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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祝晚堂司宸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3-09-16 19:01:56  热度: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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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晚堂披着一张黑色毛毯坐在画前,即使室内开着暖气,但肌肤触碰到地板的那刻还是蹿上来了一点冷意。房间里的灯全都大开着,亮的有些晃眼,她盘腿坐在窗边,背对着身后仿佛要将万物吞噬掉的黑夜,她手持画笔用力地蘸着颜料,肆意地挥洒在画上。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画笔终于停下,垂下的手沾染上了墨色,她微侧着头欣赏着这副心血来潮之作,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望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她又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大雨,自言自语道:“可惜不能立马送到他的手上。”

络城喜欢下雨,昨夜的雨来势汹汹,但今早起来却发现雨已经停了。地面上的积雪已化,剩下的只有浸湿了泥土的雨水。
阳光有些刺眼,伴随着闹铃声一块将祝晚堂吵醒。她极其不愿地闭眼摸索着手机,凭着直觉将闹钟关掉。然后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又趴着睡着了。但进入梦乡还没几分钟,这该死的闹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耳朵被震的嗡嗡直响,吵的她心烦意乱,于是她硬是撑开自己的眼皮,再次伸手将手机的铃声给关掉了。
这会是早上的七点,距离她昨晚的入睡时间来看,她只睡了三个小时。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想起床,但脑子里残存的那点理智,还是让她起来了。
抓夹将头发随意扎起,她站在床尾用力地伸了个懒腰,大大的黑眼圈下尽显疲惫。打着哈欠之际,她看见了昨晚完成的那副杰作,现在正靠在墙边放在地上,一夜过去,颜料也干透了。她盯着那幅画,突然没来由的轻笑了一声,双眸倒映出画中的模样。她走过去将其拿起,拿出了放在角落处还没用完的牛皮纸随意包装了一下,然后拿着画走出了房间。
披着外套单手拿着画,啪嗒啪嗒地走下楼梯,眼睛看向饭桌时,正巧看见了覃越鸣在吃早餐。
覃越鸣正低头吃着包子,听见声音抬头的那一瞬间也看见了她,他冷哧一声,接着将脸别了过去。祝晚堂自然是看见了他的表情,她草草扫视了他一眼,脸上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她直直绕过他的身边,将手中的画递给了覃家的司机,“李叔,你待会帮我把这幅画送到司宸的家里,这是他家的地址。”
李叔是覃家用了二十几年的老司机了,做事稳妥很令人放心。他双手接过画册,还有贴在上头一个便签,写着司宸家的具体地址。李叔开口道:“放心吧小姐,我待会就送过去。”
祝晚堂:“好,麻烦李叔了。”
她转头走到饭桌前坐下,与覃越鸣面对面坐着。她不顾覃越鸣不喜的眼神,扭头向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姨说道:“张姨,今天有什么早餐?”
张姨听到后立马关掉了水龙头,接着在围裙上蹭了蹭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回答道:“今天早餐有烤土司,素包子,还有豆浆油条。哦对了,还有少爷正在吃的煎牛排。”
她慵懒地抬眸看了覃越鸣的早餐,还没张口说话,那小子便警惕地说道:“你别学我,这牛排是我的!”
祝晚堂耐着性子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她没有理会覃越鸣的话,而是对一旁的张姨说道:“我想吃一碗青菜蘑菇粥,再加一份炒土豆丝,记得要放辣椒啊张姨。”
张姨清脆地“诶”了一声,然后转身又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她伸手端过来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水仰头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碰撞的声音把对面的覃越鸣吓了一激灵。
那小孩抬头对上了祝晚堂的双眼,可能是觉得刚刚被吓到的举动让他很没面子,他那小脸顿时变得难看,凶巴巴地道:“祝晚堂!你是故意的!”
祝晚堂依旧没接茬,而是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这时才缓缓开口道:“覃越鸣,我马上要离开这个家了。但我在离开之前,我要是想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浇在你脸上的话,你妈也不敢对我说一句重话。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祝晚堂的话说得很轻,脸上也看不太出喜怒,但就是这样一番平平的话把覃越鸣给怔住了,他的内心有些发怵,拿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
正好从楼上房间里下来的高兰也将这番话一字不落地全听进了耳朵里,她的脚步声明显加快,哒哒哒地跑下了楼梯,似乎真的担心祝晚堂会对她的宝贝儿子做些什么。
看见自己的强大后盾走了下来,覃越鸣一下子又变得不怂了,拍着桌子想跟祝晚堂叫板:“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啊!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我,我叫我妈把你赶出家门!”
祝晚堂的眸光一冷,她不知道这句话覃越鸣为什么会觉得真的会对她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高兰没有这个胆量将她赶出这个家,即使心中早有这个想法,覃家的任何一个人也都不会同意。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确实有伤害到她。
高兰快速走到饭桌前,第一次在祝晚堂面前打了覃越鸣,虽然这巴掌拍在他手上的力气就像拍死一个蚊子一般,仅是在祝晚堂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但是不明真相的覃越鸣还是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震惊道:“妈,你怎么打我啊!不是你常常跟我说,要把她赶出......”
最后几个字被高兰死死捂住他的嘴巴而咽回到了肚子里,任凭覃越鸣的嘴巴再怎么发出呜呜声,她也死活没有松手。她害怕覃越鸣再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来,于是她一脸怒气地说道:“覃越鸣,你别以为我惯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谁让你这样跟你姐姐说话的!”
高兰今日的反常让覃越鸣摸不着头脑,但他此刻就是觉得在祝晚堂面前丢脸死了,他拼命挣脱开高兰的手,丢下那块煎好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的牛排,生气地跑了出去。
这会张姨端着那碗刚煮好的粥也走了出来,还有点名要吃的那盘辣炒土豆丝。祝晚堂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放在嘴巴吹着热气,全然没把高兰的戏看在眼里。
但高兰现在可不敢惹着祝晚堂,毕竟现在这个家的光亮还得靠祝晚堂嫁过去才可维持的住。她脸上陪着笑,少了几分往日在祝晚堂面前的高傲,细声细语道:“沅沅啊,越鸣还小,他要是说着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你是姐姐,多担待着他点啊。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在心里,他就是胡说的。”
吹凉了的粥送进口中,她还不不慢地夹了口土豆丝一块吃了进去。接着才缓缓转过头看着高兰那副陪笑的脸庞,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惊讶,她夸张地捂着嘴问道:“啊?越鸣原来有把我当作姐姐啊?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呢。”
浮夸的演技把高兰气得够呛,就连那笑也维持不住了。但看见她那垮下去的脸时,祝晚堂却又由衷地笑出了声。
作为长辈的她面对晚辈的言语讥讽,多少心里面子都有些过不去,她捏紧了揣在衣袖里的手,但脸上还是硬挤出了一个有些牵强的微笑,咬着牙拉着音道:“越鸣怎么会不把你当姐姐呢,他可尊敬你了。”
这话说的在厨房里的张姨都觉得虚伪,祝晚堂微微点了点头,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是吗?我暂时还看不出来。那剩下的这几天,我希望能看到越鸣对我尊重咯。”
高兰那新做的指甲几乎要被掰断,但脸上还是得维持着笑,笑得勉强,笑得几乎要压不住心中的怒气。
她咬着后槽牙发出了声音道:“当然了,会让你看到的。越鸣上学要迟到了,我先送他去学校。”
“嗯,去吧。”祝晚堂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仿佛没看见高兰那要吃人般的神情,接着便又悠哉游哉地吃起了她的早餐。
看着高兰气急败坏离开家的样子,祝晚堂突然觉得今天不仅天气好,她心情也好。
诺大的饭桌上突然就剩下她一个人在吃着早饭了,慢悠悠地舀着粥时,突然放在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滑向了接听键:“喂李叔,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叔有些焦急的声音:“大小姐,我已经到了贺先生家门口了。但是我按了几下门铃都没人开门,这是不是贺先生不在家啊?”
“不在家?”祝晚堂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多不在家还能在哪,于是她又说道,“李叔你继续按,按到他开门为止。”
李叔的声音好像有些为难:“可是......如果打扰到贺先生休息的话,他会不会生气啊?”
勺子在粥里画着圈圈,眼里尽是玩味:“不用担心,他怎么会生气呢?我马上就要和贺先生结婚了,那我想送个礼物给我的未婚夫,这应该不过分吧。而且四舍五入下,贺先生的家就是我的家了。你送东西去我家,我都不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就尽管按吧。”
祝晚堂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开心,她就是想报复一下司宸,谁叫他昨天欺负她来着。
李叔听见祝晚堂都这样说了,他也没理由再推辞,于是边打着电话边伸手按着门铃。这门铃按了大概有一分钟,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司宸顶着凌乱的头发,裸着上半身神色不悦的出现在了门口,他双眸冷冷一眯,似乎透着杀气看着眼前的那人。
“你是谁?”司宸的语气透着冰碴子,大清早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按了将近一分钟的门铃,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李叔从业多年,虽在覃家也算见过世面,但看着眼前一个个子一米九的壮汉透着杀气在质问自己,他还是不由得感到一股寒颤。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和祝晚堂通着电话,将手机揣回兜里,紧接着拿起放在墙边的那幅画递到了司宸的面前,强装镇定道:“贺、贺先生,这是覃小姐让我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司宸疑惑地接过,看着手中那个被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依稀能猜到是一幅画。
他耐着性子接过,随后垂眸看向了李叔,问道:“还有事吗?”
“没、没事了!我先走了贺先生。”李叔迅速回答道,并且一转身溜烟似的跑了。
看了眼李叔的背影,司宸立即关了门。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上,接着撕开外边的包装纸,里边显露出来的赫然就是一幅画。
他双眸微眯,暗觉这画似乎有点奇怪,他单手拿着画走到了阳台,举着画放在了太阳光底下细细看着。这画画得实在抽象,五彩斑斓的颜色堆积在一块,难以分辨形状。他左右转动了一下,忽然眸光一闪,定格在了一个角度。
那竟是一只狗,咧着大嘴在雪地上......踩树枝?

难得的大晴天,这太阳照在身上也不刺眼,暖洋洋的正正好好。
今天是周末,在城南那边有一个艺术展,祝晚堂受邀在那边展出自己的画作。像昨晚那样的天气,让她实在是担忧了好久,害怕雨天会浸湿画布,那这展可就难办了。幸好络城这天变得快,这雨下得急,但是也停得及。抬手挡在眼前望了眼天,心情没来由感到大好。
艺术展定在了上午的九点,祝晚堂在吃完早餐化好妆后已经是八点多了,但好在那地方离得近,祝晚堂开车到那地方的时候,时间掐的刚刚好。
她踩着高跟鞋穿着一条兰苕色的旗袍,及腰的长发用发簪随意盘起,外披着一件白色外套,整个人显得温婉而娴雅。极淡的妆将她衬托得清冷不沾烟火,那兰苕色的旗袍将她原就白皙的肌肤衬显得更加肤如凝脂。
艺术展在九点准时开放,此时园内已经聚集了许多来观展的人。她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了布展的展厅内,一路上,她姣好的面容引得许多人的伫立观看。就连她刚一踏进展厅内,前来观赏画作的人们都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刚从后边休息室内走出来的周宜年,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受人瞩目的祝晚堂。她推了推自己的黑色镜框,将手上的文件塞到了一旁的助理手上,然后赶紧小跑了过去。
她一把拉住祝晚堂的胳膊,一边往里拽,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到底是让人来欣赏的才华还是让人来欣赏你的容貌的,你还敢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还想不想让人好好欣赏你的画了。还有,你下次随便穿件衣服来就行,最好穿你那沾满颜料的白T恤。这样既不会吸引走别人的目光,也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爱钻研画作的好画师。”
周宜年将她连拖带拽地拉进了休息室,幸好祝晚堂今天穿的不是细高跟,否则定摔倒在这展厅里。
被拖着快走了好一段路,祝晚堂轻拍了拍胸口,缓了会气,对于周宜年对她的控诉她实在是感到冤枉:“不是你让我穿得符合画展主题的嘛,所以我才穿的这身衣服。”
这次的画展主题是《春色江南》,所以画作以小桥流水,烟火人家为主,而江南又是温婉恬静的代名词,所以祝晚堂才特意选的旗袍,兰苕色也符合春色的主题,她并不明白自己这是哪错了。
看着祝晚堂一脸无辜的模样,周宜年也是欲言又止。周宜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这张脸即使穿着块破布也是好看的。之前周宜年就曾经逗趣过祝晚堂,说她即使有一天在路边当乞丐,凭着她这张脸不出两天也会上新闻,新闻标题周宜年都替她想好了,就叫《震惊!络城某街头惊现最美乞丐!》。
周宜年深吸一气,接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长得太美会让人忽视点你的才华。”
祝晚堂恍然,瞬间明白了周宜年话里的意思。紧接着她用手指将耳边的碎发轻撩到了脑后,故作浮夸地叹声道:“这年头,难道连美貌也是一种过错吗?”
周宜年:“......”
要不是她认识了祝晚堂二十几年,此时此刻的她绝对会认为祝晚堂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周宜年转身到休息座上端来了一杯冰美式递给了祝晚堂,接着与她并排站着,一同透过那点缝隙看向了外边的展厅,问道:“感觉怎么样啊覃小姐,这次的布展还算满意吧。”
周宜年是这场艺术展的主要负责人,祝晚堂有很大一部分展都是经由周宜年一手操办的。所以在布展策划这一方面,祝晚堂基本上没有操过任何的心,毕竟她是百分百信任周宜年的。
她接过冰美式一连喝了好几口,即使展厅内开着冷气,但是那带着冰碴子的咖啡进入到胃里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冰爽的刺激感让她困顿的早晨醒了几分,接着她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永远相信周小姐你的审美和工作能力,在这一方面,我从来就没有质疑过。”
即使明知道祝晚堂是故意说的官方,但这夸奖的话论谁听了都觉得高兴。周宜年瞬间感到心情大好,还十分客气地对她说道:“今天想喝几杯冰美式都可以,绝对管够!”
祝晚堂转头看着周宜年一脸得瑟的小模样,在心底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咖啡我喝一杯就够了,我可不想在这大冬天把自己冻成大冰雕。”
周宜年一听这话,突然颇感兴趣地转过了头,一脸欣赏地说道:“这主意不错啊,这多艺术啊。不过可惜了,啧,冰雕这方案不符合我们《春色江南》的主题,否则还真可以试试。”
祝晚堂拿着她的冰美式默默退后了一步,看着周宜年这执行能力超强的工作狂,这会要是突然换了个与冬天相关的主题的话,说不定周宜年还真的会抓她去门口当冰雕展览。
“沅沅,这不是你那大伯母的亲戚吗?叫什么......”
周宜年眼睛突然盯着前边的一个人,祝晚堂转过头顺着她的方向望去,透过缝隙那处正好看见了周宜年口中所说那人。她定眸看了一会,随后说道:“叫王立鹏。”
周宜年:“对对对,就叫王立鹏。嘶,但他来你的展干嘛?你邀请他来的?”
王立鹏是高兰姐姐的儿子,祝晚堂只见过他两次,说起来也带着那么点拐了几十道弯的亲戚关系。她对于王立鹏了解的不多,只是依稀记得那两次见面的相处过程也没有很愉快就是了。
祝晚堂摇摇头,语气淡淡地说道:“我可还没无聊到给自己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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