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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13 11:52:30  热度: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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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坦坦荡荡,要不是需要读者主观臆想和猜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一石惊起千层浪。

等我登录论坛时,滕静的贴已经累起快两千层的高楼。

不同于林大的疯狂,京大论坛里虽然热闹得很,但大多数人是理智的。他们没有随意的对我和大哥做出人身攻击,只是就事论事的进行讨论和发表自己的见解,把想不明白或不清晰的地方发布出来,供吃瓜群众共同讨论。

然而,那些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想,其杀伤力于我和大哥而言,并不会小于正面的攻击。

“发帖的是谁?我没在校内找到她的痕迹,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师姐问我。

她在京大读的本硕连读,七八年的时间,校园里就没有她找不到的人。

显然她没有找到滕静存在过的痕迹,这才有此一问。

我点点头,“嗯。”

“林大的?”

“是啊,校友。”

“呵呵,真是个极品。对了,你们有没有带她去看看精神科啊,感觉她心理有问题呢。”

我无奈的笑笑,感觉到无话可说,因为一般的精神科根本看不了滕静的病。

好多时候我真的感觉她有心理障碍,但也只能感觉,毕竟带她去看精神科这种事,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保不齐哪天还会因此,被滕静心血来潮的定义为诅咒救命恩人得了精神病。

“别霜打了似的,多大事儿啊。要相信校方和我们的好同学,吃瓜归吃瓜,大是大非上,不会让你失望。凌老师是校长求才若渴渴来的,怎么可能会相信那种无稽之谈。”

但愿吧。

我现在只盼着大哥能快点解决掉这些,更重要的是,消除这两件事对他的影响。

他那么清澈高贵的人,怎么能被无端的陷害损掉呢,太太太可惜了。

还有滕静,我现在不能把你如何,但未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今天我和大哥所承受的一切,成倍的还给你!

忧虑过度的结果,就是生病。

在山里哆哆嗦嗦的忙了一天,回去连饭也没吃,就一头扎在床上,晕得不行,张不开眼睛。

学姐体贴的把晚饭端到房间要我吃,才发现我发烧了。

村长说村里本来有个老中医的,治个头疼脑热的特别灵,可惜昨天就出门去走亲戚了,哪天回来不知道呢。

见我烧得双颊通红,村长婶子急得直在地上转圈儿。

学姐把我裹得像蚕茧一样,不知打哪弄来个盆子,里边堆满燃烧的竹炭,还端来一盆凉水,洗湿毛巾给我放额头降温。

师兄当然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几次想要打电话通知大哥,都被我挣扎着制止。

大哥已经够难了,我不要再给他找麻烦。不过一个小发烧,会挺过去的。

学姐和师兄站在离我远点的门边商议究竟要不要通知大哥,因为我的体温上升的太快,这里距离正规医院又很远,他们担心万一我有个什么,没法和大哥交代。

结果是先过了这一晚,如果明早还不退烧,就送我回市区,不会再考虑我的意见。

夜里快十点,我烧得像块通红的碳,同行的小学妹见我无声无息的躺着,突然茅塞顿开,一拍脑门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回来,递给学姐,“学姐这是我妈给我准备的,你看看有没有月学姐能用上的。”

学姐接过盒子打开扫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抬手啪的拍了一下小学妹,“有药不早拿出来,给你月学姐烧傻了,怎么整。”

“我不是忘了吗,又不是有意的。”小学妹委屈的捂着脑门儿退后,坐在一张四脚凳上噘着嘴。

季学姐给我吃了药,灌了一大杯温水,拿过她的被子给我加盖一层,要我捂汗。

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火盆或被子的作用,或者是我那不想惊动大哥的决心感动了病毒,半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发汗。

十一点半,烧总算退了。

我周身上下像水洗过一样,粘腻腻的不舒服,但头不疼也不晕了,肚子开始咕咕叫。

我捂着不听话的肚子,心里默算距离明天的早餐还有几小时,我会不会没烧傻,反而被饿成傻子。

“能坐起来不?我给你下碗葱油面,热乎乎的,起来吃点。”

学姐来雪中送炭,感动得我泪花流。

发烧这事有惊无险,但后遗症还是挺凶的。睡了一觉后,太阳穴闷痛,鼻子塞住,脑袋像臭鸡蛋一样晃晃荡荡,说话囊囊的,嗓子干的冒烟儿。概括的说,就是脖子以上没有舒服的。

我拖着病体收拾好自己,打算和他们一起去干活儿时,被学姐和师兄严厉拒绝,尤其是师兄,强硬的命令我卧床休息,还留下小学妹照顾我。

尽管再三表示我自己可以,我是来创业的,不是来享受的,不用人照顾,会耽误进度。可师兄还是强硬的把学妹留了下来,并威胁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送回去,交给大哥处理。

为了不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大哥添麻烦,我屈从了。

我掐着手机晕晕乎乎的在床上躺一天,等待着大哥出手对滕静的无耻行为做出有力的回击。

可直到师兄一行人结束工作回来,无论校友群还是朋友圈,都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人往往就是这样,一件事发生,不论真假,总会有人冲上去掺和。可看到事情没有按照预期的发展,又觉得没有意思,很快便放弃了。

第460章怀疑

人往往就是这样,一件事发生,不论真假,总会有人冲上去掺和。可看到事情没有按照预期的发展,又觉得没有意思,很快便放弃了。

如今的林大校友群和京大论坛就是这样,事发这么久当事人都没有反应,吃瓜群众觉得没什么意思,渐渐的散了。剩下少数几个还在上蹿下跳,为滕静鸣不平叫冤的,很可能是滕静使用什么手段雇佣的水军。

晚上师兄学姐在房间和我一起讨论为什么过去两天一夜了,大哥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是就这么认了,还是蓄积力量在等待时机来记重拳。

“如果等待事情自动风平浪静,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会对凌老师失望的。他总得给大众一个交待,要不然误解深了,想要再扭转就难了。”学姐坐在我床脚,双手抱着小腿,略有失望的说。

师兄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刮得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吧,凌老师绝对不可能吃下这么大的亏。两天都没反应,一定在憋大招。那个滕什么的,这回肯定捅了马蜂窝而不自知。等着吧,凌老师不把她剥层皮,我都不答应。”

显然,这两位都是支持大哥的。还有这些同行的学生们,在此之前他们和我甚至和大哥,基本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什么私交,当事发生了,他们仍然毫无疑问的站在大哥这一边。

可是为什么呢,林大那些和大哥一起读过那么多年书的人都不相信他,反而京大基本没和大哥有过太多接触的同学对大哥深信不疑呢?

我这样想,也便这样问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信任大哥,因为不管怎么看,滕静的那条帖子言辞恳切到令所有人都认为她都是个好心没好报的受害者,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大哥和我加诸于她的,我们就是坏人,她是无辜的道德和人性持有者。

“拜托,桑瑶学妹,我们是国内顶尖大学的研究生,无论情商还是智商都是优等,怎么可能看不出好歹人啊。再说,就算事情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我们也会站凌老师的。要知道,京大的人可是很护短的。”学姐对于我的问题表示非常嫌弃。

护短两个字本来篇于贬义,但由学姐说出来,却让我听出炫耀和自豪的意味。

京大果然与众不同,看来我转到京大读研是个正确决定,拣到宝了。

“就是嘛,一个人的品性如何,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凌老师的眼睛威严归威严,但很清澈,没有私心和贪欲,一看就不是干得出那种事情的人。反倒那个滕静,茶言茶语,一看就是杯过期的绿茶,自私、阴暗,还脸皮厚。刚刚我还在想,滕静是如何决定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救凌老师的,怎么也没想通。”

“我也这么觉得,滕静是吧,她字里行间都是自己受了什么苦什么委屈,把自己说得无比可怜,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你们,证据又不充分。显然她是个自我意识非常强、很自私的人。一个自私的人,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别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像你说的,滕静在林大就暗恋凌老师。可你看她干的这些事,有让人感觉到她对凌老师的感情是爱,而不是占有或别的什么吗?”

师兄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我。

之前不是没有对滕静救了大哥的事有过怀疑,可救命之恩是大哥认可的,出于对大哥的信任,我也不会任意揣测。

可师兄的一席话,将之前被我压在心底的疑虑无限放大。

当时大哥抱着奄奄一息的滕静走出来,我光顾着担心他的身体,根本就忘了滕静是如何救的大哥,后来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再也没想起来问。

我该寻找当时一同被困的学生了解一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滕静是如何救了大哥的。

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牵扯,归根结底全部来源于一个未经证实的救命之恩。

或许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所在。

只要能够证实救大哥的另有其人,那滕静所做的一切将成为一个自导自演的笑话。她强加给我们的帽子,为我们造的舆论和谣言,全部将不攻自破。

因为心中有了目标,这个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

师兄以我大病未愈为由,要我再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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