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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说奶比生一百次还痛，我跟林辉提起，他一脸不屑。
“痛吗?这能有多大的痛苦，一个女人的乳汁不是生来哺育孩子的?别人能喂饱你，还请什么奶师，一次三四百块钱，有什么用?
月里，婆婆为了省奶粉钱，偷偷用猪油熬汤给我喝，别的女人都是猪蹄老母鸡，只有我永远是猪油熬面汤。
我怀着伤口的痛苦恳求他们。
“妈妈，我真的吃够面条了。你能给我做些蔬菜吗?”
婆婆听了，放下手里的抹刀，一脸愁容地骂了起来。
“你生了一个赔钱的货，还想吃青菜，你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我们老林家三代单传，真是泼了血霉，嫁给了你这只下不了金蛋的鸡。”
我把伤口放在肚子上，一脸乞求地看着林慧。
至于林辉，他只是转过头继续刷短视频，嘴里只处理了几个字。
“哎，妈妈生过孩子，是有经验的，比你懂得多，听妈妈的话是对的。”
“再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自命不凡，妈妈亲自来照顾你坐月子，你还不满意。”
我的眼睛红了，本还想争辩几句，婆婆却转过头换了条花裙冲下楼跳广场舞去了。
婆婆在家里住了一个月，除了林慧晚上下班回家做饭，其余时间都没见过她的身影，说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其实只是怕别人说闲话。
小区里有很多老人，她和周围的邻居说我不知道有多幸运，她每天给我几顿饭，美味的饮料和上菜的油，但我批评她不炒菜。
她哭着说话，我得了乳腺炎，我想死。

现在我看到林辉躺在床上尖叫着，强压下他那张上翘的嘴。

我偷偷调好吸奶器的频率，直接调到最高水平，塞到林慧手里。
“李伟，你是故意的吗，为什么前几天还不疼，今天就这么疼，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生了个霉运。”
林辉痛苦地做着鬼脸，流着泪骂我和女儿。
好像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我们造成的，他从不反省自己。
吸奶器嗡嗡地响了半小时，林慧的胸口还没往下走半分钟，奶瓶里灌满了半瓶血奶，让人恶心。
林辉已经痛得麻木了，他的眼神甚至有点疯狂，双手紧握着桌子的一角，颤抖着。
我隔着门缝偷偷录下了他尴尬的时刻。
两个小时后，林慧的胸部肿胀到可怕的程度，周围的皮肤被吸奶器压碎了。
他懒洋洋地坐在床边，我走过去给他穿上外套。
“老公，别这样，你振作起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抛弃你，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你……”我该如何对待我的女儿。”
我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恋爱中的傻瓜，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现在我和他一起被绑在这个系统里，我无能为力，只有他正常分泌乳酸我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