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语(一)
「飘」
我总是不属于那座城市的。
游走在城市的街头,人流,车辆,川流不息。
而我,不属于这里。
一张张陌生的、涂抹厚重彩妆的人,戴着真的假的面具的人,与我隔着两颗心的距离。
当一位中年男子将一位老人托付给我时,人性里最后一丝的信任与信守承诺的职责,开始了一场两颗心,互相信任的结伴同行。
我不负所托,将老人一路顺道送出站,与我只是顺路,与老人,是紧张与不安,是依赖与跟随。
站在繁华城市的角落里,我却不知道想去哪。我想去的公园,想去的狭小出租屋⋯⋯久久的凝望与思想的斗争,形形色色的人,与我擦肩而过,我不知道这是几世修来的擦肩,却被一股股陌生的潮流,涌向最初的地方。
那一刻,我像一株浮萍,没有方向,不知所措。
城市高楼耸立,而我只是这个城市里孤独的过客,来去匆匆。
飘!
飘!
飘!
「有无」
当有和无,没有了区别。
那就是不需要了。
「时光旧了」
漫长的岁月,将时光打磨到泛黄。
病句。
只是这时光旧了。人旧了,心旧了。一切都旧了,就连热恋的期限也旧了,旧的不到一年,彼此就淡了。
容颜旧了,唯独曾经被爱过的心,在期盼着,久久不愿旧去。
挣扎着,一下时光就旧了所有的人,旧到彼此形同陌路。
「妈」和「婆」
她怀孕了,有点流产迹象,大夫让卧床休息。
娘家怕婆家抱怨,搬去婆婆家。
婆婆带着极其不满的语气说:“我怀老大的时候也这样,好好的。”
如今住进来几天,要吃,要喝,而且要吃好,喝好。
妈没有说什么,只是每天几个电话,询问她是否吃饭?是否不舒服?然后是嘱咐不完的话语,注意这个,注意那个,身体是自己的。
婆是婆,妈是妈。
妈也会成婆,婆也是妈。
只是最后一点私心永远将媳隔在心之外。
于是,媳永远是异性的外人。
「共同话题」与「共同爱好」
总有那么一个人,与你有着共同的话题与爱好。
总以为谈恋爱的时候,男朋友或女朋友是可以和自己有着一切“共同”的人,后来才发现,与自己有着“共同”的人,恰恰不是男女朋友。
其实我是一个蛮幸福的人,闭上眼睛想想,有人与我一个共同,不喜欢热闹,喜欢清净;喜欢两个人简单的幸福,只要彼此在一起,哪里都好;不喜欢一些应酬的场合;共同爱着彼此爱的一切⋯⋯
一首歌,一个软件,一本书⋯⋯
愿意分享彼此的快乐与悲伤,无话不谈。
「共同」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伪装,发自内心的情感。
「知己」
所谓知己,就是你一个劲的诉说,别人一个劲的应付。
哪有什么红颜蓝颜知己。
把自己像赤身裸体的女子一样呈现在所谓的知己面前,得到的或许不是安慰,而是谎言背后的不屑与嘲笑。
这便是知己!
「忙」
每个有集的日子,都在母亲一声声的呼喊中度过,跑出跑进,好像很忙,其实我是一点也不忙,不忙,却是时刻准备着,稍稍迟几分钟,便是母亲的抱怨。
生活啊!就是这样,忙忙碌碌,说忙不忙,说不忙,却永远也停不下来。
偶尔会对母亲的叫喊声很生气,出去拉长了脸。有次抱怨母亲叫的次数太多,而且语气太狠,对母亲一通抱怨之后,母亲语气便温和了许多,只是偶尔叫来我却听不到。在机器声里,想要温和的叫到我,原来是件难事。
「猫」
喵!喵!喵!
可爱至极!
是猫,我家的猫,更准确点来说,是我的猫。
一只橘色的猫,我给它起名,毛毛,猫猫,确切点来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叫它唤作猫猫,还是毛毛。
只是习惯性的喊猫猫,亦或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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