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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祈尔小说美文赏析-祈年祈尔全文免费大结局

时间: 2024-04-06 13:55:45  热度: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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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师兄口吻带着关心:“你要是认识死者,以后离他的家人远点。”

“我怕他的家人会报复你。”

报复?

我耳边忽然响起祈年失踪的前一天,我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他紧紧抱着我,不断重复:“尔尔,我只有你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了,怎么会报复我。

有种他就醒过来,报复给我看。

祈年,你个骗子。

师兄开口:“资料上写着,死者是变态连环案件的杀人犯,他手里沾了数十条人命,甚至他还跟贩毒集团有关系。”

“要不是警局那边说这尸体里可能有会藏有什么线索,也不会送来解剖。”

祈年是杀人犯?

我眼睛好像又犯病了,一瞬的黑暗,泪水大颗落下。

师兄有些担心。

“没事吧,要不这具尸体我来吧。”

“不,我来!”

我向师兄申请了我一人解剖的权限,他叮嘱我这具死者上面盯得紧,一定要仔细。

说完,他便回家了。

整个解剖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那快要沉寂的心跳,和手中拿不稳工具碰撞声。

我颤抖着揭开白布,期望白布下面不是他。

可那张已经面容全非的脸,还能看到眉骨上清晰的疤痕。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蜷缩着,我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不断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祈年。”

“你这个骗子!”

祈年十五岁时被我爸妈收养,那时候他还不叫祈年,他说他没有名字。

刚好春节,我妈说,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于是,我叫祈尔,他叫祈年。

我揪着白布哽咽着声骂他。

“祈年,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

“我要嫁人了。”

“你听到了没。”

第二章 消失了四年的男人

我想祈年一定是听到了。

否则,我怎么会看见他突然穿着我最爱的那件白衬衫,身上裹着围裙,半高的身子在小厨房里直不起腰忙碌着,依旧是熟悉的口吻。

“哟,大小姐醒了。”

我站在楼梯处,轻喊了他一声。

“祈年!”

祈年手里拿着牛奶,手指轻敲在我脑袋上:“叫哥。”

是的,祈年是我哥哥。

也是我爸妈早已认定好女婿。

我扔掉手里的牛奶,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触感柔软温热,腰身被他一双手按住,耳边还有他责怪的声音。

“尔尔,不能这样。”

能这样,能这样。

我想要撕开他的衣服,跟他紧紧相贴,就扑了个空。

“祈年!”

我大喊一声,结果是从梦中惊醒。

坐在床边的沈白他衣衫凌乱,眼里还未褪去一抹情意。

“尔尔,刚刚在梦里跟你情动的人是我吗?”

不是,永远都不会是沈白。

接近沈白,撩拨沈白,完全是我带着目的接近,我必须怀上他的孩子。

每次配合他那些举动,完全是生理反应,不惨杂一丝情意。

只有祈年。

只有他一个男人。

一想到祈年,我就抗拒跟沈白的亲密接触,我按住他的手,低着头没敢看他。

“我没心情。”

沈白没有住手,直到他感觉到一丝丝的湿润才低笑。

“因为解剖室的事情?”

“要是太恶心,我让你开心一下,行吗?”

我没说话,祈年却从被子里抽出手,那一抹晶莹故意蹭到他裤子上,像是在试图挑逗我。

顺带又扯过一旁的纸巾擦起手来:“我找人查过,你负责解剖的死者名叫李为,还是个杀人凶手,我给你跟导师说一声,换个人。”

“可不能逮着我们尔尔恶心。”

师兄说过,祈年比较特殊,所以对外都会改掉他的资料。

我拒绝了沈白的提议。

“不用了,我可以的。”

或许是我说话口吻太过冷漠,沈白盯着我看,我只能强压悲伤,扑到他怀里。

“等我解决完了,我明天晚上来找你。”

沈白微眯着眼手掌覆盖在我手上,很是自然的拉开了拉链。

“嗯~尔尔,再快一点。”

我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上。

身体再次止不住想吐。

沈白被我这样弄得没了兴趣,走时落在我唇上一吻。

“等你好点了,我们慢慢来。”

沈白走了。

我没有回解剖室,我还是没有再次面对祈年的勇气。

他怎么会死呢?

他明明答应我,他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会娶我。

他怎么就死了呢?

我红着眼没有回家,打车去了疗养院。

我妈坐在轮椅上正被护工推出来晒太阳。

我走过去代替了护工的位置,也不管我妈现在能不能听懂。

“妈,祈年死了。”

我以为她会向平常一样没有反应,可她却突然扯开身上的小毯子,情绪很是激动。

我蹲下身,安抚着她。

“妈,我是尔尔,你别怕。”

我妈抓着我的手,嘶哑着声喊:“尔尔,快跑,快跑。”

“是沈白,是沈白!”

第三章 你疼吗

我妈疯了,四年前疯的。

那天,我爸的尸体被人送了回来,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就连他的心脏都被挖了。

我只记得那天,我妈抱着尸体泣不成声,头发瞬间白了几处。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上学放学,直到祈年牵着我的手走到我爸坟前让我磕头。

我冲着他喊:“你爸才死了,我爸没死!”

“妈,我们回家,爸爸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祈年动了动唇:“对,该死的是我爸。”

我不知道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那天我眼睛又犯病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我妈无声的哭,也看不见我爸的坟,更看不见祈年自责又愧疚的表情。

等我眼睛能看见时,我妈已经疯了。

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眼神不再温柔,只是一遍又一遍喊着‘沈白’的名字。

我不知道沈白是谁。

就连祈年也离开了。

我如同被暴风雨裹夹的垃圾,吹到哪,哪就是我的地。

沈白这两个字也被我记在了心里。

直到大学开学,我遇见那个叫沈白的男人。

他是我们这地方有名的豪门小少爷,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他偏偏主动招惹我。

所以,我要成为他的女朋友。

而那些撩人的本事,都是以前祈年教我的。

我有样学样,我快拿下沈白了。

从疗养院离开,我又交了些钱,走的时候我告诉我妈。

“妈,等我给爸爸翻案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晚上。

我回了系里。

重新推开解剖室的门时,我好像已经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我已经有勇气看遍祈年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处。

第一处致命伤是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那里被凿开了一个洞,皮肉翻着,已经没有再流血,却能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

第二处致命伤是在他头骨上有一枚长达十厘米的铁钉。

那么长的铁钉被敲进他的脑袋。

我轻抚着那块地方:“祈年,你疼不疼啊。”

恍惚间,我又看见了祈年。

他刚来我家那年,我妈给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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