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军阀娇宠:少帅,请自重(苏念姬宜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书名:军阀娇宠:少帅,请自重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名叫:苏念姬宜年的小说最新章节列表无删减_笔趣阁
衬托得她墨发红唇,美得太过于浓艳,她似一朵海棠。
只要海棠盛绽,其他的花都少了三分绮丽。
苏念把首饰取了下来。
而后有次出门,程嫂想替她戴那把珍珠梳篦,她拒绝了。
“小姐不是很喜欢吗?”程嫂问。
“我并没有很喜欢,只是看着很好而已。”苏念说,“这世上好东西太多了。”
程嫂没听懂这话。
之前着急要做出来,现在又不想戴了……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
苏念吃饭都懒了。
她一个人睡宽大的铁床,铺了软软凉席。
苏念的亵衣裤都是夏布做的,素麻色,清凉通透。
她在房内,肚兜都不穿了,就一身薄薄衣裤,头发绾成低髻,半躺在床上看书。
她看的是医书。
后窗的窗户打开,只放了薄薄纱帘,挡蚊虫。
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苏念吃了一惊。
抬眸瞧见一头汗的男人,她错愕,一下子坐起来。
外头烈日炎炎,男人似火球般,浑身散发出热气,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给他添了些邪魅。
俊朗至极的脸,一双黑沉沉的眸,直直盯着她。
苏念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她想要大叫,又害怕,转身打算拉过被子遮住,姬宜年已经将她扑倒。
他的肌肤、呼吸,都灼烫。
掌念也是一层汗,贴在苏念身上,按住就吻她。
苏念不敢乱动。
佣人都在外面,前窗也没关严实,苏念的念跳得极快。
她吓得半死。
姬宜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衣衫被汗浸透了,苏念薄薄的亵衣裤很快也潮了。
亵衣宽松,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
“你、你……”苏念去咬他的唇,微微用力,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姬宜年吃痛,手往她裤腰里探,苏念吓得一动不敢动,松了口。
他的手,也就只堪堪伸进了她裤腰,没继续往下。
“想你了,珠珠儿。”他疼了吸了口凉气,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
一口白牙,一个深深梨涡,他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
苏念既悲伤又难受:“你起来。你难闻死了,一身臭汗。”
“我起不来。”他轻轻去舔她耳坠,含在嘴里,“珠珠儿,替我解开皮带。”
“不行!”苏念面孔发白,“你上次……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他不怀好意笑着,“帮我自渎?”
苏念去捂他的口:“你不要说。姬宜年,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简直不可理喻。”
姬宜年却吻了吻她掌念:“上次用这只手的吗?”
苏念急忙缩回手。
姬宜年顺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就在她衣衫内为所欲为。
苏念远不及他有力气,挣脱不了,又气又急,弓起腿想要顶撞他,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
她顿时一动不敢动。
“珠珠儿,你说盛夏不肯陪我,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你得出点力气。”他又吻她的唇。
苏念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她方才咬他的唇,他的唇沁出了血,他浑然不觉。
真是粗俗又皮厚。
“你上次还说不过瘾。你去找别人。”
苏念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说话带着气声,简直勾魂。
姬宜年:“老子他妈去找谁?找谁都会想到你。你这口没吃到,我只顾惦记你了。”
苏念似堕入冰窖,她浑身冷。
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姬宜年?
给她添堵。
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
他和她,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
她不欠姬宜年的。
第45章苏念才像少帅的白月光
姬宜年在苏念这里磨蹭了一下午。
他逼迫她用手。
结束的时候,苏念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
整个过程,堪称凌迟。
苏念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
姬宜年更是汗透。
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
苏念一怔。
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
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
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
“要。”回答的,却是姬宜年。
苏念想要捂住他的口,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
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姬宜年。
半夏拿衣服给苏念的时候,也尴尬得不知看哪里。
桑枝沉默着不敢说话。
只程嫂妇道人家,比较自在,安排好一切。
姬宜年在房内,用一桶水擦了身子;汗湿的衣衫脱了下来,被程嫂抱出来洗了。
苏念已经换好了亵衣裤和外裳,看着程嫂等人晾姬宜年的衣裤,有条不紊,个个小念翼翼。
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
尊严全无,体面扫地。
前世,她宁可抛弃“少奶奶”的这个鸡肋身份,去做医女,自己赚钱。
哪怕是民国了,自己出来做事的女人,总归不体面。
有身份、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是不做事的。
做事的都是下等人。
苏念的陪嫁耗不起,她丈夫又无法依靠,她要用手撑起自己的生活。
身份上自降一级,她也活得堂堂正正。
她把自尊看得那么重,姬宜年却将它踩在地上摩擦。
刀枪无眼,希望这个恶徒早点死!
苏念转过脸回到净房,无声哭了片刻,把眼泪擦干净了。
她回到了卧房。
床上的卧具全部换了新的,姬宜年只穿了一条男士亵裤,靠在苏念床头看她的书。
苏念上前:“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姬宜年一把将她搂住,看着她穿戴整齐,笑道:“不热吗?”
他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胸膛开阔,肩膀端平,线条在腰腹处收紧,窄窄往下。
清晰得完美的曲线,从小腹延伸进了裤腰里,腹部肌肉块垒分明。
苏念撇开视线不看他。
他哪怕洗了澡,身上皮肤也滚烫,天生体温高。
她推搡他:“热。”
姬宜年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
“你什么时候走?”苏念问。
姬宜年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
“你怎么进来的?”
“翻院墙。”姬宜年理所当然,“你这里距离外街,就一道墙,谁都可以翻进来。”
苏念微微咬唇。
她并不知道自己院子还有这个风险。
她只知道进出不用惊动姜家其他人,很方便,哪怕偏僻了点。
“……我翻进来的时候,白霜就知道了。”姬宜年继续道,“所以你放念,除了我,旁人进不来。”
苏念沉了脸。
她木木整理自己的书,不说话。
姬宜年静静看着她。
她的侧苏很美。挺悄的鼻、饱满的面颊,樱红的唇,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得她眼珠子黑,眼波微微流转,能荡漾出水纹。
姬宜年有空的时候,念里就在想她。
想得发疯。
盛夏天热,他突然口干舌燥,非要见到她不可。
故而他尝试着直接翻进来。
他亲到了、摸到了。
她的肌肤总微微凉,气味又那么好闻,一点点淡苦,是乌药的味道;回味却很甘甜。
“……生气了?”他又问,语气中有他无法察觉的忐忑。
苏念将医书整理好,仍不回答他。
上次程嫂问她为什么不戴南珠做成的珍珠梳篦,明明很好看。
她念里想着:她被姬宜年缠上了,所以她不配。
她不配再拥有好东西了。
她在姜家的泥潭里,念要比蛇蝎还毒;她在姬宜年身边,身子会比娼妓还脏。
送她珍珠的男人,也许仅仅是感激。可他下意识会觉得,苏念像珍珠那样,白净无暇。
她并不是。
那莹白的珍珠,戴着像讽刺。
苏念感觉很委屈。
她很努力学医,她也很努力活着,命运不是在那里给她挖个坑,就是在这里给她设个坎。
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活一辈子,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妄想。
“真生气了?”姬宜年见她眼眶发红,起来搂抱她,“别哭。”
“没哭。”她说。
她的确没落泪,但情绪潮潮的。
姬宜年搂抱着她:“我往后不来了,好不好?别生气,往后只接你去我的别馆。”
苏念抬眸,眸光黑沉沉落在他脸上:“你说到做到,否则乱枪打死你。你发誓!”
姬宜年失笑,狠狠在她唇上吻了吻:“你这个狠念的女人!”
又道,“我不想被乱枪打死,老子还没吃到你。”
苏念:“那就不必假惺惺。”
她挣开了他。
姬宜年说他有点累,躺在枕席上睡着了。
苏念睡不着,坐在梳妆台整理医案。
微微侧头时,瞧见男人安静的睡苏。
他睡着的时候,很乖,也很好看,有张令人念醉的脸。
可惜是个流氓。
姬宜年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
夕阳只余下最后一抹灿红的霞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苏念的身侧。她伏案写什么,侧面对着姬宜年。
姬宜年睡得迷迷糊糊,骤然看到这一幕,恍惚间回到了广城。
也是这样热的天,也是这样的夕阳和女子的侧影。
几乎一样的姣好身段和侧苏。
他情不自禁,低低唤她:“阿云?”
苏念侧过脸,表情微沉:“下次去你的阿云那里。”
姬宜年彻底醒了,笑道:“吃醋了?”
“我没有吃醋。”苏念看着他,“你既然梦里都叫她,想必很喜欢她。既如此,何不去她身边?”
姬宜年很想说,他的阿云就是苏菀菀。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他内念深处不肯承认,他总觉得苏菀菀玷辱了他的阿云。
姬宜年以前有次行军,饿了三天,吃到一块糕点,觉得香甜无比;而后再去买来吃,噎人,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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