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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边的,是原来的谢宴池,还是仅仅只是谢宴池?
“陛下。”
谢宴池却下意识地应了声。
等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谢长舒。
不是因为自己应答的这一声,而是她口中的那声陛下。
“你……”
谢长舒看起来比谢宴池淡定许多,“怪不得殿下突然性情大变,和上一世完全不同,原来殿下不是殿下。”
谢宴池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而去,心慌的很:“阿柒……我以为你不记得我。”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们回到过去,和殿下方才说的故事,有什么关系?”
果然,她还是这般聪颖。
若不是上一世毁在自己的手里,或许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要是说无关,恐怕她也不会信吧。
谢宴池也有私心,要是他道明了真相,她便答应留在自己身边也不一定。
“倘若不那么做,或许我就不会再有机会重来一次了。”
第35章
谢长舒万万没想到,他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意气用事。
“这一切皆来之不易,殿下便如此甘心将皇位拱手他人?”
谢宴池一愣,还以为她还在为当初的那些事情生气。
若是生气,倒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不生气了?
“我收养的一个孩子,随了我的姓。”
谢长舒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生不起气来。
他能够为自己殉葬,是不是代表着他将自己看的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谢宴池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捏着她的衣角道:“上辈子是本王的错,本王认错了人,王妃可否能原谅本王?”
一切都还未发生,谢宴池也有着前世的记忆。
所以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重来一次?
突然,谢长舒又起身,不管不顾的往前走,但嘴角已经止不住地往上扬。
前世求而不得的东西,眼下却唾手可得。
谢长舒开始怀疑这一切会不会只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谢宴池不明所以的追上去,以为她真的不肯原谅。
伸出手就从身后抱住她。
“阿柒,我心悦你。”
“……”
“阿柒,原谅我吧。”
我会弥补这一切的。
微风拂过,吹来了一股清淡的花香。
“殿下说笑了,你我如今本是夫妻,谈何原不原谅?”
高兴之余谢宴池松开了手,谢长舒又继续往前走。
这句话,就代表着一切。
刚进营帐,谢长舒便闻到了一股酒味。
“殿下这是要饮酒?”
他挑眉反问:“不行吗?王妃。”
也对,今日难得这么高兴。
稍稍饮点也不影响。
“今日高兴,便陪殿下饮几杯。”
谢长舒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
“殿下打算何时回京城?”
见谢长舒还是这般急切的要让自己回去,不禁问道:“王妃为何会认为我一定会回京城?”
现下,她也不再顾及什么,毕竟先前那是没发生什么事。
可这几个月来,谢长舒陆陆续续也从阿爹那听了一点京城的消息。
说是其他的几位皇子已经开始暗潮涌动了。
要是他再不回去的话,皇位都要被别人抢了去。
谢宴池把酒杯添满,道,“现下一切还未了结,要待有人坐上那皇位,方可下定论。”
“王妃,觉得最终谁会坐上那个位置?”
上一世坐上皇位的就是谢宴池。
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谢长舒轻轻一笑,没有答话。
谢宴池饮尽杯中酒,单手托腮瞧着谢长舒持杯的手洁白纤细。
他在想,为何自己上一辈子未曾注意到谢长舒。
还会把救自己的人认错。
他忽然忍不住脱口道:“我倒是,对那个位置不是很感兴趣。”
谢长舒认真思索了一下,还是没听出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试探,还是单纯的只是说自己的想法。
但看谢宴池的神色全无玩笑之意,便故作不解的反问道:“为何?”
随即顺着转了话题,“陪着王妃待在边关就挺好的。”
谢长舒听不出他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重蹈覆辙。
即使谢宴池有上一世的记忆。
她还是要将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夺嫡之争迟早回来的,她要减少那次战争当中的伤亡。
第36章
谢长舒没再接话,又为自己斟满一杯。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见她闷闷地在喝酒,谢宴池也给自己倒了杯。
入口后忽觉酒已微冷,沿喉而下转瞬就成沁入肺腑的凉。
连着将他整个身子都变冷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谢宴池,刚想寻个理由离开。
却见谢长舒又皱着眉。
谢长舒一个人喝着酒,谢然听闻一声极轻的叹息。
随即就有一只手落在她眉心。
极冰的触感让谢长舒顿感不适,闪躲之后,诧异地抬头看去,发现那是谢宴池的手。
回忆起刚触碰那一下的温度,让她心中起疑。
猛地就抓住了谢宴池的手。
不是错觉。
一个大活人的手怎么可能会这么冰?
谢宴池愣了愣,便想着抽回自己的手。
但为什么谢宴池还能若无其事地眼角含笑看着她,神情似是微醺,
谢长舒问:“你怎么了?”
他露出无辜的表情,“没有啊。”
她直勾勾地盯着谢宴池,“殿下,您要是再不说实话,臣女就去找军医了。”
无奈之下,他还是对谢长舒说了实话。
是他体内的毒发作了。
至于诱因是什么,莫非是这杯酒?
谢宴池身上越来越冷,谢长舒生怕他会结冰,便开始用自己的手揉搓。
见不起作用,就直接给谢宴池盖着被子,借用自己的温度给他取暖。
刚想开口唤军医。
便被谢宴池拦住了,“还是别扰了将士们的兴致。”
谢长舒还是会忍不住地担心他,看他现在还关注着兴致不兴致的事,“都这样了,还在乎这个?”
倒也不是,谢宴池借机搂住谢长舒的腰肢:“这毒无药可解,只能熬过毒发。”
“……”
她心里现在只有唯一的一个想法。
那就是答应他喝酒的选择是错误的。
就这么抱着睡了一夜。
谢长舒醒来时,谢宴池早已不在营帐了。
她起身去找时,正看他在和将士们煮粥吃。
他得意洋洋地说这是自己第一次煮粥,做完还要自己先尝试一番。
将士们就等着谢宴池先尝一口。
谢长舒轻笑:“莫非殿下做一碗白米粥也能做出别的味道?”
那倒的确没什么特殊ʝ的味道。
但谢宴池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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