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狼夜话(149)
今(4)日,笔者的《夜话》专栏,继续“新闻与谣言齐飞”这个话题展开议论。现在对抗疫的态度,民众和意见领袖们一如既往地分成甲、乙、丙三个群体。乙是中间派,即缺少独立思考能力的“墙头草”,或作壁上观的“吃瓜群众”;甲和丙,显然便是对一个问题持截然不同观点的两个争辩对立面,即正反两个群体,而且都有各自的意见领袖。
比如,武汉那个年纪已是外婆级别的女作家方方,就代表忧国忧民群体,用《武汉封城日记》的方式纪录并告诉大家武汉疫情下,武汉人的真实生活和心理状态。写实,必定就要撕开那些目不忍睹的真相,因而其结果无疑是亲者痛仇者快。尤其是在唱颂中成长起来的那些“小红粉”和“五毛”,对方方骂不绝口。
例如,二月初七(2月29日)的方方日记《集体的沉默,这是最可怕的》写道:
“武汉人有点沉闷,这是我很强烈的感受。连一向活跃的同事们,也都不想讲话。我家里的小群,亦很少有人做声。都在追剧吗?还真愿如此。关门禁足如此之久,是需要很强意志力来承受的。在武汉,人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外地人恐怕很难体会。”
“这几日,记者们追踪武汉的疫情为何会延误近二十天,越追越猛,线条也越来越清晰。不能不让人佩服。尽管很多优秀记者离开了媒体,但要说,仍然有更优秀的记者尚在努力。有人拉出了时间表,对照着看,便可以清楚知晓,武汉市卫健委因何原因数日无通报。”
“一位医生朋友说:其实医生们都早知道人传人的事实,也上报了,但仍然没人通知到老百姓,直到钟南山来才说出来。另一位医生朋友说:集体的沉默,这是最可怕的。那么,这个集体,包括哪些人?我没有问,实在不方便给人增加麻烦。毕竟我不是记者。还是网友概括得准:甩锅比赛正式开始。”
“下午跟朋友很长时间聊到孩子问题。一场疫情,让数个家庭支离破碎,比老年人更惨的,就是孩子。这场瘟疫中的遗孤有多少?不知有没有人算过。仅我们所知的几位殉职的医生,就有四个:两个小小孩和两个遗腹子。现在政府已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照顾。他们都是未成年人,小的只有四五岁。”
“尤其孤儿,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大树倒了,他们背后的靠山没了,那种无微不至的爱,不会再有。也不知有没有人去为他们化解这种悲痛。用朋友的观点,越早进行心理干预越好。偶尔听到一个音频,不知道是哪里的孩子在声嘶厉竭的哭喊:妈妈,你不要抛下我,我好喜欢你……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们这些做母亲的人总会浑身发冷。”
另外再比如,一生都在“吃糖果”,所以对发“糖果”主人也便唱了半个多世纪感恩颂歌的那个位所谓“著名文艺评论家”,看了方方日记便大发雷霆,最近发表一篇网文《方方女士,看你屁股是不是已经坐偏了?到国外拿诺奖去吧!》。
那位所谓的“著名文艺评论家”,老得和笔者差不多,在中国文坛也同样鲜为人知。可现在骂起方方来,据为此君欢呼雀跃的“小红粉”、“五毛”及追随者夸张地说“此文一天时间不到,阅读量突破30余万人”。笔者暗笑:“老朽最近发表在名列全球10大中文论坛居次位的某论坛上的那篇文章,仅两个小时就快突破40万阅读量,都没被他们吹捧……”
所谓的“著名文艺评论家”如此痛批《方方日记》:
“此文,在疫情形势严峻,社会充满恐慌的时段,人民是需要树立信心,是需要鼓舞斗志的,但就有那么一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公开利用各种机会发表文章,表示对那些歌颂英雄的文章不感兴趣。公开呼吁报纸不要刊发这样的文章,要发鼓励骂街的文章,鼓励不满的表达,加剧恐慌心理……”
“今天全民在进行抗疫大战,有些作家艺术家、媒体人、学者、公知、网络大Ⅴ,不是缺席,就是置人民抗疫于不顾,大写特写死亡,扩展恐惧气氛,人民尊重你们对你们不薄!我要学着阿庆嫂愤怒问一句:你到底姓蒋还是姓汪?”
此君果然遗风浓厚,只准一个声音、一个腔调讲话,否则他便会挥舞起大棒横扫“有些作家艺术家、媒体人、学者、公知、网络大Ⅴ”,而且还从他的“帽子工厂”搬出一堆“蒋”、“汪”帽子扣在他看不惯的方方等敢于真话直说者头上。在此君及其他的追随者心目中,哪里还有丝毫的民主与人权?算了,不屑与此君为伍。坚决力挺讲真话的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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