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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老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秦楚看了一下，季景珩的车子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走了。
　　门口正停着辆黑色的车子，应该是陆曼心找来送她回去的。
　　秦楚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麻烦去诚心医院，谢谢。”
　　司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秦楚的眼睛看向了窗外，陆曼心说的话历历在目，季景珩要结婚了，也许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最好的走向。
　　她可以断了自己的念想，季景珩则是拥有更强大的助力。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止不住的有种难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闭上了眼睛，过了约莫十来分钟后她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从老宅到医院哪会这么快？
　　秦楚狐疑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司机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下一秒，他打开了后座的门，坐了进来。
　　还没等秦楚反应过来，她就看清了来人的脸：是季景珩！
　　秦楚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她不知道季景珩要做什么，但显然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果然他靠近了她，按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躲什么？”季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现在的脾气还真是见长。”
　　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将她的手臂捆了起来。
　　“季景珩你疯了？你放开我！”
　　“放开你？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他突然笑了，只是这种笑容并没有达到眼底，冷得吓人。
　　季景珩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他抱住了秦楚，不只是衣服，裙子也被他撕开了，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摆弄着，随意的羞辱。
　　滚烫的气息就在秦楚的耳边，季景珩掐着她的腰肆意的摇晃着，“你这不是很有感觉吗？想分手？我怎么看不出来？要不要我打开车窗，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
　　秦楚一怔，tຊ几乎是不可置信，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掌控了。
　　她的手指无助地贴在后排的座椅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
　　“说话呀？想不想让外面的人看看你？”
　　恶劣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外面漆黑一片，秦楚不知道这是哪里，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就连意识也不太清醒了。
　　季景珩贴近她的耳垂，咬住后低声说道：“记住了，分不分手是我说了算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浑浑噩噩的之间，她像是被季景珩抱了出来。
　　秦楚听到了熟悉的指纹解锁声，进了门，才发现这是季景珩其中一套公寓。
　　她是认得的，季景珩前几年一直在投资房地产，她作为财务，还是知道一些的。
　　秦楚被放在了沙发上，季景珩转身走进了浴室，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全身都累得厉害，就连动一动手指的能力都没有了，她只能就这么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景珩又重新抱起了她，把她放进了浴缸，亲自替她洗了澡。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齐医生已经和我说过了你妹妹的治疗方案，每个月十几万而已，以后需要钱都可以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他这话的意图非常明显，他已经做出了让步，也希望秦楚能够识趣。
　　秦楚没说话，季景珩用浴巾重新包裹起她，把她放在了沙发了。
　　“这是公寓钥匙，我也已经输入了你的指纹，这套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季景珩坐在了她旁边，“你说得对，我妈已经在怀疑我们了，以后就来这里。”
　　季景珩说得轻描淡写，短短几句就已经定下了秦楚的未来。
　　他想要秦楚住在这里，继续做着随叫随到，没有丝毫身份的玩物。
　　秦楚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了，现在又开始撕碎她的尊严，她抬头看向了季景珩，开了口：“夫人和我说，她已经定好了你的结婚对象。”
　　季景珩挑了下眉毛，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呢？”
　　“你要结婚了，我们还这样，我就是小三，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做小三的。”
　　她妈妈就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别人的小三，之后更是生下了她，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是个诅咒。
　　季景珩明明是知道的，还提出这种要求，他只是不在意她的想法而已。
　　秦楚站起身来，她的头还是很晕，但是这里更让她觉得窒息，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小三？”季景珩轻笑了一声，“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可不算小三，我给你钱，你哄我开心的关系，这叫做交易。”
　　秦楚的脸色发白，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疼的她几乎都要站不稳。
　　原来是她在自欺欺人，在季景珩眼里，她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说什么小三，竟然都是她高估了自己。
　　秦楚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她强迫自己抬头和季景珩对视，“你的意思是负责我妹妹的医药费，我可以随叫随到，是这样吗？”
　　“差不多。”
　　秦楚深吸了口气：“但交易也该有期限，到你结婚，等你结婚，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回到最初。”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她的道德感不允许她在季景珩结婚之后还和他牵扯不清，她知道做小三会导致什么后果，她不可能接受。
　　季景珩冷哼了一声，他低下头捏住了她的下颌：“你觉得你值这么多钱吗？”
　　“你也可以拒绝。”
　　秦楚的眼泪在她的眼睛里徘徊，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好，很好！”
　　季景珩嘲讽的一笑，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拒绝，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秦楚站在原地，她没有动，过了好半晌，她才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她哪有什么资格停留和难受？她妹妹还在医院，还有那么多医药费等着她缴纳。
　　秦楚围着浴巾走进了卧室，季景珩大概早就想好要把她安置到这里，衣柜里已经放上了女装。
　　她挑了一套换上，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这里的东西似乎都是新的，衣服是新的，家具是新的，厨具都是崭新的。
　　这些东西都是季景珩为了凑成一个家，买过来应付她的。
　　秦楚站在原地，心里的酸涩感又涌上了心头，这里的一切又像是重新提醒了她一遍，她什么都不是。
　　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反反复复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从他们的初次到陆曼心所说的结婚，再到季景珩说的交易。
　　秦楚终于崩溃的大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