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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01 21:17:49  热度: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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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月光,桑思柠能看见男人坐的端正,眼神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身上。

瞧见桑思柠的步伐在见到自己后变得缓慢。

霍闫亭没由来得烦躁,直接迈着步子逼近,生硬把她拽上楼。

因为漆黑,桑思柠走的磕磕绊绊,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在楼梯折角处。

没人愿意开口,可压迫感却不见退减分毫。

桑思柠被扔到床上,抬眸,对上霍闫亭的寒眸。

第58章 放过我,好吗?

“你跟那个男人怎么回事,把我冷落在那,你就跟他走了是吗,霍离征是吗,你跟他很熟?”

接二连三的问句让桑思柠不知该先回答哪一句。

她别过头去,无助的看着天上那一轮弯月。

月光如此明亮而清幽,撒照下来的那冰冷的光辉,又如此的孤寂。

“我不是说了吗,我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况且他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现在跑来质问我,回去又跟沈霁烟你侬我侬,你真的不觉得恶心吗?霍闫亭!”

男人没回话,眼底的怒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欲火。

桑思柠像一个没有了感情的提线木偶,木讷的感受着这一切。

他们之间的欢愉早就在一次一次的失望中消磨得一干二净。

哪里还有什么享受可言啊,只有无尽的发泄不甘的情绪罢了。

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破晓,霍闫亭才肯放过桑思柠。

他大汗淋漓,床上的女人却面无表情。

“霍闫亭,我一直以来就只是你的工具,对吧,是不是只要我把欠你的钱还清了,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破碎的声音让霍闫亭心凉。

桑思柠起身,手指轻轻的抚着霍闫亭的脸,声音坚定。

“我还清你钱,你就让我自由。”

桑思柠轻飘飘的声音如同羽毛,抚过霍闫亭的喉咙,带来一片酥麻的哑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根根的青筋凸起,原本正捏着桑思柠下颌的手指也随即一紧。

他眼神晦暗不明,那琢磨不透的情绪让桑思柠无所适从。

“放了你自由,然后你就跟那个男人走,是吗?”

不知为何,桑思柠竟从这话里面听出了不甘。

可她仍是觉得好笑。

一个局外人也能被无端扣上罪名。

“傅总的控制欲真是越来越强了,我跟谁走还用不着你管,除了钱和工作上的事情,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不是吗?”

她抬眸,不卑不亢的与霍闫亭对视。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曾经多么清澈的目光。

为何如今如此空洞无神。

他怀着几分心疼和愧疚俯身去轻轻吻一下她的眼睫,身下人却身体颤抖,反应要比之前更大。

晶莹的液体开始从桑思柠的眼角滑落,是滚烫的泪水。

霍闫亭无措的起身,看到桑思柠这样不情愿,喉咙处干涩的发紧。

“你宁愿拒绝我,也要去讨好别人,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一夜的疲惫感已经紧紧的包裹着他们二人。

桑思柠用手掩面,在医院发生的回忆在脑海里上映,她内心苦涩。

“算什么,你终究要属于沈霁烟的,为什么要一直对我纠缠不清?一面温柔一面暴躁,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罢了。”

霍闫亭将掌心间的那几缕青丝松开,脸色阴沉。

他捞起地上西服,警告道:“别再对我说这种话,你没有资格。”

桑思柠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了话,只是霍闫亭一去,周遭空气又冷了些许。

她将自己紧紧的包裹在被窝里,二人昨夜的温存还未消散。

眼泪又不争气的顺着鼻梁滑落,在枕头上沾湿了一大片。

清晨,酒吧内。

几乎全都清台了,只剩霍闫亭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名贵的洋酒不知被他喝了多少瓶。

冒着气泡的棕色液体,一杯杯往霍闫亭的喉间灌入。

或许只有用酒精麻痹,他才能忘却他和桑思柠刚刚发生的事。

霍闫亭的朋友在他周围围了一圈,一方面觉得新奇,一方面又替霍闫亭的身体担忧。

这洋酒的度数大,烈得很呢。

“潇哥,别喝了。”

其中一个朋友伸手抢过霍闫亭手里的就。

见手里落了空,他当即脸色阴沉,依旧有威慑性。

所幸霍闫亭只字未说,却面不改色的直挺挺趴在了吧台上。

周围人一片哗然,他们从未见过霍闫亭这般颓唐,根本与他本身嗜工作如命的人设不标杆。

“潇哥这是为情所伤吧,不然我们就把沈霁烟叫过来?”

第59章 沈霁烟求救

沈霁烟在电话那头连连称好,挂断手机后,却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她在霍闫亭的心目中,连桑思柠都比不上。

别说日后成为傅家的女主人,能不能留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在一旁的女佣见沈霁烟愁眉苦脸,走上前去,恭敬的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

“沈小姐若是您不开心,就换另一种方式让自己开心起来嘛。”

另一种方式……

沈霁烟在脑海里反复推敲着这句话,咬咬牙,邪恶的念头开始在她的内心萌生。

是啊。

不能从正面得到霍闫亭的心,那就让对方愧对于自己好了。

从白月光转成朱砂痣。

直至酒吧迎来阳光,霍闫亭和他的朋友们也没有等到沈霁烟的到来。

霍闫亭昏沉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不少。

“这沈霁烟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霍闫亭正要斥责那个人说话不吉利,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开始震动。

他没看清来者是谁就接通电话,下一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直冲耳膜的尖叫声。

电话那头嘈杂的紧,与之同时是沈霁烟急切的呼喊:“救命,不要靠近我。”

“你都来酒吧了,还装什么高尚呢。”

是一道听着就下流的男声。

周围还有人在附和。

“就是啊,还穿的这么好看,给我们几个玩玩呗,伺候好了,我让你当我的女人。”

沈霁烟叫喊声慌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手机掉落在地上,霍闫亭听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

“霍闫亭,我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你了。”

紧接着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沈霁烟又是一声惊呼。

“还想打电话求救,没门!”

“滴……”

电话彻底中断。

霍闫亭快速反应,强撑着大脑命令。

“马上给我找到沈霁烟的位置发给我,不能让她出一点事!”

暗无天日的巷子里,沈霁烟把雇佣来的人分散在自己周围,嫌衣服不够稀烂,还故意用剪刀剪的破碎。

当她捧起一捧黄土往脸上覆盖时。

霍闫亭正好碰见了那些混混骚扰沈霁烟的场景。

他握紧手中的木棍,身法极快地给了最靠近沈霁烟的那个人当头一棒。

木棍打破那个混混的衣衫,皮开肉绽。

“滚远点,你们不配靠近她!”

虽然是被雇佣来的,但这些混混都野惯了,当然不愿平白无故的受霍闫亭的气。

被打的那个混混啐了一口唾沫,拔起腰间佩戴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沈霁烟捂紧支离破碎的衣服,瞧见刀,真情实感的开始大声尖叫。

“快逃,阿潇,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霍闫亭以前学过防身之术,格斗冠军也拿过不少,本来要对付这些小喽啰是很容易。

可惜喝了酒,神经在酒精麻痹下,行动要笨拙许多。

他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匕首的进攻,左肩膀处被深深的刺了一刀。

鲜血从伤口处不间断的往下滴。

霍闫亭叫的手下这才赶来,闻声赶紧制服那几个混混。

一片狼藉的现场,以警鸣声还有医护人员着急的脚步声作为收尾。

沈霁烟这时候已经昏迷在地上不醒人事,医护人员将她抬走,留下霍闫亭独自面对警察的口供。

碍于这些人都有前科,还有霍闫亭的身份,警察最终给混混们冠上了故意滋事的罪证,强制把他们拘留在监狱里三个月。

霍闫亭血流不止的伤口是在他出警察局前被警医草草包扎的。

他昂贵的西服已经被血迹沾污的不成样子了。

他却不敢有片刻停息,一路直奔医院。

又是一个夜晚。

整整二十四小时,霍闫亭几乎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

独守在病房里帮霍闫亭照顾沈霁烟的朋友睁着满眼的红血丝,瞧见霍闫亭来后立马起身,将带有特殊意义的床位旁的位置让给霍闫亭。

沈霁烟又瘦了,身体单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够吹掉的纸片人,脸上原先还带着一点的婴儿肥,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霍闫亭目光倦怠,说出的语声也很低。

“霁烟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朋友看着霍闫亭唇边未来得及清打理的胡茬,叹了口气。

“沈霁烟她现在身体状况其实还不错,就是在精神方面……”

朋友的欲言又止霍闫亭马上就理解了,他点点头:“好,这一段时间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继续照顾她。”

朋友一溜烟离开,病房里规律的滴滴嗒嗒机械声听得霍闫亭压抑更甚。

本来还在熟睡的沈霁烟不知怎的就醒了过来。

好看的杏花眸中尽是疏离,突然开始惊慌的大叫起来。

第60章 她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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