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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08 21:17:10  热度: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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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喜的他厌的便是她厌的。她用尽一切去讨好他。

追了五年,眼瞧着到了成亲的日子,镇宁侯夫人将自己的娘家侄女接了过来,说是要给陈珩相看八字。

满京都都知道,温落是镇宁侯府养在府里的世子夫人。

现在,镇宁侯夫人却突然要给陈珩和顾瑶相看八字,而满府上下,除了温落,竟无一人再提之前的婚约。

顾瑶说完,与温落擦肩而过,嗤笑鄙夷间,上了台阶,推门进了陈珩的屋,转眼里面传来顾瑶娇滴滴的声音,“表哥,我想去别院看梅花,姑母说今儿夜里必定下雪,谢儿在别院赏梅好不好。”

温落没有听到陈珩的回答,却听到顾瑶一阵欢笑,“我就知道表哥最好了。”

喉咙忽然哽的生疼,鼻子根酸的眼泪直往外冒,温落朝后踉跄了半步,仰头冲着灰扑扑的天眨了眨眼,将那要汹涌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

“你记着,你是我的未婚妻,日后谁若敢欺负你,只管告诉我!”

温落跌跌撞撞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耳边脑海都是五年前的那一幕。

她初来乍到被侯府的小主子们欺负,是陈珩挡在了她面前,狠狠的教训了一番那些人,他训斥完人,回头垂眼和她说这样的话,将她那条被抢走的项链塞回她的手里。

原来......只有她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了。

强扭的瓜不甜,不甜便......罢了。

从陈珩的院子到温落自己的小院,一路走回去,被西北风吹着,温落让吹了个彻头彻尾的清醒。

五岁的谢子慕发着高烧,额头上盖着帕子,昏睡在床榻上,一张脸让烧的通红。

温落推门进来,守在谢子慕跟前的婢女春杏立刻起身迎过去,“世子爷怎么说?”

温落攥着手指,嘴角扯了一点笑,摇了摇头。

春杏瞪大了眼,“世子爷不肯答应?还为着昨天的事生气呢?小姐没有解释一下吗?那项链是小姐至关重要的东西,顾小姐平白无故将那项链毁了,小姐难道还不能发火了?”

温落没同春杏说,她连陈珩的面都没见到。

在今天之前,她还恼恨顾瑶毁了她的项链,其实不过是条再普通不过的链子,之所以贵重也是那项链是当年陈珩给她抢回来的,在她这里意义不同。

昨儿顾瑶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忽然将那项链从她脖子上一把扯了下来,摔在地上踩了两脚。

她气不过,扬手给了顾瑶一巴掌。

顾瑶哭着告状到了陈珩面前。

她也委屈,她想要解释,也解释了,说那项链贵重,但陈珩皱着眉,沉着脸,看着她,满面的不耐烦,“不过一条项链,再贵重也不能打人,婚事我已经同你说过,我会处理,你闹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是啊。

闹什么呢!

既是强扭的瓜不甜,她不扭就是了。

“你替我去一趟夫人那里,就说感谢夫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我本该亲自去辞别的,只是子慕病的实在厉害,我怕过去了给夫人带了病气。”

春杏一脸震惊,“小姐?”

温落拉了春杏的手,“你伺候我和子慕五年,这份情我心里记着,只是一来你的卖身契在侯府,二来你跟着我和子慕离开多半也要吃苦。”

不等温落说完,春杏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就韵,她拼命摇头,“小姐,世子爷心里有你的,奴婢再去求求世子爷。”

温落抬手给春杏抹掉眼泪,“当是替我再做最后一件事了,我若是亲自过去,夫人未必想看见我,何必闹得两厢不快,你过去了,话带到了,她也就知道我的意思,自然也会给你另做安排。”

第2章看病

镇宁侯夫人从来就不喜温落,这一点她虽对外不表现,但在府里从未遮掩。

自己养的优秀又体面的儿子,身份是镇宁侯府嫡出的世子爷,凭什么和一个平民女子有婚约。

当初镇宁侯感念救命之恩,脑门一热,定了婚约,几年下来,人冷静了,也生了悔意。

只是堂堂侯爷说出的话岂能不作数,更何况对方无爹无娘毫无依靠了,若是悔婚,传出去不免让人戳镇宁侯府的脊梁骨。

温落不是感觉不到府里的气氛变化,只是她始终记着陈珩那句话,她不甘心,想要搏一个白首不相离。

夜深人静她也想过,只要陈珩心里有她,做妾也可以。

她本就是平民女子,哪有福分做世子夫人。

可陈珩心里没有她,五年了,始终没有。

风雪交加,温落带着浑身滚烫的谢子慕从镇宁侯府出来。

她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只一身衣裳,走的时候倒也没有太过矫情,揣了三枚玉佩两支金簪,都是不打眼的寻常款。

“老伯,劳烦你送我们一趟,不远,就去真定,这玉佩给你,当了应该能得十几两银子。”

温落抱着谢子慕,小孩儿发着烧,气息喘出来,灼烧着她脖颈那一片肌肤,温落从车行寻了个模样老实的车夫,将手里的玉佩递过去。

“我弟弟病着,我们得赶快回家去,京都的物价太贵了,看不起病的。”

温落说的可怜。

那车夫四十上下,家里也是有孩子的,一见她怀里的小孩儿大雪天的脸蛋子红彤彤的,可见是烧的够呛,再加上这玉佩成色的确是好。

车夫接了玉佩,没多问她为何不把玉佩当了换钱,掀开车帘让他们姐弟上了车。

“小姐!”

温落才上车,雪地里一声叫惹得她掀开车帘去看,就见风雪茫茫间,春杏一路跑来。

温落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是侯府为了颜面不肯放人?

温落心里打个转的功夫,春杏呼哧呼哧跑上前,见温落和谢子慕都在车上,她大喘着气也爬上了车,胳膊伸出车窗,拍了拍车厢,“出发吧。”

说完,马车开拔,春杏气息不稳的朝温落龇牙笑,眼里谢谢噙着泪,泪珠子谢谢簌簌的韵,但她笑。

“侯爷把卖身契给了奴婢,奴婢跟着小姐走。

小姐这一走,婚约作废,成全了镇宁侯府的颜面,奴婢和侯爷说,子慕少爷病的厉害,奴婢伺候小姐少爷这么多年,着实不放心。

奴婢给侯爷磕了三个头,说,当年小姐的爹爹救了侯爷的命,如今就当奴婢是替侯爷去照顾小姐和子慕少爷了,侯爷就把卖身契给了奴婢,以后奴婢还伺候小姐。”

春杏能说这话,是豁出去一条命的。

一个丫鬟,用当年的事威胁家主,也亏得镇宁侯现在觉得心虚才没发作她。

温落伸手在春杏头上揉了一把,哑着嗓子,满心酸胀,“傻不傻。”

春杏脑袋顶在温落掌心蹭了蹭,“奴婢就想跟着小姐。”

她是镇宁侯府买回来的丫鬟,可那年发烧差点烧死,是温落给了她一碗药。

她这命,是温落的。

马车一路出城。

真定距离京都不算太远,半下午离京,等抵达的时候却也已经是酉末戌初。

冬天天黑的早,温落记得以前听爹爹提起过,说真定有一家御春堂药房,是宫里退下来的太医开的,早些年爹爹学医,曾拜御春堂的一位黄大夫为师。

谢子慕烧的厉害,她是什么身份,陈珩不肯帮忙,宫里的太医岂是她能请得动的。

没办法,温落只能把主意打在这御春堂,冒着风雪从京都赶来。

给了春杏一枚玉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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