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顾致姜锦)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偷香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末了他故意用那手指去碰顾致的脸,顽劣地笑问,“还要继续闹吗?”
顾致别过脸去,不看他。xᒑ
姜锦又是一笑。
敢情她还受气上了?
难道刚才快乐的不是她?
理了理衣服,姜锦重新把安全带系了回去。
显眼的克莱因蓝迈凯伦,缓缓地驶离了临时停车位,向西山公寓方向驶去。
漫天飘零的雪花。
某人突然觉得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年还要美,连街景也比往年特别了些。
-
到了西山公寓。
顾致被姜锦拥着快步进入电梯。
她刚按下楼层键,电梯门还没完全合上,姜锦的吻便铺天盖地袭来。
顾致瞳孔微微一缩,忘记闭眼。
姜锦觉察到她的炙热的目光,便出声含糊地低声提醒,“宝宝,闭眼。”
又是“宝宝”。
那声“宝宝”被他低哑又温柔的嗓音叫出来,好苏,真的好苏。
和他喊“bb”的时候一样苏。
而且,这是今天第二次叫“宝宝”。
啊啊啊啊啊,好苏,耳朵要怀孕了!
顾致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拿着包环上他脖颈,热烈地回吻他,呼吸渐渐错乱。
担心顾致此刻的神情被人从监控里看到,姜锦自觉用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挡住。
到22楼的电梯中途没有停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到达了22楼。
电梯门开了。
顾致立即轻推开姜锦,先姜锦一步出了电梯。姜锦在后头微愣了下,笑了。
进了屋,顾致脱了脚上的米色短靴,换上了她毛茸茸的白色拖鞋,顺手也给姜锦拿了双黑色拖鞋。
“对于你来说有点小,先凑合。”她说。
姜锦垂眸看着那双黑色拖鞋,突然想起他行李箱还在那辆超跑上。
他无奈勾唇,脱掉鞋子换上。
顾致没走开,就站在玄关处直勾勾看他。
姜锦抬眸,瞧着她,笑问,“干嘛这么看着我,脸上有东西?”
顾致摇头。
“那……”
姜锦话未能说完,就被顾致突然上前,蹬上他脚,揪着他大衣领,堵住了他嘴。
玄关处刚亮起的灯“啪”的一声灭了。
片刻之后。
昏暗的客厅里,两道人影相拥着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严丝密缝地继续拥吻。
没一分钟,男人克制又沉哑的嗓音在昏暗的客厅响起,“宝宝,你求求我。”
第74章 《沙龙》要我叫什么
凝住今日怎样好
——《沙龙》eason
雪还在下,鹅毛般地纷扬着。
姜锦轻而易举地将顾致抱起,去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亮灯,只有薄弱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朦胧能看见人影。
姜锦欺身上来,温热的手指轻拂过顾致的脸,缱绻温柔地来回抚摸了会儿,他低声说,“宝宝,再叫一次我名字。”
顾致抬头凭着感觉去碰了下他唇,听话乖乖唤了他名字,“姜锦。”
“再叫。”姜锦又要求。
这次,顾致闭了嘴。
她在方才在沙发上到底还是求姜锦了,没想到进房间还要继续叫他名字。
于是,她不乐意地别过了头,声音温软地嘟囔说他在占她便宜,在外头明明都叫了很多次,现在为什么还要叫。
闻言,姜锦愉悦笑一声。
支着身子瞧了她半晌,他终是伸手去掰回她脸,垂首轻啄了下她有点湿润的唇。
他笑,“你叫的好听,我喜欢你叫。”
顾致脸颊温热。
这句话她莫名觉得有两种意思。
自知不是能说得过姜锦的对手,顾致索性双手撑上姜锦的肩,吻了上去。
与其说她吻上去,倒不如说她吻着推上去。她将姜锦推坐了起来,拿了主导权,骑上了他的腰。
姜锦没一点防备地往后去,幸好手快撑住床,使得身子没完全躺下去。
他抬手虚扶上顾致的腰,看她笑问,“宝宝,你这是要做什么?”
顾致借着月光看清他轮廓,一副女王姿态居高临下俯视他,“这次换你叫。”
姜锦沉沉地笑,很快,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咬了下,随后把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的说,“要我叫什么?”
-
这场自港岛告别,在北城重逢后的第一场欢、愉,除了享受,还是享受。
这是停下来后,顾致的第一感受。
姜锦还是那么钟意那颗朱砂痣。
说实话,之前她还不能理解。
但现在,她好像也能理解了。大概那种感觉就像她钟意他的肌肉,钟意抚上一寸寸游走的触感,钟意严丝合缝时抓着他那寸头。
姜锦收拾好,先起了身。
顾致还没完全缓过来,灯就亮了。吓得她忙扯过被子盖上,忍不住出声说,“就不能等会再开吗,我还没收拾呢!”
姜锦难得见她这样,憋不住笑,逗弄的语气回,“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
顾致懒得跟他辩这个问题。
他怎么会懂啊,女孩子有时候还是要矜持注意点的好吧,反正,她接受不了开着灯。
姜锦拿过床上的裤子,轻咳了声,就问她,“要不要抱你去浴室?"”
顾致摆摆手,说不要。
姜锦便不说什么,转身出了卧室。
顾致侧着头看他身影不见,就不管不顾地呈大字型摊开身体躺着,细细回味着落地窗前的那一幕。
中途那次,姜锦一只手扣着她腰,一只手去蒙住了她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着感官去享受那一次次的快乐。
她不得不承认,姜锦是真的会。
他不仅花样多,连唤她的称呼也多。
逗弄她时,会叫她“温律”,要么是“温小绪”,抱着她亲时,是会叫“宝宝”,要么是“bb”。可今晚,她还多了一个“小姑娘”,他甚至还顽劣地叫她唤他“叔叔”。
不唤那就吊着。
坏得很。
当时,她问姜锦,为什么是叔叔,姜锦笑说她怕不是忘了深夜在"等风"民宿前台的对话了。他说她的心思跟小姑娘一样,一眼就能让人猜中,包括她当时三番几次的缺这个那个东西。
于是,“小姑娘”就这么来了。
“叔叔”她也就那么叫了。
-
客厅里。
姜锦抽了半支烟,就找瓶子加了水把烟扔进去灭了,随即倾身,拿过搭在沙发把手上的大衣,从里面摸出一盒糖果。
是戒烟糖。
顾致给他买的戒烟糖。
也是他剩的最后一盒戒烟糖。
姜锦打开盒子,从里面捏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是薄荷味的。
近段时间,他抽烟的次数少了很多。
但今天,因为那场久别重逢的“扑嘢”,他有点受不了。那久违的温热感,令他沉沦,还意犹未尽。
那颗糖在他嘴里被咬碎时,顾致穿着灰色的棉睡袍从浴室里出来。
她乌黑的长卷发有些湿的散在肩头,细长的脖颈处有点点滴滴的红痕,和些许未擦干的水珠。
那红痕,一看就知道刚经历了什么。
姜锦听到脚步声,回头。
“这么快?”他问。
顾致走到客厅的沙发处 ,姿态懒散地叉着腰,幽幽地盯着他看,一声不吭。
姜锦弯唇,“又这么看我做什么?”
他音一落,嘴里的糖又碎了一点。
顾致没有马上回答他。
而是继续盯了几秒,才扯过睡袍的领日,指着脖子,幽怨地说,“你看看这里都是些什么,这要搁夏天,我得抹多少遮瑕才能出门?”
没错,她在控诉。
控诉某人像狗一样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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