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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婧摇了摇头,
“我不辛苦,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司为这些年对我很好,一直尊着我,能和他夫妻和睦一场,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怜的,是温婉和那孩子……”
之前司为去医院看何挽回来的时候,她有问过伤势,实在不轻。
现在知道她小时候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她当真心疼。
老爷子也是满脸的疲惫,看着文婧,“孩子,你不恨?”
“我有什么好恨的,最可怜的人已经走了,那孩子到现在还重伤着,司为现在怕是都崩溃了,我能有什么好恨的?”
老爷子点点头,“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怎么说,也是突然多出来个孩子……”
“都是我和司为结婚之前的事,司为婚后从来没有对不起我,那孩子可怜,倘若她愿意,我们该好好弥补才是。”
老太太:“她如何愿意……”
老爷子:“唉……”
……
门外,司景宇陪着司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好半晌,才淡漠出声,“爸,有烟吗?”
司为从兜里掏出烟盒,自己敲了根出来,才递给他。
司景宇看着到手的烟盒,轻哧了声,
“您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我从来不抽烟的。”
司为愣了下,思绪抽离间被烟狠狠呛了一口,咳得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断断续续的说了声‘对不起。’
按照往常文婧的教诲,司景宇高低要帮忙拍拍背,递张纸巾,嘘寒问暖一下,但这次他没有。
反而很是凉薄地开口,“那位温阿姨,她到底是位怎样的人?”
司景宇又是一愣,“为什么问这个?”
“就是好奇,我觉得妈妈已经是世界上最贤惠最善良的女人了,但能让您想了这么多年的,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至少,有比妈妈厉害的地方。”
“我从未拿她们比较过,只是缘分吧,但温婉,确实是个特别美好的人,你不是喜欢我书房那幅群山图吗?她画的。”
司景宇惊讶了一瞬,“那她确实优秀。”
那幅群山图气势磅礴,只需要一眼就能被恢宏的气势震慑到,连带着人心胸都能开阔几分。
只是那幅画没有署名,他一直以为是位历经千帆的男人做的画,竟然是女人。
司景宇:“能做出那样画的人,灵魂一定是自由的,胸襟是开阔到别人达不到的程度的。”
第193章 我高攀不起
司为:“是啊,我从来都知道她向往自由。”
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温婉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以后要去往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写生。
“所以你说,她当初得被逼成了什么样,才会生了那样的念头,将自己困于一方田地,受了万般的委屈也要生下那个孩子?”
司景宇抿了抿唇,他都不敢想。
老太太这些年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很多事都已经不插手了。
但他偶然间知道的那么几件,着实铁血手腕,挺让人唏嘘的。
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好好的人怎么会那么想不开。
司景宇不答反问,“那位……温姐姐,对您什么态度?”
他白天还尊称一声嫂子的人,晚上就成了他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那声嫂子好像怎么都叫不出口了。
“你觉得,她能是什么态度?”
司景宇:“……”
看这样,应当不是什么好态度。
司为喉间哽塞,“我真对不住那娘俩,也亏欠了你们娘仨。”
“我们还好,至少家庭完整,从小也被宠爱着长大的,您是没有什么陪伴,但好歹我的人生中,从来都有个让我骄傲的父亲。”
司为:“你不恨我?”
“我恨什么?您要是出轨,那我确实应该挺恨的。”
“您又没出轨,我一后来者恨什么,再者……可怜的人都那样了,你们长辈的前程往事,我就不掺和了。”
司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回头,多陪陪你妈。”
“这还用您说,我妈肯定能理解,就是温姐姐那边,您什么打算?”
司为自嘲的笑笑,“哪能由得了我打算,我纵然想弥补,但她要是不乐意接受,这闭门羹我该咽还得咽。”
再说,长达那么多年的虐待,中间隔着一条人命,那不是弥补就能弥补得了的。
他就知道他的婉婉是爱他的,爱到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要留下和他的孩子。
可他做了什么,他居然曾有那么一段时间还真的怀疑她见异思迁。
就连今天,他甚至还怀疑过温婉是多么恨他,才将他送的玉佩转手出卖,一点儿念想都不愿意留……
他都原谅不了自己,还能图阮阮对他有什么好脸。
何挽得到这解释,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司为说完,没有想象中的怒斥和责备,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也不知道何挽一言不发是怎么想的,他只不过是当个传话筒的角色,
“爷爷奶奶……很愧疚,他们很想见见你。”
何挽轻笑出声,终于肯抬眸看他一眼,语气疏离又淡漠,
“不必了,司家高门大户,我高攀不起。”
“还有,我从来没有爷爷奶奶,只有外公外婆。”
这话说得相当讽刺,每一个字都像是无形的巴掌在打他的脸。
【高攀……】
但比起这母女俩受的苦,难听的话算得了什么。
至少还愿意搭理他就成。
司为:“你外公外婆他们身体怎么样?”
“外公去年做了个手术,恢复的不错,外婆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顿了下,又开口道,“外婆自己是有名的妇科专家,自己的女儿却死于难产,自那之后,身体就不太好了, 我二十岁那年,外婆已经去世了。”
司为又沉默了。
何挽可不是在跟他聊天,只是每说一句,看到他越难受一分,她就……
好像也没有快感,也没有心里舒坦一分。
但她就是单纯想让他难受。
旁边看戏的易老爷子伸了伸懒腰,嗤笑出声,
“啧,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有晏辞这小子大半夜将我绑来,后有你小子大早上的薅我起床,你们这女婿丈人……”
何挽冷然出声,“易老,我们和司家,不是一家人。”
易老爷子了然的点点头,拍了把司为,“啊对,人家小姑娘还不愿意认你。”
司为:“……”
易老爷子也不怕火上浇油,又看向赵庭宇,“那这丈人你认不认呐?”
赵庭宇也黑沉着脸,慢条斯理道,“我老婆不认,我当然不认。”
司为:“……”
从前赵庭宇和他挺聊得来的,见他也都恭敬的很,哪像今天,一杯水都没有。
易老爷子嗤笑一声,他这辈子就被人从床上薅起来了两次。
一把骨头了,凌晨才落地京城,本来就跟赵庭宇约好的今天要来这儿给何挽针灸。
结果大早上还在睡梦中呢,冲进来几个当兵的,二话不说驾着他上了军车。
给他都吓得一激灵。
他当时想着今天要来赵庭宇这儿,便要求换日期,结果司为不肯。
他翻脸,跟司为撂了重话,说自己和陆家有约,就算绑他去他也不治。
司为才道出自己和何挽的关系。
说不震惊是假的,看着越是板正的,越是能干出点儿能捅破天的大事儿。
就是这司家老两口,干的那都叫什么事儿。
易老爷子活动了下肩颈,“你俩就这么造我吧,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被你俩这么绑几次了。”
司为自知行为欠佳,诚意十足的道了歉,
“我一时心疼着急,只想着能赶紧治好阮阮的手,知道你落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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