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十八
老屋的墙,在记忆中慢慢的模糊不清,那儿时的记忆在岁月长河中悄然流逝,而我只能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在被子里痛哭,哭莫名其妙,它正如感情一般,不知从和而起,却一往情深。
不知不觉间从懵懂无知的稚童,变为现在必须适应社会的青年。回想过去的十七年,恍惚如过往云烟,“年少的张扬与轻狂,往往会变为生命中的错与伤,我们平凡却可贵的人生,错了不会再重来”,小时候曾在草灰堆里玩耍奔跑过,弄的全身黑不溜秋,那时候并没有所谓的顾及,尽情的疯啊闹啊。因为知道回家逃不了爸妈的一顿打,所以每一次做过这样事都会躲到很晚回去,仅管如此,爸妈总会找到,然后结局会如同戏剧一般的上演,爸爸负则打,而妈妈负责劝,每一次都是这样,而那年我五岁。
以为一辈子都会陪我的老家终于在零八年走到它生命的终点,左邻右舍都在新的地方做起属于自己的新家,一砖一瓦。那时做家的往往砖很多,现在的吊转机没有那样的普及,因此需要一块一块的搬,搬两百块砖两块钱,那时的我往往会出现在那样的队伍里,搬完后拿到钱,心里总会有一丝激动与难以掩饰的开心,来到离家不远的小卖部,买到垂涎已久的零食,那时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搬砖的,因为那样总买到心爱的东西,累总会在开心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有时因为不小心被砖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淋漓,但那时并没有哭,因为我知道,如果哭了,以后就没有这样搬砖的事会找到我,就没有钱,不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这样,那时的我很讨人喜欢,换来的并不只是钱,还有性格。单纯的我对于梦想是那样的渴望,渴望长大,渴望挣钱养家。记忆现在回到在老家过的最后一个年,那时人围着人,非常的热闹,动不动大人就会谈起在外面的一年,如何度过,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美,动不动孩子们就会玩到很晚,没有责骂,没有害怕,累了就上床睡觉,睡觉的时候没有现在的席梦思床,只有一张不算太大的木床,听说它经历好几代人,见证几代人的生与死,可最后却在火中烧的一丝不剩,床里面铺满稻草,稻草上有被单,祖孙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的我去了很远的地方,而醒来时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那张木床,没有那条泥泞的路,没有在老家的气息,而那时眼泪有一次留下,不是做错什么事,而是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那年我八岁。
中考失利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出门是爸爸的一顿劈头盖脸骂,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则是悔恨、厌恶,此时的我早已没了儿时的承受和不出声,现在动不动和父母顶嘴,动不动跟社会上的人学,叛逆的我,时而愧疚,时而随波逐流,想想初中的三年,以为父母变得不入流,变得和自己无法交流,可不知道在背后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多读更多的书,爸爸妈妈求了不少的人,花了不少的钱,确实,初三苦,但苦是必然的,初三是一段小坎,过去就算过,过不去,想办法过。我哭着望着我的青春,骂着穿越悲伤的花季,那时我十五岁。
穿越悲伤的花季,我转眼就到十八岁,那个属于自己的十八岁,它独一无二。路的拐角是美丽的雨季,而我要做就是在雨季中做最美的自己,人过十八,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有的流在原地,有的已经不在。都说十八是一个不愿过的坎,而我愿意一个人大步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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