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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说(花容江云雅)-(花容江云雅)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5-14 16:21:46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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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并非儿戏,此事肯定不会有假,你为何会有如此怀疑?”

  “因为时机不对,奴婢之前面圣,与陛下说过齐王妃没死,希望陛下能派人去郴州开棺验尸,如果奴婢真的是齐王的女儿,若要开棺,就得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

  就算花容根本没有见过齐王,有这层血缘关系在,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齐王的墓被人挖开。

  忠勇伯早就知道这件事,神情很是淡定,只是对花容的欣赏更多。

  这个丫鬟实在是敏锐,若她是男子,忠勇伯都想收她到自己麾下做事。

  “你怎么知道她没死?”

  江云骓难以置信的看着花容,声音哑得厉害。

  他没想到花容竟然瞒着这样大的一个秘密,连商量都不曾,直接就把这件事捅到了御前。

  难怪那个时候她要争剿匪的功劳。

  可她知不知道在御前说出挖齐王的墓开棺验尸这句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是昭和帝震怒,她还能活到今天吗?

  她宁愿拿自己的命去试,也不愿意再相信他,他在她眼里当真有这般不堪?

  各种各样的念头涌上心头,压得江云骓心脏闷疼,花容偏头,平静的看着他说:“奴婢亲眼看到齐王妃坐马车离开郴州的,奴婢确定她还活着。”

  这件事花容同样没有对江云飞透露半个字,江云飞比江云骓先冷静下来,他迅速把最近发生的事分析了一遍,虽然觉得结论很荒谬还是问了出来:“你怀疑齐王妃诈死成了现在的太子侧妃?”

  江云骓被太子贬为庶民后不久,江云飞就奉旨回了远峰郡戍守,他只听说萧茗悠病亡的消息,并未亲眼见到萧茗悠的尸首。

  这位太子侧妃被魏家寻回的时间和萧茗悠在郴州病亡的时间相差不过两个月,正好足够萧茗悠从郴州赶到瀚京。

  这话惊醒了江云骓,他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竟觉得都合理了起来。

  那位太子侧妃在魏家三年一直深居简出,几乎无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却一回京就被赐婚给太子,若那人不是她,这三年太子怎会将纳侧妃的典礼办得如此盛大,让太子妃都颜面扫地?

  江云骓气红了眼,定定的看着花容。

  花容垂着眸并不看他,坚定地答:“是,奴婢怀疑现在的太子侧妃就是之前的齐王妃萧茗悠!”

第165章 愿终生不娶

  从书房出来,江云骓的脑袋破了洞,半边脸都被血染红,瞧着很是狰狞。

  候在外面的宫娥被吓到,惊疑不定的问:“郡主,江三少爷受伤了,得赶紧清理包扎才行啊。”

  这两名宫娥受了太后吩咐,也要抓住机会撮合花容和江云骓。

  花容柔柔的说:“这伤有些严重,我怕是处理不好,还是请府医来瞧瞧吧。”

  “不用,”江云骓哑声拒绝,定定的看了花容一眼说,“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之前从花容这里听到太子和萧茗悠的奸情,忠勇伯便猜到怎么回事,这些天他每日拉着江云骓操练,也是在给江云骓机会让他主动告诉自己,江云骓却什么都没说。

  江云骓的脑袋是忠勇伯用砚台砸的。

  花容当时只是个小丫鬟,不敢揭发太子和萧茗悠的奸情也就罢了,江云骓身为将门之后却不能不知轻重。

  一国储君与自己的皇婶发生了见不得人的关系,有悖伦理不说,更有可能祸乱朝纲,到时天下百姓都要跟着遭殃!

  这伤确实是他该受的。

  回到院子,宫娥先伺候花容卸妆沐浴。

  花容沐浴完便要休息,宫娥小声说:“郡主,还是帮江三少爷处理下伤口吧。”

  花容颔首应下,宫娥打来清水,备好伤药和纱布便退出房间。

  花容安静坐着没动,过了会儿,江云骓自己打湿汗巾开始擦自己脸上的血。

  他的动作很慢,目光一直落在花容身上,书房里花容说过的话反复在耳边回响,一遍遍提醒着他当初错的有多离谱。

  他不止喜欢错了人,还为了自己所谓的喜欢,将公理、道义甚至是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抛到九霄云外。

  药粉撒到伤口上的时候江云骓疼的皱了皱眉,包扎完,他自己端着血水去倒,一出门,果然看到两个宫娥在门外偷听。

  “你们想听什么?”

  江云骓的神情很冷,语气更是冷得要掉出冰渣。

  宫娥连连摇头,接过水去倒。

  江云骓砰的一声关上门,回到屋里对花容说:“安心休息,我守着你。”

  花容没有应声,放下床帐睡了。

  ——

  花容和江云骓离开后,江云飞仍在书房与忠勇伯议事。

  越西使臣将于五月启程,约莫七月才会抵达瀚京,江云飞要待到使臣团离京再回远峰郡。

  使臣团入京存在的变故实在太多,皇宫和瀚京的守卫都需要加强,夜间巡逻的方式也要和之前有所不同。

  聊完正事已经是一个时辰后,江云飞正准备回去休息,忠勇伯突然开口问:“你与郡主究竟怎么回事?”

  因为花容,殷氏两次提到江云飞的态度都有些反常,忠勇伯阅人无数,自然嗅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

  江云飞微怔,随后说:“儿子之前对郡主有些误会,以为她是故意勾引的阿骓,在云山寺的时候,对她提了一些过分的要求,知道真相后,儿子一直想要弥补。”

  “当真只是弥补?”

  忠勇伯追问,江云飞不作声了。

  他对花容的心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算不上坦荡了。

  江云飞的沉默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忠勇伯并未像殷氏那般如临大敌,神情凝重的思索了一会儿说:“云飞,你是我的长子,应该知道自己肩上担的责任,你和阿骓不一样。”

  话里包含的意思很沉重。

  江云飞是长子,肩上担着的不仅仅是忠勇伯府的荣辱,还有昭陵的黎民百姓,他日后注定是要承袭忠勇伯的爵位统领千军万马的,他不能像江云骓那样为了儿女情长任性妄为。

  江云飞垂眸,沉声应道:“儿子明白。”

  忠勇伯对江云飞向来是放心的,并未多言,只道:“你的年纪确实也不小了,让你娘帮你相看个门第相当的姑娘把婚成了吧。”

  江云飞握了握拳,看着忠勇伯说:“儿子向父亲保证不会做越矩之事,请父亲莫要逼儿子娶不喜欢的人,这对人家姑娘也不公平,而且若要传承香火,有阿骓就够了。”

  这是江云飞第一次违背忠勇伯的意思,忠勇伯皱眉,问:“难道你要为了她终生不娶?”

  “如果娶不到儿子心仪的姑娘,儿子宁愿终生不娶!”

  兄弟相争不好听,他不会越矩,亦不会委屈自己。

  ——

  第二天吃过早饭,花容就去府衙脱了奴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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