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记忆深处的故乡
时间: 2021-03-20 20: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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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院子西边百米远处的道边南侧,是我们家的压麦场。那时我小,但我记得在那个场地牲口拉着石磙碾压麦子的情景。紧挨压麦场的东侧,有一个三角洼地,大哥小时候在那里种了几棵美国杨。
其中一棵长的最为高大,后来被生产队刨掉,作了盖牛棚用的通梁。在压麦场的西侧,是一块杏树地,我小时候那些杏树已经成为大树。
父亲曾对我说,那是大哥小时候挖来的杏树苗,栽成的这片树。不过,那片杏树的品种不是太好,结果稀稀拉拉不说,口味也不怎么好。
这片整整齐齐的杏树,在1984年的时候还在,我还曾抱着我的二儿子建业,在那片杏树的道边上照过几张照片。现在那片杏树已经没有了。不仅是那片杏树,甚至连村西头那个高高的沙土岗子也没有了。
村里人不断向外扩建,一个又一个新起的院落,快速而无情的吞没了它们。
我们家有两个宅子,一个是村西头这个,另一个在东边那条胡同。那个宅子的位置不仅在胡同中心,而且地势较高。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家里在那个宅子上盖了个东屋。可能是因为穷吧,按说应该是先建北屋的。
这个宅子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家里每年都会沿着南面和西边院子的矮墙,种上眉豆和丝瓜。
丝瓜每年都长得茂盛,硕果累累。那时候我大哥在外地教书,种植和管理丝瓜的活儿都是父亲和二哥,有时我也帮些小忙。
在采摘丝瓜的时候,我总是要爬上墙头,一片一片的翻着丝瓜叶子,寻找隐藏在其中的丝瓜。丝瓜是一种好菜,它有很多种吃法,生吃、熟吃都行。
有时采摘的丝瓜多了,我们家吃不完,也送给邻居一些。在我当兵之后,家里在分家时把那个宅子给了我。由此,我和那个宅子便联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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