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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阮南枝傅祁川全文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4-17 09:49:01  热度: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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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你要走了这对耳环?!”

  “是他非要送我的。”

  我打断,故意这么说。

  果然,傅衿安更生气了,疾声厉色道:“不可能!况且,你们都要离婚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收下?”

  “你也知道只是快离婚了,那就是还没离,我收我老公的礼物怎么了?”

  “阮南枝,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我的,是他拍给我的!”

  “那你就去找他要。”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起身想去趟洗手间。

  怀孕的反应,孕吐嗜睡尿频,我是一样都没落下。

  她突然两个大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冲我耳朵伸了过来,“这是我的,你还给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疯,耳朵猝不及防被她扯得生疼,不敢现在就和她动手,只能道:“松开,我摘下来给你!”

  不过,两千多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给她。

  在她稍微松手的那一秒,用力将她推开,她许是没想到我会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啊——”的一下惊呼出声。

  而我顾不上太多,怕她继续纠缠伤到孩子,转身就跑。

  却看见门被人飞快推开,下一刻,便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夹杂着紧张的双眸!

  和平日里和傅衿安针锋相对的样子,截然不同。

  身后,是傅衿安狼狈的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阿川,我好疼……”

  声音也变柔弱了,让我都差点怀疑,刚才气势汹汹把我耳朵拽得生疼的是不是她。

  傅祁川浑身冷沉,迈着长腿越过我,径直将傅衿安抱了起来,“摔到哪里没有?”

  “我的腰特别疼……”

  她一边窝在傅祁川的怀里,一边哭诉,“我刚刚只是问她工作的进展,她就推我……阿川,要不让她做总监吧,其他人也都维护她,我实在不想在这种工作环境了。”

  “……”

  我听得直皱眉,无比佩服她编瞎话的本事,险些被气笑,却迎上傅祁川充满审视的眼神。

  “是这样?”

  他声音冷得如同结了一层冰,叫我从头到脚都透着凉意。

  我自嘲地开口:“我说不是,你信吗?”

  “阿川……”

  傅衿安眼角带泪,纤细的手指扯着他的衣领,这套西装,还是我亲自设计亲手裁剪的。

  是今年白色情人节送他的礼物。

  他没有回答我,只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皱着眉,状似不耐烦却是关切道:“又不是小孩了,摔一跤能哭成这样?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随后,大步离开,像是生怕他心尖上的女人会有什么闪失,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瞪大眼睛,憋回眼中的湿意。

  阮南枝,你在失望什么。

  他马上就只是你的前夫了。

  待他们一走远,林念就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南枝姐,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苦笑。

  傅祁川不敢对我如何。

  不然,他没法向爷爷交代。

  林念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撇撇嘴,“总裁就这样抱着傅总监出去,大家都在猜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难道她真是咱们的总裁夫人?”

  思及此,她一脸欲哭无泪地看向我,担忧道:“要真是这样怎么办啊姐?你和她这么不对付,她肯定会欺负你的!”

  我心口微窒,已经接近麻木了。

  嫁给他三年,整个公司除了江莱和秦泽,没有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眼下,我和他还没离婚呢,他就一点都不遮掩和傅衿安的关系了。

  那昨晚,又何必抱着我说,没想过变成这样。

  虚伪透了。

  我轻轻抿唇,“没事,到那天,我会走的。”

  “那你带着我一起好不好?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好。”

  我看着她这副狗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

  傅衿安是徒有职位头衔,不做事的空架子,总监副总监的活儿基本都落在我身上。

  中午,我忙得没时间下去吃饭。

  林念给我打包了一份咖喱牛肉上来,她一掀开盖子,一阵克制不住的恶心就从胃里翻滚而上。

  “姐,你不想吃这个吗?我重新去给你买吧。”她说。

  “不用,就吃这个。”

  我压下反胃的感觉,逼着自己吃。

  估计就是孕吐又加重了。

  我这会儿想吃的东西,公司附近没有,没必要太折腾了。

  未料,吃到一半却抱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眼泪鼻涕都往外冒,毫无形象可言。

  好在我声音压得低,应该没人听见。

  傍晚,临下班前,江莱敲门而入。

  “昨天忘了和你说,4S店给我打电话了,你车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

  我头也顾不上抬,“好,你等我一下,我把手头这点弄完。”

  “大忙人。”

  江莱笑了一下,一屁股在我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站起来,惊呼出声:“你耳朵怎么出血了?”

第23章难道不是花你的钱买的?

  我被她吓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耳垂,血已经干涸了,摸下来一些红色的血痂。

  这么一弄,耳垂又泛起了疼。

  都扯出血了,我自己居然没发现。

  江莱拍了把我的手,“哪有你这样硬抠的,不疼啊?”

  说罢,她从包里掏出碘伏棉签,把我的头发尽数扎起来,小心翼翼地消毒,“怎么弄的?”

  “傅衿安扯的。”

  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简单说了一下。

  江莱气得连连骂人,“什么玩意儿,我看她是属二维码的吧,不扫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是她的东西,她也敢上手抢,活生生是个抢劫犯投胎。”

  “你骂人怎么总是一套一套的?”

  她这么一通骂下来,我阴郁了一天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江莱瞪了我一眼,“摊上你这种朋友,我当然要学会骂人了。”

  “噢。”

  我任由她帮我处理耳朵,碘伏擦上去,冰冰冷冷的,倒是没有太疼。

  江莱处理完,吐槽道:“这傅祁川,还真是擅长给个甜枣打个巴掌,昨天刚送完耳环,今天就抱上白莲花了。”

  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趁早把这一页翻过去,别再在他身上栽跟头。”

  “翻了翻了。”

  “别是嘴上说着翻篇了,但在心里折了个角。”她一针见血。

  “好啦好啦,”

  我关掉电脑,拎起包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下班下班,不是还要带我去取车吗?取了车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上一任总监工作风格雷厉风行,上班时间能累死人,但极少让大家加班。

  这个好习惯也延续了下来,因此,公共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

  江莱穿着高跟鞋,轻轻松松揽住我的肩膀,无所谓道:“你说了算吧,我尊重孕妇的一切口味。”

  “想吃鲜鱼火锅了,就咱们念大学那会儿常吃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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