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现代诗歌 故乡诗歌 爱情诗歌 打油诗 藏头诗 写景诗歌 抒情诗歌 节日诗歌 亲情诗歌 青春诗歌 春天诗歌 经典诗歌

沈迟眠云砚推荐免费新书,沈迟眠云砚小说

时间: 2023-06-20 11:24:55  热度: 139℃ 

点击全文阅读

打翻了阿娘的长明灯,我气急下失手打了她一巴掌。”

  “阿兄逼我认错我不肯,他们……他们就把我扔在了山里。”

  她垂着头贴着铖王妃的小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林子里好冷,我好害怕……”

  “我拼命喊着阿兄他们,说我错了,可是他们都不理我……”

  “……我找不到回来的路,也不知道怎么能回寺里……”

  女孩儿满是害怕的声音回响在厅堂里,那哭声仿佛让人身临其境她的绝望。

  哪怕未曾亲眼所见,可一些心软的夫人和闺秀都是红了眼眶,就连那些平日里心肠冷硬的男人,也都是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䧿山是什么地方?

  除了灵云寺附近和前山有几户人家,后山一大片都是荒林。

  京中一些富贵人家春日里前往狩猎,那山中还能遇到熊瞎子和野狼,而且刚见春的䧿山上积雪都还没化。

  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会把一个小姑娘扔在山上?

  云砚听着女孩儿哭声,眸色泛着冷。

  “本督捡着沈小娘子时,她摔伤了腿险些没命,见她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又呓语着阿兄表哥什么的,还提及了陆姓,本督便将人带回城郊别庄待了一宿。”

  无人疑心云砚一个太监会对沈迟眠如何,但伴随着他声音落下。

  那劲瘦手指落在身旁桌上,指腹轻击,却如同山石砸在某些人心上。

  铖王妃气得浑身发抖。

  她松开沈迟眠后就一步步朝着谢寅走过去,周围的人连忙纷纷避开,看着谢寅时也神色各异。

  “是不是你做的?”

  “母亲……”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你把迟眠给扔了?”

  “我没有!”

  谢寅心中慌乱,满是焦急地解释,

  “我没有扔了她,是她故意为难姝兰,还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我和瑾修哥他们只是想要让她收敛一些,免得坏了她自己的声誉,我们只是让她回灵云寺自省。”

  “母亲你信我,那地方就在灵云寺下不远,转个头就能回去的,我没想到她出事的……”

  “啪!!”

  铖王妃重重一巴掌甩在谢寅脸上。

  “母亲……”

  “啪!”

  又是一巴掌,铖王妃几乎用尽了全力,“你以为她不会出事,那她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谢寅瑟缩。

  “迟眠是你的妹妹,是你姨母唯一的血脉,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铖王妃气的眼中发红,

  “你说迟眠口不择言,怎么不说是你们蠢货在前。”

  “昨日是你姨母冥诞,她与沈熙当年多恩爱你不知道,你居然带着个庶女去碍她的眼?你说迟眠为难那庶女,她要是真想为难,当初那庶女就回不了沈家!”

  “一个贱人惺惺作态一番,就能哄得你没了心肝扔了你自己的妹妹,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又狠毒的蠢货?!”

第8章这小海棠还挺凶的

  谢寅被骂得脸上涨红,衬着那两个巴掌印更是羞愤难抑。

  沈姝兰见谢寅眼睛发红的样子,忍不住在旁开口:“王妃也是尊贵之人,怎能开口闭口都是贱人?”

  “况且阿寅哥哥也不知道妹妹会出事,是她任性在前伤了阿兄的心,阿兄才让她回寺中自省,王妃怎能不辨黑白就打阿寅哥哥…”

  啪!

  铖王妃反手就扇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儿子哥哥?”

  “怎么,攀上了沈家还不够,如今还想爬我铖王府的门?!”

  沈姝兰耳边轰鸣,脑子里嗡嗡作响。

  谢寅连忙扶住踉跄的少女,横身挡在她身前:

  “母亲,这事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周全才让迟眠受伤,可是这一切跟姝兰没有关系,她没有伤害过迟眠,也心性善良从不争抢,是迟眠咄咄逼人……”

  “你给我闭嘴!”

  铖王妃冷笑,“她要是不争不抢,就该有自知之明,待在沈家别出来招摇,她要是待迟眠好,就不会拉着你们将迟眠扔在䧿山之上,让迟眠险些没命。”

  “可是……”

  谢寅还想说话,一直安静的沈迟眠突然出声:“谢世子。”

  谢寅猛地扭头:“你叫我什么?”

  “谢世子。”

  沈迟眠看着谢寅有些不敢置信的脸,仿佛觉得她的这般唤他是无理取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突然就觉恶心。

  迟眠垂眸遮掩冷笑,再抬眼时漠然至极:

  “谢世子一直说我咄咄逼人,我逼过沈姝兰什么?”

  谢寅看着往日总拽着他衣袖唤他表哥,与她撒娇耍赖的沈迟眠满脸冷漠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皱眉:“表妹…”

  “不敢攀世子贵亲。”

  谢寅被打断话差点噎住,只能忍着气道:“迟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为什么要回去?”

  迟眠毫不客气,“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不可见人之事,谢世子既然这般理直气壮,何惧人前对质?”

  “迟眠!”

  谢寅见她油盐不进有些生气,“你别任性。”

  沈迟眠冷了眼。

  又是这句话,又是叫她别任性。

  她上辈子简直听得够够的。

  沈迟眠言语陡然尖锐:“我与世子讲道理,世子说我任性,我若是任性之时,世子是不是又要说我跋扈不讲道理?”

  “人之生也直,心直则身直,可立地参天,君子仰不愧于天,义以方外。”

  “谢世子要是问心无愧,坦荡光明,觉得你从无冤枉我之说,䧿山之事也非你之过,那你又何必拿任性二字来堵我的嘴,还是世子早知理亏,只是仗着表兄妹情谊,拿你我二人之间的亲缘逼我退让?”

  “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

  满室皆静,惟独云砚戏谑笑了声。

  他有些散漫地瞧着小姑娘跟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似的,将谢寅问得哑口无言,眸中弥漫着笑,连下颚轻扬时也绷出一丝带笑的弧度。

  沈迟眠仿佛得了鼓励,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学着初见云砚时他满是冷冽睥睨的神情。

  “你总说我欺负沈姝兰,敢问谢世子,沈姝兰入京这半年有余,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我欺负她?”

  “你……”

  谢寅张嘴就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脑子里却一片茫然。

  他曾有几次去沈家时看到沈姝兰落泪,一问她便吞吞吐吐,问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她也只掉眼泪,而且沈姝兰跟迟眠相处时总是怯生生的红着眼圈,迟眠又总是发脾气。

  谢寅便下意识觉得是迟眠欺负了沈姝兰。

  可要说迟眠怎么欺负了,又做了什么,谢寅居然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来。

  迟眠见状嘲讽:“怎么,谢世子哑了?”

  谢寅张了张嘴,满是羞窘:“我哪能知道你在沈家做了什么,反正你就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她怎么会每次提起你时就落泪?”

  “姝兰身世凄苦,以前过的也甚是清贫,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沈家,她也是你亲姐姐,你为何不愿善待于她,非得咄咄逼人,让她连二房院门都进不去,只能委屈待在大房那边?”

  “难道不是她为了黏着沈瑾修才留在大房。”迟眠嗤笑,“况且我凭什么要善待她,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她不过是……”

  “迟眠!”

  沈姝兰听到沈迟眠的话时心中就是一咯噔,眼见她要说出不该说的,急得就挂着眼泪打断。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我不该回沈家,我不该碰了夫人的长明灯,更不该央求着阿兄带我去灵云寺,你不喜欢我,我往后都避着你。”

  “你我是至亲姐妹,又都是沈家血脉,父亲已经走了二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本就该彼此照顾,你别说气话,伯父和祖母知道后会生气的……”

  沈迟眠闻言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掉眼泪就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拿沈老夫人和沈鸿来压她?

  她居然还敢提父亲?

  她哪来的脸!

  “我从不说气话,我只是想要谢世子明白,我沈迟眠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沈姝兰!”

  沈迟眠坐在四轮车上毫无半点心软,只神色厌恶,

  “半

猜你喜欢

推荐抒情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