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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元儿身子也落下个毛病,这以后宫里的日子你让娘怎么过?”
夏贵妃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五皇子身上,纵然五皇子还小,可在其他一众皇子中,他算是最上进的。
夏贵妃很了解楚淮安,他英勇善战,每一项战利品都珍藏起来,越是得来不容易的,他就越在乎。
楚淮安垂眸,硬生生咳出一口血在手背上。
“王爷!”沈姻姻有些急,明明就快解掉的毒,怎么看着又复发了?
她再次伸手,被他轻轻躲开。
他看向夏贵妃,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母妃,你觉得血灵芝会有儿臣的命重要吗?儿臣为了活着,自是舍得用。”
夏贵妃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不相信楚淮安会用掉血灵芝,偏偏又没有办法。
“既然用掉,你的病情怎么越发严重?是不是王妃没伺候好?”
夏贵妃冷冽的目光看向沈姻姻,心里暗叹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药材,给这病秧子吃一点用都没有。
“儿臣这是伤了身子,和王妃无关,王妃伺候的很是周到。”
夏贵妃有气没地撒,又不好撕破脸,只温和的笑着叮嘱:“那娘再想想别的办法,你五弟也不是非血灵芝不可,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到处走动,要是出事可怎么办?”
沈姻姻垂眸,遮住眼底的轻嘲,这夏贵妃刚刚还在演母子情深,一转眼就让楚淮安不要轻易进宫。
楚淮安又重复一遍:“父皇传召,儿臣不得不来。”
夏贵妃脸一凝,挤出一抹体贴的笑:“那你快去你父皇那里,让他找太医瞧瞧为何还吐了血,若是能说的上话,就替娘说几句好话,让你父皇来看看元儿。”
说的好听,不过是借五皇子之名想让皇上去她宫殿里,沈姻姻回想起潜入太医院时看到的药方,这夏贵妃私下里没少用阴招。
“儿臣知晓。”
沈姻姻扶着楚淮安往前走。
直到上了高阶,看不到夏贵妃身影,她才为难问道:“王爷,血灵芝……”
“还在。”
他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她如释重负,幸好还在,不然她四弟回天乏术。
在大殿门口,沈姻姻看到指挥使从殿内走出,他手握折子,面上有些忧愁。
看到楚淮安后,指挥使赶紧收起折子,弯身行礼:“参见王爷。”
“指挥使行色匆匆,发生了什么事?”
指挥使客套般的回答:“不过是边关的一些事,最近京中流民多,户部那边有些吃紧,微臣正与皇上商量完对策,没想到就遇上了王爷。”
沈姻姻只觉得这指挥使有问题,她才见过赵亦寒,未听说过吃紧的事。
楚淮安不甚在意,挥手让他离开。
她不解:“王爷,你怎么就让他走了?”
“苍龙关一战失败后,他负责处理这些事情,我已经不再关注这些。”
他紧抿着唇,分明就是在说慌。
她不拆穿他,只担心望向他:“你现在感觉身子如何?为什么不让我把脉?”
“宫里眼线众多,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落人口实。”
“那也不能任由毒发作,我现在替你把脉。”
她想要按上他的手腕,再次被他避开:“我无事。”
路都走不稳怎会无事?
“是尘王来了吗?”殿内响起皇帝威严的声音。
她只好收回手,跟着他走进大殿。
皇上目中锐利,直射向沈姻姻:“尘王妃,听说你要见朕,是为了流民之事,这件事朕已经派大皇子去办,你是觉得他办得不好?”
沈姻姻跪地,声音响亮:“皇上,若是您见到街头的境况,便知道大皇子只是施粥,他把得瘟病的流民隔离在郊外,每天都有人死去。”
皇帝凝视着她:“此事朕有听说,大皇子也是爱民之心,瘟病并非小事,除了隔离,没别的办法。”
“可京中得病的流民哪里抓的干净?瘟病早晚会爆发,流民也会越来越多,请皇上三思。”
沈姻姻伏低身子,动基国本的瘟病,皇帝就算再昏庸也不得不重视。
果然,皇上沉眸,开口询问:“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施粥只能救济一世,不能解决主要问题,臣妾斗胆,理应派人去南水北调,解决旱灾方为上策,兴修水利才能让百姓吃饱。”
“瘟病难杜绝,应寻大夫前去诊治。”
她说完这话,就感觉楚淮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只挺着背,忍着伤口传来的隐痛,并未起身。
楚淮安只知道她上过几次战场,万万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智慧,反观苏忆安的做法,到时候只会粮尽民亡。
皇上也不禁多看沈姻姻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口:“兴修水利一时难以解决干旱,朕会命工部去北方调水,至于瘟病,这京中的人都躲之不及,就算寻了大夫也都是怕死之辈。”
“臣妾愿意去监督那些大夫,与百姓一同对抗瘟疫。”
皇帝不可置信的愣住,这是那个风流成性,几次视皇家规矩如空气的沈姻姻?
他深深望她一眼,神色复杂:“你虽是尘王妃,也是唐家长女,朕若派你去,唐将·军回京定会不满。”
“你就不怕染上瘟疫?”
皇帝不能理解沈姻姻为什么要这样做,之前她醉酒玷污清白,人人厌之,她应当怕死才对。
第66章 不怕死
皇上当然想让沈姻姻染上瘟疫,这样唐家或许就不会站在尘王那边,他既想制衡太子权势,又怕将·军府权势过重。
眼看离科举的日子越来越近,唐家四公子若是中举人,三姑娘再嫁入太傅府,那将·军府岂不是如日中天?
幸亏沈姻姻纨绔成性,嫁给了无权无势的尘王,这么一来尘王有将·军府支持,倒是能瓦解一部分大皇子势力。
这么短的时间,皇上已经心思百转。
他当然知道苏忆安私下里拉了不少官员支持,可他是逝去皇后唯一的儿子,这皇位早晚是要给苏忆安的。
沈姻姻语气坚定,带着独有的气势:“皇上,臣妾知道瘟疫可怕,臣妾的爹也会支持臣妾这么做,瘟病当前,若不及时救治,这南越的百姓一个都躲不过。”
“臣妾当然怕死,可谁的命不珍贵?臣妾愿以一人之力,去守护京中百姓,包括臣妾的家人。”
楚淮安深深望着她,随后同她一起跪地:“父皇,儿臣许久不曾参与过这些事,想与王妃同去。”
“不行。”皇帝想都没想就拒绝:“你身子弱,留在府里好好养病,朕会下旨让尘王妃带着大夫前去城外,你若真想帮忙就把城内的瘟病流民找出,一并送到城外。”
“儿臣遵命。”
皇上又叹口气:“最近科举日子渐近,想必你已经拟定好了试题,有空就多帮着大皇子救济流民。”
他沉了沉眸,垂头应下。
皇帝烦燥的挥手:“你们退下吧,朕乏了。”
沈姻姻扶起楚淮安,和他一块离开大殿。
才出大殿没多久,她就听到身后殿中响起调笑奢靡的声音。
她脸腾的一下涨红,皇上居然白日宣淫。
楚淮安加快脚步,直到那阵阵声音消失。
他脸色青白,薄唇紧抿,一瞧就隐忍着怒意。
等两人坐上马车。
她拍拍他手臂,以示安慰:“自古皇帝多情,你别多想。”
“皇城之外饿殍遍地,他竟有心思寻欢作乐。”
他紧握着膝上布料,手背上青筋突起。
“王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高位上的人,有几个人眼中是有百姓的?”
吃喝享乐惯了的王公贵族,一心只谋求上位不择手段,他们不厌恶百姓,也不喜欢百姓,他们眼中只是没有百姓而已,连低头看上一眼都不肯。
他缓和神色,幽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我与他们不同。”
“自然。”她悠闲坐好,拿起一个果子塞进口中:“你是八位皇子中唯一一个上战场杀敌的人,吃过苦流过血,自是与那些皇子不同。”
她去教训苏忆安的时候,见苏忆安府里有其他侍妾和通房,洛琳怀孕后,苏忆安自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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