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菀季庭川(岑菀季庭川)全文小说-(岑菀季庭川)全章节最新阅读
季庭川越想越觉得那荷包好看,比那镶金带银的还要好看。那图案那针脚,全天下只此一个,独一无二。
越想越是想要。
这若是以后挂在腰间,走出去不得让旁人羡慕死。营里的那帮弟兄,不得缠着他争着抢着要去看。
“嗯。本来,本来是的。”睡着的人被季庭川凑近喷薄的热气弄得发痒,转了个身继续迷迷糊糊地回答:“我还,还没有,没有送过你礼物。还,还好,还好问了问。没有,没有直接送。”
季庭川将岑菀的脸扶正,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荷,荷包呢?”
岑菀本就迷醉,被人猛地一掰正,脖子有些不舒服,又哼哼唧唧地翻身滚到一边去。
季庭川跟着爬过去,追着岑菀的耳边问:“荷包呢?”
岑菀被搅得不耐烦,伸手往开推搡,“哎呀,烦死了。”
“我想要那个荷包。”
“走开,我要睡觉。啊啊~”
“荷,岑菀?安?”
“烦死啦。”岑菀一骨碌裹着被子缩到床里边去,“讨厌。”
“安?”季庭川在床边坐着,盯着岑菀的背影看了半晌,还是凑了过去,追在她耳边悠悠问道:“岑菀?荷包放在哪里啦?”
岑菀被耳边突然出现的声响吓了一跳,几乎是怒号出声,“丢了。丢外边巷子里了。再敢吵我,打死你。”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朝着床边的人狠狠丢过去,又一头栽倒在床,沉沉睡去。
床边的人生生挨了一枕头,头都没有偏一下。等岑菀骂骂咧咧地睡稳了,才爬上去帮她将被子盖好,又做贼似的偷偷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傻呵呵地坐在床边乐了半天,才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就连南燕这样靠南边的地界,早起说话时,都会喷出一股子白气。
城郊外山下的树丛都能看见浅浅的一层白霜,两匹骏马疾驰而过,扬起一阵清冷的细沙。
岑菀站在长亭中,看着远处风尘扬动,一路朝着自己奔来。
骏马嘶鸣,响彻清晨的寂静。马上之人眸色一震,大笑出声,“哈哈哈……安老板。”
白晓兰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扔开,一旁的萨烨烨精准接住。
两人笑着朝着岑菀走来,“安安。”
岑菀嘴角勾着笑,不发一言先过来一一和两人拥抱了一下。才退开一步,埋怨道:“要走也不好好地跟人打个招呼,害我一大早地在这儿冻半天。”
白晓兰撇撇嘴,冲着岑菀竖起了大拇指,”安老板,好毒的一双眼睛。我以为你醉了呢。”
岑菀笑笑,“是醉了。但还不至于看不出你的那点算盘。”岑菀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抱怨道:“知道你不想弄得很伤感,指定会自己偷偷地走。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白生,你许久不同我喝酒了。昨夜见你主动喝了酒,我便知道,你想好了。”
不等白晓兰回答,岑菀又看向萨烨烨,眼神平淡,似乎一点也不好奇为何两人会一同离开。“烨烨,白生有时候脾气不好。你多看着她,别让她太生气,容易伤肝。她半夜老是梦魇,醒来会失神半天,需要喝一杯温水才能缓下来。”
说着,又耸耸肩噤了声,“罢了,这些你总比我更清楚。”
萨烨烨也回应地笑着,默认了岑菀的话,“安安,你不用担心,我和白先生会好好的。”
白晓兰不会处理这样的场面,尽管她确实舍不得,但看着岑菀老半天也只是说了一声,“跑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肖路干什么的。宁可大半夜在后巷转悠,也不知道给你加件衣服吗?”
可能是因为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白晓兰的语气听起来满是不耐烦。
萨烨烨赶紧补充着说道:“安安,你别怪肖路,他那个人脑子一根筋,轴得很。”
“好了好了,走了走了。”白晓兰拎住萨烨烨的后领,往外拽了一把,又放开,“我们走了。若我有新写的话本子会给安老板寄回去的。”
轻尘再次扬起,两道身影向着光亮处走去,义不容辞。
岑菀笑着揉了揉眼睛,事实上,她撒了谎。白晓兰决定今早走的消息是萨烨烨亲口告诉她的。
萨烨烨说:“白先生要体会人间,便不该错过离别。你是最能让她体会到不舍和牵挂的人,安安,你一人来就好。我怕肖路在,她放不开。”
萨烨烨还说:“我的人生苍白无力,看似潇洒,实则无根无源,却又被束缚得死死的。是白先生将我从桎梏之中解救了出来,所以我得跟着。她想做云,我便做绕着云徘徊的风;她若为风,我便化作风中的尘埃。”
第175章抢荷包
世间春去冬来,世人缘起缘尽。
这世界,总该去看一看;这情缘,总该去试一试。
岑菀骑马回来时,远远便看见了在酒楼外弓着腰一点点挪动的高大的黑影,“肖路?”
岑菀早上出去的时候就瞅见他在巷子里来回走动,她还以为季庭川只是睡不着散步呢。
这怎么,太阳都出来了。这人还在这里来回窜动?
“肖路?”
岑菀又喊了一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你做什么呢?”
抬起来的眼睛满是红血丝,眼睑下还有两片乌青。看见岑菀时,眸底还生发出几分委屈和惶恐来。
岑菀将缰绳递给店小二,朝着季庭川走过去,狐疑道:“出什么事了?”
“荷包。”
“什么荷包?”
季庭川眸中满含歉疚,为自己的口出狂言,也为自己趁她醉酒套话的不齿,低声道:“昨天早上,你拿出来的那个荷包,找不到。”
“那个荷包?在我床头压着呢。”岑菀不解地皱着眉,指了指楼上,又看向季庭川,“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季庭川僵住,愣了愣神才直起腰来,伸手扶住自己酸疼的腰,摇了摇头,“没,没干什么。”
岑菀瞥了一眼季庭川的腰,抬步往楼上走去,随口说了句,“你腰不好呀?”
这人却跟被人掐住了腰子似的,两步跨到她前边,郑重其事道:“我,腰,很,好。只不过昨夜累着了而已。”
岑菀嘴角扬起,挑眉在季庭川身上上下打量两圈。再想想他一大早的奇怪举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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