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前男友的小妈主角叫什么-乔西陆长河抖音小说
“陆总你还真打算娶她啊?”
“你小子又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
我追上来打断他,“陆长河,你闭嘴!”
室内寂静无声,陆长河胸口快速地起伏,拳头攥得很紧,像只随时要冲上去咬人的大型犬。
陆隋却无奈摇头,“你是不识字吗,还是眼睛有问题了?”
陆长河这才想起手中捏着的文件,拿起来看了一眼,惊呼出声:“遗嘱!”
我蓦地看向陆隋,他不着痕迹地对我摇了摇头,再看陆长河,还没回过神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防患于未然吧。万一哪天不小心被你给气死了,留点钱给你也不至于让你饿死。”
陆隋这么说话,摆明了就是不希望陆长河追问,而他果然也只顾着顶嘴。
“我看你好得很,还要娶年轻老婆,老当益壮呢!”
“怎么感觉你对我再婚的事好像很有意见,还是……针对人?”
我一颗心蓦地提了起来,只盼着陆长河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彼此都难堪。
可惜事与愿违。
陆长河翻到遗嘱最后一页,对着陈律师阴恻恻地笑。
“这里能不能再加一条,我父亲去世后,他的资产连同遗孀,由我一起继承?”
第5章
我从没见过陈律师露出那样复杂的神色。
像是同时看到了疯子加傻子加法盲,以及吃到了惊天大瓜的震惊与兴奋。
他犹豫着看向陆隋,发现后者比他要淡定得多,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但是让我留下了。
“陆长河,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不要只想着等别人放弃。就算我不娶乔西,她也不一定是你的。”
难怪要让别人出去,这话简直太离经叛道了,由陆隋口中说出,又多了几分惊悚。
我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知道我和陆长河的旧事。
是在试探,还是警告?
陆长河显然也看不懂陆隋,只是凭着一腔意气在硬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也明白你没有任何可以和我竞争的东西,除了年轻,但26岁的你还是比不上26岁的我。”
陆长河被戳中死穴,瞬间暴怒,疯了一般打砸。
他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母亲,问父亲,总是得不到回答。
只在某次醉酒后,偶然听到父亲呢喃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周慧。
那是父亲被拆散的初恋。
当年初恋一夜间消失,只留给父亲一封没头没尾的分手信。
还是爷爷拿给他的,说周慧在他和二百万中,选择了后者。
父亲心如死灰,被动地接手了家族生意,也听从安排娶了一个不爱却合适的女子。
有了一个儿子后就提出了离婚,就此恢复单身。
而他的母亲,只是一个被用来完成任务的工具人,甚至没有一张与他的合照。
得知真相后,陆长河和父亲大闹了一场,也终于明白父亲需要的并不是儿子,而是继承人。
他就偏偏不让对方如愿。
于是他叛逆、独立、逃离,甚至故意做一个浪荡子,就是为了与父亲对抗。
到头来才发现,在父亲眼中他一直都只是那个幼稚、无能,不堪大用的孩子。
激愤与恼怒在陆长河胸口堆积,几乎将他眼眶憋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拂袖而去。
办公室一片狼藉。
陆隋长叹口气,小声咳嗽,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
我走过去打开抽屉想要找药,被他抬手制止,“乔西,对不起啊。”
“……其实您一直都知道我和陆长河的关系是吗?”
“对,你们刚在一起时就知道了。我调查过你,不忍心看你俩过得太苦,就决定资助你了,又怕被他发现,才借了其他公司的名义。”
“我以为您是因为需要我的……”我抿唇,“无论如何我都会信守承诺的,所以陆叔叔,我们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等你手里这个新项目完成之后再看时间。”
陆隋敷衍地点头,又再次向我郑重道歉——
他知道陆长河要是发疯,我必然首当其冲。
半夜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我甚至没觉得意外。
可对上陆长河被酒气熏红的眼睛时又有些害怕,不由地后退了两步,刚好让他有机会进了来。
抱臂靠在墙上,从头到脚细细地审视我,生硬地开口,“乔西,你要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我愣住,下意识问道:“……你还爱我吗?”
“当然不,我只是不甘心。你不就是爱钱吗,我爸给你多少,我给你两倍。”
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我觉得呼吸困难,懒得同他废话,“滚出去!”
“见好就收吧,两倍不少了,况且我还比我爸年轻身材好。”
“呵,你的钱是你爸的,身体容貌也是你爸给的,你凭什么认为你有本事超越他?”
“凭什么,就凭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戴顶绿帽子!”
陆长河面色阴鸷,一把扯过我按在怀里,微凉的唇贴上来在我耳后和颈侧来回辗转。
依旧是熟悉的触感和温度,却有着要将我啃噬的疯狂,将曾经的爱意全都嚼烂成了侮辱。
我像是被捅了一刀,觉得痛更觉得寒心。
趁着他沉迷失神的瞬间咬了他一口,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对得起沈潇然吗,对得起你爸吗?”
陆长河瘫坐在地上,眼神迷蒙地嘟囔,“跟沈潇然有什么关系,我今晚又不是跟她喝的酒……”
看着发完疯就昏睡过去的人,我越想越气,踹了他一脚,将他拖回了对面的房间。
床上的被子胡乱翻卷着,枕头上还扔着手机充电线,睡衣的半只袖子都拖在地毯上……
简直是逼死强迫症!
我只得先将他放在沙发上躺着,开始一件件收拾,最后将充电线收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里头空空荡荡,只放着一个旧笔记本,内里夹着几页纸。
全是我大二那年照顾受伤的他时,给他夹在衣服或者饭盒里的小纸条。
内容都是些注意休息、明天有雨、多吃点饭之类的废话,最后以一个笑脸做为收尾。
一共十六张,陆长河保存得很好,连细小的褶皱都被抹平。
我细细看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掉落,忽然明白陆长河当年为什么会喜欢我了。
正是因为这些来自于女性特有的,细腻温柔的叮嘱与关切,是他从小就缺失又极其渴望的。
而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可以给他更多的人。
我将纸条叠好收进口袋里,把陆长河挪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回到房间后简单收拾好行李,靠在床边枯坐到天亮。
七点钟给周副总打电话,临时商定了去邻省进行项目考察后,我立刻订好了车票,约定在高铁站会合。
下楼时碰到陆隋刚起床,看到我拖着行李箱,面色一沉,“你要搬走吗,是陆长河做了什么?抱歉,我以为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我摇头,向陆隋解释说是工作上的事,怕他追问,就急匆匆出了门。
检票时接到了陆长河的电话,我直接挂断了,他却一个接一个地打,直到上车后我才接起。
陆长河语声急促,“我抽屉里的纸条呢?”
“我没见过。”
“少废话,赶紧还给我!”
“我出差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我快速挂断了电话,对上周副总玩味的眼神,“是陆公子吧,上次我就看出你俩有一腿。”
粗鄙的用词让我狠狠皱眉,却还是尽量保持着客气,“您误会了,没有的事。”
周副总显然不信,眼中满是鄙夷,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黏在我身上的视线让我浑身不适。
好不容易捱到下车,合作方的代表早已等候多时,陪同我们去参观了新的选址和设备。
周副总提出了几条细化的合作建议,让我来负责后续的推进,总体来说进行地十分顺利。
晚上合作方安排了饭局,我应酬着喝了两杯酒,就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席打算回酒店。
出去后才发现下起了大雨,打车软件上一车难求,只得又返回去,等合作方安排车辆将我和周副总一起送回去。
一路上他有意无意地往我肩头蹭,我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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