺俊还晕死在那儿没人管,众人哪敢说不诚心,一个个都积极踊跃的说要捐粮捐布。
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含糊,当即让酒楼伙计拿来纸笔让这些人签字画押。
直到夜深,江云骓才带着花容从酒楼出来。
外面在刮风,花容正觉得有些冷,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衫就罩到她身上,然后是江云骓低哑的声音:“抱歉,我又回来迟了。”
花容扒开外衫,正想说点什么,萧茗悠的呼救声从不远处的巷子传来。
第98章 奴婢没有丢下王妃
循声来到巷子,萧茗悠正被几个穿粗布衣裳的男子拉扯着,江云骓毫不犹豫地上前把几人踹翻在地。
“阿骓!”
萧茗悠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扑进江云骓怀里。
萧茗悠这一扑很是突然,江云骓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花容一眼。
今晚没有月亮,巷子很暗,只有远处酒楼还有一些光亮,花容披着他的外衫站在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神情,连身影都是单薄的。
可怀里的萧茗悠浑身都在颤抖,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抓着救命稻草不肯放开。
江云骓到底没忍心推开她。
那几人看到有帮手出现,连忙爬起来逃走,最后一人还用力撞了花容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萧茗悠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对江云骓做了过分亲昵的举动,连忙推开江云骓,急急的解释:“我刚刚就是太害怕了,对不起,我……”
萧茗悠的声音除了慌张还有羞怯,即便夜色昏暗,也能想象到她脸颊绯红、娇羞不已的模样。
江云骓替她解围转移话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
太子是留了人保护萧茗悠的,但回来的路上看到太多受伤的人,萧茗悠便把这些人派出去帮助别人了,甚至连马车都送了人。
官府的人都去救人了,夜里无人巡逻,一些地痞流氓便想趁乱打劫,萧茗悠只身一人走在路上自然被他们盯上。
萧茗悠说着又后怕的哭起来:“抱歉,我只是看那些人太可怜了,所以想尽自己所能帮帮他们,没想到会惹上麻烦。”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愧疚,”江云骓安慰,随后又问,“可有受伤?”
萧茗悠立刻摇头,她否认得太快,反而没有什么可信度。
江云骓想到昨天去狩猎她刚下马车就崴了脚,猜想她脚上的伤应该加重了,沉沉的说:“我背你回去。”
萧茗悠连忙后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话音刚落,萧茗悠就痛得低叫一声,分明是脚疼得厉害,强装没事。
“上来!”
江云骓命令,根本舍不得再让她受一点痛。
萧茗悠还是拒绝,哽咽着说:“妾身已经害了江三少爷一次了,不能再害你第二次,江三少爷还是别管妾身了。”
这里离殷府还很远,城里正乱着,真放她一个人在这儿不管,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江云骓咬牙,正想强行把萧茗悠扛到肩上,花容哑声开口:“奴婢可以去酒楼叫人帮忙,少爷陪王妃在这儿稍等奴婢一下吧。”
江云骓把贺俊打成那样,酒楼的人对花容印象很深,不仅借了马车车夫给她,还把后院备的外伤药也都塞到马车上。
花容很快和车夫一起回到巷子。
有外人在,萧茗悠和江云骓就更疏远了,看向花容问:“我的脚不能用力,花容姑娘能不能扶我一把。”
“奴婢腕上有伤,也用不上力,万一伤着王妃就不好了,还是让少爷扶着王妃吧。”
花容语气温和,并不破坏两人肢体接触的机会,江云骓顿时皱紧眉头。
萧茗悠也有些意外,她很快回过神来说:“是我忘记花容姑娘有伤了,抱歉,我还在自己来吧。”
萧茗悠说完一瘸一拐的准备上马车,江云骓看不下去,直接把她抱起来。
萧茗悠低呼一声,手已经下意识的揽住江云骓的脖子,急急的说:“江三少爷,这样不好……”
萧茗悠还是抗拒,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打断:“闭嘴!”
挺简单一件事,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天都得亮了。
江云骓的语气颇凶,萧茗悠被塞进车里就不说话了。
花容在外面车辕坐下,让车夫驾车去殷府,马车刚驶出去,江云骓掀帘出来,坐到花容身边。
“王妃受了惊吓,少爷不陪着王妃么?”
花容明显是故意这么问的,被江云骓凉凉的横了一眼。
三人一起回到殷府,殷还朝和太子都还在府衙处理政务没有回来。
下人把萧茗悠扶回院子,江云骓和花容也回到之前住的客房。
下人很快送来热水,花容走到江云骓面前准备帮他宽衣,江云骓捉住她的手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先帮你洗。”
花容没有逞强,坦然接受江云骓的帮助。
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幽暗,落在花容肌肤上的手也滚烫了些,眼看气氛变得旖旎,江云骓指尖却探到一抹红。
“你还受了其他伤?”
江云骓冷静了些,花容浑身都红透了,垂眸说:“不是受伤,是奴婢的月事还没结束。”
江云骓这下彻底清醒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花容是故意的。
她知道月事还没结束,他什么都做不了,却还是让他帮忙洗澡,要他难受。
花容浑身的肌肤已经变成粉色,沾了水,像染着晨露的粉荷,诱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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