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环堂江林致(陆环堂江林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陆环堂江林致免费在线阅读_笔趣阁(陆环堂江林致)
她下来南锦屏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压着内心的欣喜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楼。
“你干什……”话都没说出来,南锦屏已经飞上了马。人群中本还怀疑一个小姑娘怎么打仗这么厉害,结果看见左轻侯仅单手就掐着南锦屏的腰,把她抬上了马。
这样臂力,挥个流星锤也绰绰有余。
南锦屏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着众人的目光,一时有些不自在,低声道:“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
左轻侯面色不改,朝众人笑着,用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乖乖坐着,让你感受一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你骂我!”南锦屏反应过来,偷偷踢了左轻侯一脚。
左轻侯眼疾手快抓住她作乱的脚,道:“安分点,脚不大力气不小。”
感受着脚上传来的力气,南锦屏感觉腿一点使不上力气,明明没人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做什么,可她就是感觉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们的小动作。
心跳如雷,把热气顺着脖颈蒸到了脸上,南锦屏低着头,低低喘着对左轻侯道:“烦死你了!左轻侯,你快点走,快点把我放下来。”
“好~”左轻侯松了手,重新牵起缰绳,“快到午门了,那里没有百姓,我把你放下来,你自己记得回家。”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南锦屏低声道,但语气更像是撒娇。
左tຊ轻侯笑笑,心情颇好地继续往前走去,临别时,见南锦屏并不想走,道:“你如今在家做什么?”
“我一个郡主,自然想做什么做什么。”南锦屏虽想和左轻侯说话,却偏嘴硬。
左轻侯也不恼,道:“我们现在粮食是不缺了,但多了种粮的活计,走商走官都是新路子。吴国以为攥着粮食可以拿住我们一把,没想到我们早用金子换了粮,如今那边元气大伤,短时期内鼻烟壶肯定也不好卖了。工部那边也肯定缺人……”看着南锦屏惊讶并懵懂的表情,左轻侯叹了口气,“散了,这些和你说也没什么用,你就当你的废物郡主吧。”
南锦屏气得跺了跺脚,气嘟嘟道:“本郡主是不废物。”
左轻侯一跃上马,无比宠溺地揉了揉南锦屏的头,道:“好,我拭目以待。”
九月十四,宜入殓,宜祭祀,忌会亲友。
崔九把信递到了应酬了几天的左轻侯手上,背对着还在镜前梳妆的女人,抱剑看窗外的天,装作不在意道:“你决定了吗?”
“十几年前我占卜到那柄剑时就决定了,阿九,这是好事,对谁来说都是好事。你在江尽挹那边干了那么久,也该休沐一下,去做点自己的事情。”左轻侯遮上眉梢的疤痕,画成了那个精致的商女。
崔九并不这么觉得,可是左轻侯看上去很开心,那大概就是好事吧。崔九问道:“你到底叫什么?逢年过节我也好写名字。”
左轻侯粲然一笑,道:“我没名字。”
当年在部落里,别人叫她“错格”,那是他们方言刀的意思。后来左轻侯保下她后,她自己给自己取了名叫金麦,再后来左轻侯被赐名江林致,“左轻侯”这个名字便归了她。
这么多名字,她还是喜欢她自己的自己取的名字。
顿了顿,左轻侯笑道:“叫我金麦吧。”
崔九想起多年前他捡破烂时捡到的左轻侯,那时她和一堆垃圾躺在一起,和垃圾一样,烂在街角阴暗处,发着令人厌恶的味道。就算后来她振作起来,但也没这样开心过,就像是一堆洗干净的垃圾。
没有人能改变想成为垃圾的人,崔九便打消了阻止她的念头,道:“等你信号。”
左轻侯穿上了她最喜欢那件金龙玄衣,她喜欢黑色,黑色可以给她无尽的安全感。但真的左轻侯不喜欢,那人说她生得美貌,该穿那些鲜艳的颜色。
现在想想,凭什么听她的,老娘穿抹布都好看。于是左轻侯利索地换上了那件衣服,自恋地从穿衣镜前照来照去。
回头时见崔九依旧冷着一张脸,左轻侯看着窗外的金黄的桃子,道:“你看见那果子了吗?”
“看见了。”
“没有入口之前,你不知道它是酸是甜是吧?”左轻侯试图用他了解的东西去解释。
见崔九没明白,左轻侯继续道:“你没死过,怎么知道死亡是酸是甜呢?”
崔九猛然转头,重新认真地审视左轻侯的灵魂。
第四十九面 立场
天气初肃,朱颜花各个含苞待放,站在崖上放眼望去,绿色的大地上缀满深红,风一过,如绿水落花,潺潺淌了起来。
好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色,不过这花是全人野心,取人性命的。
景色一下子就变得毛骨悚然了起来,左轻侯看了一眼今年的花,对崔九道:“以后这里应该是种麦子,风一过,麦浪那才好看。”
左轻侯见崔九面色如常,拍了拍他肩膀,继续道:“你小,没见过,下次见的时候记得替我多吃碗麦饭。我们的粮,可比吴国一年三季的米好吃多了。”
听着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崔九蹙眉,道:“自己来吃。”
左轻侯嗤笑,使劲锤了崔九一拳,笑骂:“小没良心呢,我要是真敞开了吃,一粒麦子你都别想尝到。”
今日左轻侯奉召入宫,不能耽搁,要快点把战后的事情全部和皇帝说清楚。
皇帝提前安排上了人手,忽然想起什么时候一样,道:“前些日子蜀地一城发生暴乱,城中驻守官员被群殴置死,好在邻城救护及时,闹事的流民已经被尽数处死。这里的官朕没安排,将军是有其他安排吗?”
“死的是张万春?救护的是燕然?”左轻侯问道。
皇帝见她名字一说一个准,心中猜想坐实,道:“既然是将军安排,朕就放心了。”
“面对一群豺狼虎豹,他非要给它们诵经念佛,折了我手底下好些人,这次我没给他人,他爱折谁折谁。”左轻侯翻了个白眼。
“将军还是直率,有仇必报,”皇帝轻笑起来,“既然这个燕然有些本事,就让他来做这个县丞。”
“陛下是个明君。”左轻侯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但愿吧,”皇帝垂首,掩下眼底情绪,“是将军教得好。”
只是没想到,刚从御书房出来,她顺便去密道看一下,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密室千斤重的门就应声倒地,纷飞的石块带着尘土扑面而来。
烟尘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不是祝环堂又是谁?
这是他一年多来第一次踏出密室,他没心情赏月看花,也并不意外一出来就能遇见左轻侯,他拍了拍水上的灰,冷哼道:“好久不见。”
左轻侯隔空解了他的封印,把他的配剑扔给他,道:“是啊,太久了,我把你师父和那么多武功秘籍放在那,一年多才出了这扇门。行了,废话少说,让我看看你现在够不够格了吧,我一会还和人约了吃酒。”
祝环堂不废话,抽出剑,剑尖指向对面的江尽挹,明明只有一柄剑,翻转腾挪间,剑光交织成网,竟密不透风地攻来。
江尽挹也毫不落下风,他的双剑依旧极致,那剑上注满了醇厚的内力,凌厉得足以和任何名剑匹敌。
三柄剑一交击,双方便知是一场恶战。祝环堂被关了太久,心中憋的那口气太大,他的攻势有快又狠,一上来就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仿佛孤注一掷地想速战速决,带着人头一走了之。
如今祝环堂的武功与江尽挹不相上下,两人过了一百二十招后,都觉体内气息翻
猜你喜欢
推荐名家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