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沫薄靳怀小说全文-宋雨沫薄靳怀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她不能像宋雨沫那个傻子,她是知道进退的女人,要懂得按着男人给的台阶下。
尽管内心气得要爆炸,宋月晴还是挂上善解人意的笑容,揽上他的臂弯,体贴道:“公事要紧,我理解的。”
薄靳怀微楞,眼神有些飘远。
宋月晴很好,很体贴,但除了美貌和知性以外,并没有当初那样让他心动的感觉。
相反那个女人,同样是体贴他工作忙,却会直白的撒娇,让他有心疼想补偿的念头。
赶完工作回到家之后,还能看到在客厅沙发上,开着电视,披着驼色毛毯,手里还握着遥控器,却困到一点一点打着瞌睡,然后等着他回来的人。
为什么偏偏不是她。
为什么偏偏又是她。
复杂而澎湃的感情在薄靳怀脑海里翻滚,纠扯。
他将手臂抽出,避开宋月晴的眼神:“我先送你回家吧。”
说是回家,可那套别墅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宋月晴暗中咬了咬牙,追问道:“对了靳怀哥,既然妹妹和威尔斯在一起了,我们是不是尽早让她把孩子流掉比较好……不然我担心威尔斯会利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你。”
薄靳怀握在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是啊,宋雨沫找谁不好,为何偏偏找上威尔斯。
他是莫里亚蒂集团最有可能继承董事长之位的接班人,此次被调来海城,据悉是他最后一关历练。
只要他能在半年后海城举办的华国最大海底隧道竞标案中中标,那他父亲就会宣告退位,正式将董事长之位传给他。
这次竞标中,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他。
威尔斯,来者不善。
宋雨沫这颗棋子,也不知道他是多早之前步下的。
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棋子。
“我会想办法的。”
容他再想想,再想想……
宋月晴以为薄靳怀这是答应了一定会派人让宋雨沫流产,于是安下心来,没再开口。
不是她不想自己亲自动手,而是威尔斯身边的保镖真的如铜墙铁壁一样,没有漏洞,她一点都没法靠近宋雨沫。
这次如果不是靠着薄靳怀,她甚至都没法接近宋雨沫所在病房的这一层楼。
既然项链一时半会没办法从宋雨沫这里拿回来,那就必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不然……
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明明距离很近,可心却离得很远。
第37章 妈妈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我早该知道,如果薄靳怀能找到我在这家医院,那安排人进医院里偷偷流掉我的孩子,也易如反掌。
这一天,我正如常吃完早饭做走动。
突然下腹一热,呼啦啦的流血,似乎还有粘稠发硬的血块从我两腿之间淌下。
我看着眼前鲜红的一片,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
刚好有护士进来,铁制的托盘哐当一下摔在地上,“快来人啊,孕妇流产了!”
本来身子骨就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又一下子流了那么多血,我在医护人员的包围中再次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明明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病房,宽敞的房间,明媚的光线,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精致的雕花玻璃瓶,里面插着新鲜带着露珠的向日葵,看起来温暖而美好。
可我就是能感觉到这个病房里的空气变了。
似乎失去了生气。
所有的鲜艳都不过是为了悼念。
我麻木地睁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雨沫……”威尔斯见我醒来,连忙走了过来,喊着我的名字。
“孩子,是不是走了。”
我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原来当人痛到极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空的。
威尔斯握住我搭在被子上的手:“雨沫,你要挺住……”
没有正面回答,可这种时候,这种回答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终究还是没有保住我的宝宝。
维系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碎了。
从今往后,我又是一个人。
孤苦伶仃,半生漂泊。
慢慢闭上眼睛,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
良久,我问:“为什么会突然出血?”
医生之前说过我的恢复情况虽然慢,但是正在好转。
最近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大出血。
威尔斯眼中有些不忍,撇开头:“雨沫,听我的,别问了,好好休养,你出事有我一部分责任,我答应你……等你身体恢复之后,我就送你离开,保证宋月晴找不到你。”
我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是,薄靳怀,是不是?”
只有薄靳怀和宋月晴不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只有薄靳怀有这样的手段,能够避开威尔斯的人,对我动手脚。
也只有薄靳怀,在不久之前威胁过我,要我流掉这个孩子。
威尔斯见我已经猜到了,也不再隐瞒,满含歉意道:“是他。我没想到他居然买通了配药的护士,把安胎的中药换成了大剂量的通气血药物,加上你胎位本来就不稳,于是就滑胎流产了……”
从威尔斯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外界的声音。
宝宝,你等我,妈妈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第38章 出逃
之后,我配合着医生的所有休养计划。
在旁人看来,我似乎是个最合格省心的病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吃什么就吃什么,一点都不需要医生护士来操心。
在这期间,威尔斯一直坚持每天来看望我,跟我讲每天发生的趣事想逗我开心。
可惜,我现在根本笑不出来。
但是我领了他这份情,不论如何,他都是一个值得结交的真心朋友。
只不过,我恐怕会让他失望了。
终于,医生拿着一叠厚厚的体检表,兴奋的告诉我们,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威尔斯也打来电话,说待会就亲自过来接我出院。
我牵了牵嘴角的肌肉,但没有应下,就挂断了电话。
威尔斯没有察觉出异常,因为自从流产以后,我就变得十分沉默寡言。
除了配合医生的日常询问之外,没有再说一个字。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这段时间的休养里,我一直在观察医院医生护士的换班时间,和威尔斯派来的保镖的工作习惯,找到了顺利避开他们视线离开的路线。
挂掉威尔斯的电话后,我换好衣服,按着脑海中规划好的计划,成功从医院离开。
我径直打车到了薄靳怀的公司楼下。
一楼,前台看到我,有些吃惊。
她们认得我这个薄氏前老板娘,想拦又有些不敢拦,就在纠结犹豫中,我跟着员工进入了电梯。
在他们惊疑探究的目光中,电梯来到了28层,薄靳怀专属的一层。
推开他办公室大门,看到他惊诧的目光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是痛快的。
宝宝,妈妈来帮你讨债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薄靳怀皱了皱眉头。
“是不是没想到我能上来。”我冷笑。
“薄靳怀,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在说什么?”男人的面无表情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虎毒还不食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那是你的孩子啊!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就忍心杀死他!”
“你到底在说什么?孩子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我笑得凄凉沧桑,猛地掀起上衣,露出平坦的小腹。
我指着肚子,撕心裂肺的控诉:“孩子死了,他死了!他连看一眼世界都没有,就被你杀死了!”
薄靳怀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
然后缓缓道:“他走了也好,本来便是个错误。”
我哈哈惨笑了几声。
错误。
原来这就是薄靳怀对我,和对孩子的定义吗?
难道就因为我们之间是个错误,就可以这么没有天理的剥夺他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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