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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苏染霜季枭寒,苏染霜季枭寒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07 14:32:47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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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霜歪头看他一眼,评价:“很粗鲁的办法。”

  也许是夜晚凉风习习,也许是有感而发,情绪很柔软,连带苏染霜被勾起的记忆,满满时光感:“他们说,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和你说的,处事的风格一样。”

  “雷厉风行,果断凌厉。他最开始当木工的时候,有人诬陷母亲偷减材料,来家里理论时,进行了言语调戏。他二话不说,转头便把那人揪出来,打了一顿。”她笑笑,“就是这样的风格,让母亲被深深吸引。”

  家庭状况以及背后的故事,对于任何原生家庭不圆满的人而言,就像守护在安全角落的秘密匣子,旁人不能轻易触及。能被当面亲口讲述,无异于是种认可,将对方划分进一个特殊的、亲密的区域。

  欣喜油然而生,伴随季枭寒被触动的,私自调查苏染霜资料的微小愧疚感,烟消云散。他带着点愉悦地探究:“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却没得到想象里的肯定回答。苏染霜笑不似笑地抿了下唇,淡声:“是第二个。”

第十七章红山寺

  隔日起早出发。红山寺不愧为清净地,远离城区空气清新,山顶的风很温和,把云吹得很淡。寺庙古色古香,格外空阔,香客们人来攘往,莲花幡悬迎风而飞,从寺里传来清晰的佛经礼诵的声音,以及很有规律的木鱼敲击声。

  苏染霜接过法务处递来的香,和季枭寒跟着人群往里走,首先经过佛堂。佛堂四周立了不少佛像,最中央正对的一座顶天立地,垂眸慈悲望向众生态。蒲团上不缺叩拜的人,神态都虔诚,功德箱旁边很融合现代气息地,装了电子的屏幕,扫码捐赠,姓名和金额就在其中滚动播放。

  季枭寒冷眼旁观,有些漠然地单手插在口袋里,没忍住挑眉笑了下:“还挺先进的。”

  佛乐萦绕,无数低下的头颅把他衬得格格不入。季枭寒漫不经心斜靠着门沿,视线穿透,牢牢追随到前面的苏染霜——

  见她也双手合十,半垂着眼微微在佛像前鞠了一躬,表情淡,看起来极符合礼数。做完这些,她缓缓起身,从垫子前往他这边走过来,季枭寒问:“许了什么愿望?”

  出乎意料地,苏染霜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信这个。”

  不信,但苏染霜的认知里,有条名为“适应规则”,因而她能不含任何多余情绪地融入,挑不出错处。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微垂的长长眼睫,覆着小片淡色光影,显得整个人疏离又乖巧无害。

  苏染霜顿了顿,疑惑反问:“你呢?你也不信?”

  “信也不信。”季枭寒挑眉,俯身凑近,贴着她的耳廓边,浅浅吹了口气,半开玩笑道:“我从小到大,干了挺多坏事的,倒也没见有哪位佛惩戒过我。”

  “所以,比起拜它,我不如拜自己。”

  他声音轻,温热而低酥地滚过,便将骨子里的傲淋漓体现,却仿佛这人本该如此,毫无违和。耳廓倏忽洇开片红晕,苏染霜后退半步,下意识地往四周看,确认旁边无其他僧侣,抿了下唇:“你最好,再说得大点声。”

  她不轻不重地瞪他眼:“我不想跟你一起被请出去。”

  出了佛堂,再往东走百米,后院映入眼帘。

  几乎是踏入的同时,视线就被吸引去了。院内有棵极高的榕树,很显眼,有位一身海青的僧侣正躬身清扫着地面的落叶,不时抬头介绍:“这是比我们寺还有年龄的灵树,已经近千年了。”

  阵风拂过,树枝上垂下的无数红绸飘动,显得壮观无比,绸带上附的字迹或新或旧,有的经雨打日晒已经褪色。“各位施主也可以写了系上去,不论内容,皆得灵气福泽庇佑,安能圆满。”

  言下之意是,相不相信倒没所谓,都说古树有灵,祈愿是图个好兆头,更是种具象的寄托。

  苏染霜默了瞬,问:“求什么都可以?”

  “自然,求什么都可以。”僧侣笑着重复,“健康、名望、学业,但来这最多的还是盼姻缘。”他道一声“阿弥陀佛”,将笔和崭新的绸带递去,苏染霜没拒绝,弯腰一笔一画写得专注认真。末了踮起脚,找了个略高的树枝,将它仔细系好。

  僧侣邀请道:“姑娘,见你有缘,不妨跟我移步到一旁的小祠堂,那儿今日有免费求签的机会。”

  季枭寒偏头看苏染霜一眼,示意她可以放心去,他就在原地等。树下香客来来往往,不时有停下虔诚系红绸的,经过时,用打量的眼光朝季枭寒悄悄投来——只觉得男人身量挺拔,一双桃花眼蛊惑,散着无所忌惮的氛围感。

  其实,论寺庙,季枭寒也去过不少。A市到底经济欠佳,这处最大的名胜在他眼里,倒仍觉狭小、质朴。他忆起京都某条公路上的一座佛寺,前年过年时曾陪季老爷子敬过香,那里已算普通,但殿宇尚有三层飞檐,殿内燃着数不尽的长明灯,有遇不完的僧侣。连住持都得出来亲自作陪。

  就是见多了,所以才不再信,无论叩拜还是祈愿,季枭寒都把它们当自欺欺人的小孩子把戏,却没有哪时,和现在一样格外好奇。他太好奇,便听随内心抬手,正好准确地捻住苏染霜写的那张绸带,一点点展开。

  季枭寒蹙眉,视线落处,她无比认真酝酿出的,不是一段话或一个愿望,只单纯是两个字母:

  YH

  什么意思?烟花?遗憾?永恒?还是实验室哪个研究项目的代号?

  他头脑飞速运转思索着,正巧旁边有对小情侣在争执:“你写的什么呀?”

  “这笔不好上色,好难写,我就写得简单点,缩写挺好的。LAT,我和你姓氏首字母,A是and的意思。”

  “哪有这样的!死理科生思维!世界上以L和T作姓氏的那么多,神仙怎么知道是我们俩啊!”

  “呵,照你的逻辑,叫我名字的也多了去了,你的名字还更大众,难不成月老就睁眼摸瞎随便配对?”

  “......”

  那厢争得喋喋不休,季枭寒突然福至心灵般地,怀疑:YH可能取自两人姓名的第二个字,季枭寒的逸,苏染霜的时。这解读很自作多情,且牵强拗口,诞生不到半秒,他自己先自嘲地笑笑,心道自己追人游戏入戏入得都魔怔了。

  谈什么感情,他接近苏染霜是当目标利用,好奇的限度点到为止便可以。季枭寒也不知道这莫名的在意感从何而来,他大有自欺欺人意味地默念两遍,淡淡松开手。失去束缚,绸带立刻随风飘飞起,季枭寒偏头,见苏染霜出来,便极好地隐住情绪,换上副表情迎上去:“怎么样,有解读签面吗?”

  “嗯。”苏染霜点点头,捏着签柄简单展示了眼,拇指有意将最末刻着的“姻缘”二字遮住:“下下签。”

  ......

  和安巷生活节奏虽慢,但日子还是照常过去。季枭寒住了四天,也终等到假期末尾,跟苏染霜一起回京都。

  走之前,时芸出门目送他们到巷口,她等会要回学校改教案,板着张照常严厉的面孔,氛围全然没什么离别感。苏染霜背着包,习惯成自然的模样,偏头朝她挥了挥手算道别,然后坐进季枭寒的车。

  车开出两条街,路过新华书店门口时,苏染霜下去买了本数学刊物,准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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